第二天,是周六。♀
我在早晨灿烂得刺眼的阳光中醒来,依稀记起昨夜可怕的梦境,惊出了一身薄汗。
用手擦去额头粘咸的汗液时,默默在心里做了—个決定一-我要去找筒尘。不管他是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都要告诉地,我曾经那样喜欢过他,并且现在仍然喜欢着。
我怕我如果不这么做,会像梦里一样,飞来横祸,到死都没有机会说出这些。
栏了辆出租车,凭着记忆来到青技山山顶的简宅。
绿树掩映的简宅一派幽静,隔着高大的铁门,可以看见庭院里盛开的秋海棠,火一般明艳。♀
我走上去按门铃,保安立刻走出来询问,得知我找简尘,问了我的姓名客气地说:“稍等。”然后走进屋里去拨电话。
隔了很久,门再次被打开,保安探出头来对我说:”艾小姐,我们少爷不在。您有什么话要我代传吗?”
“是的,我有。”我立刻点头。
我知道简尘在家,他常开的那辆白色牧马人就停在前院的角落里。
我说:“请告诉他,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他,直到他愿意来见我。”
五月底的c城,阳光已渐渐显得毒辣。我穿一件白色长及脚課的百箱裙立在简宅的大门前,从早晨—直到正午。
有细密的汗珠自额角一直滑下来,最后悄无声息地落在脚下的水泥地上,瞬间就被蒸发得无影无踪。
我紧盯着铁门内延伸往主屋的小道,总觉得下一秒简尘就会穿过落红满地的庭院,自小道的那头朝我走过来。
然而,无数秒过去了,他始终没有出现。
大概是有些月兑水的缘故,头重脚轻,像踩在一团棉花上,叶底新蝉声斯力竭的叫声仿佛就在耳边,头晕得仿佛要炸裂,幸好这时候有风吹过,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简宅的四周是松林,风过时只闻远处松涛阵阵,声如闷雷。
然后雷声就真的轰隆隆地来了,顷刻间,硕大的雨点肆头盖脸地顾了下来。
一开始,只是觉得凉爽,然后便觉得冷,湿透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风一吹,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雨水慢慢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仍然固执地抬头望着主屋的方向,虽然我看不见简尘,但我知道他可以看得见我。
就那样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有汽车急速行驶的声音传过来,然后大门霍然打开,黑色的悍马冲了出来,“嘆”的一声停在了我身边。
大大开着的车窗里是简尘毫无表情的脸,他说:“你还不明白吗?是我不要你了。我如果是你,就不会做这种又蠢又无聊的事。”
我平静地直视他说:“可惜,你并不是我。”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我竞然冲他笑了起来。
简尘仿佛被我的笑容彻底激怒了,他不再多看我一眼,紧紧地咬着唇,用力地挂挡,黑色悼马像离弦之箭自我身边唯哮着冲了出去,驶往山下。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孤注一掷的勇气,也许,这样歇斯底里,不顾一切的疯狂,只是因为他是那个人。
直到有人自简宅的大门内走出来,将倚靠在石阶旁意识有些换散的我拍醒时,我才明白自己的行为在外人眼里是多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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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没更大家想我没有啊。昨天是我好朋友好闺蜜馨儿的生日。我也没什么送她的。最后决定。送两章更新给她吧。
馨儿生日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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