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西柚突然有了一种被卖掉的感觉,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晚霞满天,再看看徐蔚勐,这货在夕阳映照下笑得无比阴险无比狡诈,朱西柚生生打了个冷战。
虞浅浅乘坐的出租车渐行渐远,徐蔚勐对朱西柚说:“走吧。”
朱西柚伸手,“把我的钱包还给我。”
“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要回北京,徐蔚勐,我要跟你一刀两断。”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不仅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破财,还轻而易举的收服了浅浅,朱西柚不想跟他玩了,她已经快全军覆没了。
徐蔚勐微微一怔,似乎是没有想到朱西柚这么快就要跟他散伙,“你不相亲了?我都已经替你约好人了。”
“不见了。”
“以后都不来s市了?”
“不来了。”
“那太好了,你那张新床,只睡一宿,以后就归我了,我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徐蔚勐总是能很容易戳中朱西柚的软肋,让她瞬间改变主意。
果然,一提到那张价值五千元人民币的新床,朱西柚突然之间跟就地复活了一样,“我才不要便宜你!相亲计划照旧!”每周让徐蔚勐出几千块钱的机票钱,她也能稍微解点恨。
朱西柚雄赳赳气昂昂的朝徐蔚勐的车走去,徐蔚勐在她身后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看来虞浅浅说的没错,朱西柚又傻又倔,只可巧夺,不可强攻。
回到徐蔚勐的家里,朱西柚连鞋都没月兑就直奔奥利奥和上好佳的房间,看见里面果然有一张大得可以打滚儿的床,她甩掉高跟鞋很欢乐的蹦到了床上,然后来回翻滚着欢呼着。
饼干薯片组合以一种惊悚的表情望着这个欢月兑得过分的入侵者。
朱西柚正翻滚的开心,突然之间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徐蔚勐居然也爬上了床。
“喂!这是我的床!”
徐蔚勐双手压在手下放在枕头上,好整以暇的说,“这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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