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大帝笑了笑看向了在下的众人,“嗯,今年出来的新生表现的都十分的不错!至于老生之中倒是浮现出了不少的新面孔呢,今年不少小家伙都出去否则的话估计还会更加有趣呢,倒是有些可惜了。哈哈,不说了。恭喜你们能够获得好的名次,年级团队竞技以及个人竞技的前二名随着艾司先生一起,第三名就随着左边的这个书记官去获取你们的奖励。”
特斯大帝挥了挥手向着众人说道,然后起身离去。对于特斯大帝的此举众人倒是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毕竟身为帝国的重中之重能够过来跟众人说上几句话也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所以这看似无礼的举动在此刻看来却显得是那么的自然。
这就是一种站得高的好处了,当你站在足够高的位置上的时候有些事情即便是那些无礼的事情人们都会替他们找出一条后路出来。如果两人位置相差无多的话也许这种举动就会显得很失礼,但是面对这些乳臭未干的小鬼来说确实是足够了。
当然,对于这些在场的众人都不会去在意了,他们现在在意的是自己所能够得到的东西了。先说说第三名的奖励好了,今年第三名的奖励倒也算是上等的奖励了。是提升众人的爵位,当然在场的多数都是没有爵位在身的人,所以在场的除了两个被特斯大帝列入小黑单的两个少年之外其余的人都得到了准男爵的爵位。
可以说这对于一个斗者来说是非常难得的了,毕竟一个斗者在获得爵位这一方面本身就是十分不容易的,在剑师之前顶多也只能够得到骑士称号。跟师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在场的斗者倒是脸上露出了笑颜。
至于这个对于师来说就有些鸡肋了,毕竟他们只要成为师就能够得到准男爵的爵位,只要成年就能够直接获得男爵称号。所以在场的师倒是显得有些提不起兴趣来,至于最为可怜的那两个家伙就只得到意思意思的一千枚紫币!其实可以说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奖励了,毕竟一户平民之家也许几年都花不了一个紫币。♀也是特斯大帝正好因为赌林君获胜的缘故而赢了一笔钱,心情好。否则的话估计连这一千枚紫币都有些悬。
但是这一千枚紫币跟一个准男爵的爵位相比就差了不知道几条街了,这一千枚紫币估计都不够给那些贵族老爷塞牙缝的,而且一个好一点的装备都比这一千枚紫币贵上不知道多少。两兄弟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谁针对他们让他们只能够得到这么一点东西,两人都咬牙切齿的在心中不停地怒骂着这个给他们穿小鞋的家伙,但是如果他们知道这是特斯大帝给他们的‘特殊待遇’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此刻心中的怒骂而感到恐惧呢?
但是这种东西就然就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谁叫他们那时候的表现那么的不讨特斯大帝的喜呢?也许如果那时候他们两人选择战斗到最后的话也许此刻两人的待遇可能又会变得不同,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有时候仅仅只是一个选择就会使得道路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这就是人生最为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如果人生都是一片坦途的话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伟人出现,只有眼前布满了荆棘一路乘风破浪的人生才能够算得上是非常精彩的人生吧!也正是如此多的泥泞道路才铸就出了那么多的伟大事迹,那么多让人只能够仰望的伟大存在吧!
也许当某日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上一杯热茶缓缓回忆起自己的人生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多的感触!感叹自己的一生是那么的有滋有味!
不说两兄弟此刻心中有如翻江倒海、奔流不休的咒骂声,林君一行人跟随着艾司走过一条又一条的道路,感受着身边若有若无的窥探。很多次当林君想要按图索骥想要找到发出者的时候却只能够寻得一片虚无,要知道林君的精神力可以说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一向本领了,平常都是屡用不爽,少有失灵。但是即便林君多次搜寻也是没有找到窥视者的所在位置。
对此,林君更是好奇窥视者的位置了,但是却屡屡失手。
“这个小家伙倒是很有意思呢,这小家伙的精神力很是不凡呢,实在是很难想像是一个只有魔导士实力所能够使用出来的量,话说你这个老家伙不是打算收一个徒弟吗?这个家伙我看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选!”在一间装饰的不是很简朴也不是很豪华的一个小阁楼之中,一个头发有些花白但是那张脸却是一个中年人的模样,似乎岁月也无法在他的脸上雕刻上岁月蹉跎一般。身着一身红色的袍子,看着一旁身着这一身黑色长袍看不清脸面的家伙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的身份,虽然我也有点动心。但是我可不想被那几个老家伙也喋喋不休的教诲。唉~真可惜了一个好苗子,如果让我来图叫他的话这个小家伙以后一定会成为帝国的强力支柱,只可惜那些老家伙目光短浅顾忌太多实在是让人感到可惜。”身着黑色长袍的家伙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可惜,轻轻的摇了摇头。
“如果那些老家伙知道你这么评判他们的话也许立马把你抓起来恶狠狠地教训一顿了。”对于身着黑色长袍家伙所说出来的话,这个穿着红色衣袍的家伙带着笑意说道。但是语气之中似乎带着一丝认同。
“唉,一个帝国如此畏手畏脚的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恼火。真希望能够活在三世的那个年代里面,我一定让那群该死的狮鹫帝国的臭**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让他们知道如果硬碰硬的话我们比塞帝国也不是吃素的!说真的,好想跟他们好好的干上一架,让他们知道我们比塞帝国的强大!只懂得玩偷袭,真是让人感到不屑!”身着黑色长袍的家伙带着深深的不屑十分不客气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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