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郑清灵下出租车之后,就在王府井周边溜达溜达吃吃东西拍拍照,晚上在王府井附近的一个快捷酒店住下。舒悫鹉琻
第二天我们决定去看升旗仪式,05:40分升旗,我们俩决定04:30起床,结果因为太兴奋了,聊着聊着就忘记了时间,等我们一看时间都凌晨02:50了,索性也不睡了,坐起身拿着北京旅游地图研究,一共待五天,决定明天先去观看升旗仪式,再去故宫,而后景山,最后颐和园。我和郑清灵两人靠在一起细细的查看线路和资料,一看已经04:20了,两人果断起床,向目的地出发,虽然很早,但是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在那了,也不知道我们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竟然让我们碰到了一个月中只有三次广场升旗时会有军乐队奏国歌,整个升旗的持续时间约有两分多钟,看着冉冉上升的五星红旗,我和郑清灵心潮澎湃,不禁肃然起敬。
这个时候我们都放下了各自的烦恼和忧伤,等待着国旗和国歌的洗礼!内心得到一种不一样的升华!
游玩故宫、景山后乘车前往颐和园,颐和园不愧是皇家园林,有山有水,特别的美,我们爬万寿山,过世界上最长的长廊,租一条小船游昆明湖,两人踩的备儿用力,这可是享受当年慈禧的待遇。
话说,这慈禧是挺会享受的,一顿吃208道菜不说,每天几十盘新鲜水果,不吃,都是用来闻香气的,够奢侈!
穿过十七孔桥时,郑清灵幽幽说道:“随心,这一趟是纪念我们逝去的爱情吗?”
“算是吧!都过去了,好的坏的都过去了,曾经给了我美好纯真爱情却又深深伤害我的那个人也过去了。我有恨过、不解过、失望过、痛苦过,甚至觉得自己没办法再正常生活下去过,因为太喜欢,所以放不下。可时间真的是最好的解药,现在回头想想,我还纠结个什么劲,就是不喜欢我了,我能怎么办?”我鼻子一酸,差点落泪,尽管过去几个月的时间了可每每一想到于智重我的心口就疼的不行,刚分手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好似一具行尸走肉般或者,没有灵魂,没有思想,脑袋里很偏执,偏执的想着他凭什么要和我分手?凭什么在我习惯他的气息和喜欢之后又弃我不顾?我是那么的喜欢他啊!深呼吸一口气,不让泪水流下。没想到北京也有空气这么好的地方,好的让我都不忍大口去呼吸,好的让我眼睛直发酸。
“如果于智重再回来找你,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郑清灵开口问道。
“呵,这个问题我自己也问过我自己好多次,如果他说他后悔了,他说他还喜欢我,我还会原谅他和他再一起吗?刚开始分手的那个月我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他,我会骂他,会和他生气,生很大很大的气,因为他那么伤我的心,但结果还是会原谅他;可再过一个月我发现他如果回来找我我不会原谅他,因为他把我的心伤的太久了;现在,都过去三个多月了,我的答案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不会原谅他,因为我连见他一次都不能够,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连见他一次都见不到。”我捂住脸,静静的坐着,看着昆明湖的湖面出神。
“随心,今天咱们出来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都过去了!”郑清灵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没事,我只是想知道,曾经那么好的爱情怎么能说散就散?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和我分手,他为什么连个原因都不给我,为什么?可现在想想哪有什么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就像我每天都得吃饭睡觉一样正常。”我缓缓靠在郑清灵的肩膀上,情绪出奇的平静。
“随心,我给你讲个笑话吧!”郑清灵揽住我的肩膀,朝我眨眨眼。
“黄色笑话吧?”我一脸的鄙视。
“你怎么知道?”郑清灵惊讶的张大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随即作恍然大悟状,“你就这么喜欢听带颜色的?还是你的脑袋里就剩这些了?”说罢还伸出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这你都知道?来,说来听听你所谓的黄色笑话。”我笑着拍拍她的脸,嗯,还是那么圆润细腻有光泽,压根看不出失恋的样子,我再模模自己的脸,貌似也很滑。
“嘿嘿,这可是我的压寨之宝,都没敢跟人说。”郑清灵神秘兮兮的说着,随即清了清嗓子,“有一男人赶路的时候,忽然内急,可是附近都没有卫生间,他实在憋不住了,打算找个无人的角落解决一下,走到一个隐蔽的墙角,月兑裤子准备解决的时候,看到墙角写了一行字,顿时尿意全完,你猜猜写的什么字?”随即用一副你绝对猜不出的表情看着我。
“是不是写的在此撒尿,割鸟之类的。”我想了一会儿,答道。
“扑哧……”郑清灵忍不住笑出声,“随心,我真服了你,我真想让所有认识你的人都看看,你是有多么的猥琐。”
“我就是这样,咋的了?”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哈哈,原来心心姐这么有自知之明。”郑清灵笑的更开心了。
“又装女敕,你明明比我大,凭什么叫我姐?别笑了,到底写什么了?”我掐着她的脖子使劲摇晃。
“啊,非礼啦!非礼,咳咳……”郑清灵夸张的大叫。引的好几条船上的人都一脸疑惑的看向我们。
“靠,我看你是想被人非礼想疯了吧?”我放开她的脖子,鄙视的看着她。
“别,亲爱的,别,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人家会伤心的。”郑清灵说着就向我靠过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起开,没用的,本小姐不是那种没品味的人,啥人都能看上,那还得了。”我躲开她,义正言辞道。
“哎,你连我都看不上,估计也只能去九华山出家了。”郑清灵叹口气,幽幽说道。
“以后我要真出家了,我天天敲木鱼,祈祷你以后的婆婆把你的头当木鱼敲,给你敲傻,到时候连九华山都不要你。你到时候再来九华山找我,那个时候我都混到住持的位置了,收你一句话的事。”我轻松的还口道。
“额,算你狠!”郑清灵一副怕怕的样子,“混的太好了,都能混到九华山住持,你当那些和尚吃素的?”
“他们吃什么我不管,反正我得吃荤,快说,到底写的什么?”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情大好。
“随地大小便者,没收那个,那个,那个工具。”郑清灵吞声说道,末了,还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哪个工具?”我瞬间秒懂,不过我存心逗她。
“哎呀,就是那个啦,那个,那个,你懂得!”郑清灵一跺脚,朝我急急说道。
“……”我无语的看了一眼郑清灵。
“哎哟,我不行了,我要上厕所,咋办?”突然郑清灵捂着肚子,惨叫连连。
“活该,你憋着吧,要上也只能等我们上岸。”我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心心姐,我真不行了,哎哟哎哟,赶紧给船靠岸。”郑清灵的脸部通红,仍在装可怜。
“生孩子呢你,叫这么惨烈。”我仍优哉游哉的看着美景,这厮绝对在装,我都懒的睬她。
“尹随心,靠,我都呼之欲出了,快拉裤子里了,你赶紧的,靠岸啊。”郑清灵哇哇直叫,额头上都憋出了一层细汗。
“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我看了她一眼,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大姐,我……真服了你,赶紧的,我……我真的……不行了,快,都小荷才露尖尖角了……”郑清灵捂着肚子,双腿吃力的并在一起。使劲憋,好不可怜。
“怎么搞的和难产一样,别瞪我,我知道了,你可千万得憋住啊,我现在就让我们的宝船靠岸。这可是在首都,咱别丢脸丢到首都来了。”我使劲睬船蹬子,郑清灵这个样子我只祈祷她别拉船上。
“呜……真要出来了,你赶紧,用力踩啊。”
“我是得用力,你可千万别用力啊,一个屁蹦出来,我俩都没法见人了。”我边用力踩船蹬子边说。
“早上就不应该喝冰红茶。”郑清灵咬牙切齿道。
“你快别说话了,留着力气憋粑粑。”
“……”
等船一靠岸,看着郑清灵的样子,我真挺服她的,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昂着首,挺着她那d罩杯的傲人的胸,没事一样的往景区卫生间方向走去,只是那夹着的双腿怎么看怎么别扭,我笑的嘴角都有些抽筋,忍不住道:“希望卫生间不会排队都排到门外,否则真要拉裤子里了。”
“尹随心,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郑清灵脚步不停,迈着小碎步蹬蹬走了。
“哈哈!”我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朋友就是刚认识的时候彼此都斯斯文文的,
颇为客气。熟了以后就不知道是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这么一闹,心情格外的好,我悠闲的漫步在在昆明湖旁,颐和园人很多,但是同样景色也很怡人,我闭着眼睛仰着头张开双手呼吸新鲜空气,也许,该放下了,于智重,我该放下你了,我等你等的太久了,你都没有来,我该放下了。我对自己喃喃说道。
“尹随心?”突然一道清新陌生的男音叫我的名字。
我睁开双眼,转过头,看到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穿着白色运动服背上背着画板的男生,戴个黑框眼镜,镜片里的一双眼睛很清澈,皮肤很白,整个人身上有一种很干净的艺术气息。
“你哪位?”我愣了一下,礼貌的问道。我第一次来北京,除了陈悦和汪雨微,也不认识其他人,再说了,我这次来也没和她们说,眼前的这个人我更是没一点印象。
“我是林闻,你还记得吗?”男生脸微微红了,笑的有些腼腆。
“林闻?”我似乎有些印象,可是想半天还是没想起来这人和我啥关系。
“我们小学的时候是同学,我还坐过你的后面,林闻,还记得么?”他看我想不起来,善意的提醒道。
瞬间,我想起了一个长的瘦黑、胆子特别小的人,对,林闻,他妈妈和人跑了,他爸然后带他去其他地方了。可是这和眼前的这个人差别也太大了吧。
“你是林闻?”我不相信的再次问道。
“嗯,是我,你想起来了吗?”林闻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一脸的羞涩。
“我记起来了,原来是你,呵呵,好长时间没见了,你这些年过的好吗?”我礼貌的问道。世界其实还是挺小的,来北京一趟还能遇到小学同学。这下我终于相信,地球是圆的了,兜兜转转,又到一块去了。
“是的,八年多没见了,我刚看到你,以为,以为自己在做梦。”林闻的脸又红了。几乎不敢正眼看我。我发现他真是爱脸红,比女孩子还容易脸红,不过挺可爱的。
“你眼力真好,一眼就认出我了,你要不说,我都没认出你来。”我笑着说道。
“呵呵,不是我眼力好,是你太耀眼了”。林闻说着又不好意思的抓了下头发。
“额,谢谢!”我没想到林闻这么会说话,看来时间能彻底改变一个人,以前那么瘦黑、那么木讷胆小的一个人现在长相变的干净清秀不说,嘴巴也变甜了。
“你等会!”林闻说着跑到景区的小卖部买回两瓶橙汁,递过一瓶给我,“橙汁行吗?不行我再去买其他的。”
我点点头,接过橙汁,道了谢。林闻看着我,微微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半响开口:“你在北京上学?”
“不是,我来这玩。”我摇摇头说道。
“那我当你的导游吧,我在北京待了半年多,跑了差不多整个北京。”林闻说着脸又红了,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说出这句话。
“你在北京待了半年?那你之前一直待在哪?”自从四年级林闻的爸爸把林闻从课堂带走,到现在已经有差不多近九年的时间了,这九年的时间他只有半年待在北京,其他八年的时间在哪?
“我爸带我去了我浙江的大伯家,我在浙江读到初中毕业,之后和我堂哥去美国读高中和大学,毕业后我和我堂哥就回国了,我堂哥半年前在北京开了公司,我就和他一起过来了。”林闻眼神暗了暗,很快便恢复清明,简单的和我说着他的情况。
“什么?都大学毕业了?”我有些不敢置信,我们小学是同班同学,我还跳了一级,现在才念大二,可人家都毕业了,人家堂哥都自己开公司当老板了,这让我情何以堪?
“呵呵,我堂哥比我们高两届,自然先毕业,我学的是绘画,没那么多课程,国外的教育主张发挥自己想象的空间,不主张学生一天到晚待在课堂,所以我提前毕业回国了。”林闻看着我,轻笑出声。
“难怪你一身的艺术气息。”我不由的发出感慨。
“是吗?”林闻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小声的呢喃。像是问我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这样的林闻真是太可爱了。
“哎哟,早上真不该喝冰红茶,这给我害的,差点没憋住。”郑清灵慢腾腾的走到我旁边,整个人挂在我的肩膀上,一副虚月兑的样子。
“我早上让你别喝,你偏喝,这下遭报应了吧。”我冷哼道。
“心心姐,你怎么这么狠心?我都这样了,你还刺激我,难怪人说最毒妇人心。”
“说的好像你不是女的似的。”
“我是花季少女,你是妇女。”
“某人比我还大两岁吧,啧啧,这么喜欢装女敕?”
“什么大两岁?明明是1岁四个月零五天好不好?”
“你应该精确到时、分、秒,更能满足你自我欺骗的心理。”
“尹随心,你个毒妇。”郑清灵大吼一声,伸出双手,掐我的脖子,作势摇晃。
“呵呵……”旁边的林闻忍不住笑出声,笑声一如他给人的感觉,干净爽朗又带着羞涩。
“呃,这怎么有个人?”郑清灵看了林闻一眼,奇怪的问道。
我无力的朝郑清灵翻了个白眼,拜托,大姐,人家站了半天,敢情你一直没看到他,难怪刚才那么粗鲁,穿了件白衬衣也不至于把人当透明的啊。
“这是林闻,是我以前的小学同学,后来转学了,这是郑清灵,是我的初中同学加好朋友。”我笑着简单的介绍了下。
“你好,我叫林闻”。林闻微微一笑伸出手。
“你好,我叫郑清灵。”郑清灵伸出手和林闻握了握。
“林闻,叫她小贵妇就成,你看看她,是不是特别像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贵妇?”我笑着调侃。
林闻笑而不语,郑清灵闻言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之后林闻带着我和郑清灵去了全聚德吃了著名的北京烤鸭,带我们转南锣鼓巷,吃北京的一些特色小吃。送我们回酒店的时候,林闻笑着说明早九点来接我们,带我们去爬长城。
“哎呀,这一天吃的可真爽,有个熟人带着可真不一样。”一回到酒店,郑清灵一下子扑在床上喃喃说道。
“你赶紧去洗澡,不洗澡别想上床。”我用脚踢了踢她。
“让我休息会。”郑清灵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道。
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
“随心,你的第二春来了。”郑清灵突然坐起身,一脸的贼笑。
“什么意思?”
“你别告诉我,你没感觉到那个林闻喜欢你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看你的那个眼光,啧啧,那叫一个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