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知错,愿将功折罪。”帝青幽迅速跪回原位,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祈求道。
“说来听听。”主位上的女子傲娇的翘着二郎腿,仔细的端详着双手指甲上的丹蔻。
“听闻帝青苏现任道路总指挥使,要对墨云都城进行整治规划,属下一定想尽办法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让她获罪满门抄斩。”帝青幽说出心中的想法。
“哼,说你蠢,你还真是蠢。你不知道墨云也是梦兰国的都城吗?现在龙澜天下令整治街道,我们应该支持而且还要全力配合,这都城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属于我,不得破坏这次整改,知道吗?”
“是。”各位堂主应道。
“特别是你,不要因为一个男人而忘了大事,若你肯像梦堂主一样对左萧痕用些别的方法,还怕他不对你死心塌地,还怕他心中没有你吗?你只要想办法弄到他手中的兵符,等到复国成功的那一天,他还不是得乖乖任你摆布。♀还有,必要时弃王树,想必不需我多说你也该懂。他送的那些情报真假各一半,竟还妄想我们帮他,要挟与我。哼,不给他点颜色,其他人怎么服气。”
“是,主子。”帝青幽点头,隐在衣袖中的手却悄然握紧。
“你们回去吧。”女子摆摆手,径自起身走向内堂,摘下脸上的黑纱,现出真容。
摘星阁,帝青苏正在翻看从帝青航的书架上取来的梦兰国杂谈。
“主子,有眉目了。”帝青苏抬头,示意对方说下去。
黑衣人附在她耳边一阵耳语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帝青苏起身走向窗前,看着天幕上的那颗启明星,会心微笑。
今天是真假状元案开庭的日子,也是终审的日子。
这件轰动京城的谜案在刑部尚书帝青航主审之后他又无故在天香楼出事而变得更让人匪夷所思。百姓们,那些文人子弟们更是议论纷纷,主审官楚寒夜更成了关注的焦点。
人民街上的墨云广场早已人山人海,围的水泄不通。这件案子太过耸人听闻了,它牵涉太广,造成的影响太大,所以楚寒夜决定公开审理。
百姓们更关心一个贫穷残疾的书生为何要状告当今状元爷,当朝吏部尚书的东床快婿,朝中有口皆碑的前途一片光明的青年才俊。
楚寒夜主审,吏部尚书,大理寺卿,左右都御史四人陪审。
“带原告。”楚寒夜一拍惊堂木,压下周围的议论纷纷。原告夫妻被带上堂,百姓看到又是一阵哀叹,真是可怜啊。
“原告,本王问话,你照实写下来即可,听懂了吗?”原告男子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侍卫取来纸笔,交给原告的妻子,将纸笔铺在男子面前的地上,把蘸好墨汁的毛笔放在男子嘴里。
“原告,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家庭情况,一一道来。”
原告男子听后低下头,慢慢的一字一字写下答案。侍卫帮着他挪动铺在地上的纸,直到他写完再把写好状纸呈给楚寒夜。
“你说你叫伍子安,薛州人氏,旁边的女子是你的妻子云娘,家中父母均已过世,无兄弟姐妹,对吗?”薛州伍子安点头。
“这里有你供述的一份冤情书,还有诉状一份,你状告新科状元伍子安谋害你的性命,顶替你的状元之位,奸污你的妻子云娘,可有此事?”
薛州伍子安瞎掉的双眼流出泪水,又点点头,旁边的云娘早已泣不成声。
“带被告。”楚寒夜再次拍响惊堂木。
身着华服的状元伍子安气宇轩昂的走上堂,向主审,各位陪审行礼:“见过王爷,各位大人。”
“状元爷可认识旁边的这对夫妻?”楚寒夜问道。
“回王爷的话,下官不认识。”状元伍子安似认真而仔细的看过后回答。
“不认识?可他们却要状告你。这里有一纸诉状,上面写道,薛州伍子安携妻云娘赴京赶考,在途中救下了因中暑昏迷在路上的一个男子。待他清醒之后,因为你们同名同姓,又同为这一届考生,你二人谈古论今,志趣相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于是禀告苍天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二人家中都不是很宽裕,所以在到达京城后并未住在京城客栈,而是在郊外破庙栖身,等待会考。天有不测风云,在会试头两日状元爷因旧疾复发而未能参加会考,云娘留在庙中照顾于你。
皇榜发下,薛州伍子安高中魁元,而状元爷却心有不甘,于是设下毒计,在酒水,茶水中下毒,毒瞎其的双眼,毒哑其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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