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名佣人走开,男人才闲庭信步地走过来,唇角含笑,“看来你是没事了,说话底气还挺足。
起了捉弄她的心思,他故意以一种戏虐暧昧的口吻道:“衣服都是我帮你换的,还害什么羞?”
“你说什么?”苏瑾曼不可置信瞪住他,忍无可忍抓起枕头朝他笑得迷人的脸上扔过去,“混蛋!**!”
枕头被他眼明手快地一把抓住,两道剑眉轻拢在一起,想不到这女人这么大反应,他一下子意兴阑珊起来,声调也沉了下去,“行了,就你那飞机场,我可没兴趣,既然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别赖着了,这可是我的房间。♀”
“切,你以为我高兴睡你的床啊。”苏瑾曼不满地嘀咕,说着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身上是一件质地极好的丝绸睡衣,吊带的款式,柔软顺滑,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虽然不是很丰满,但还是很有料的好吗?
什么叫飞机场?摆明了人身攻击。
掀开了被子准备下床,却惊诧地看到自己右腿上打着的石膏。
“我的腿断了?”苏瑾曼的声音有丝颤抖。
段廷希看得直翻白眼,淡淡道:“腿是没事,不过依我看,苏小姐似乎脑袋有问题。”
“你说什么啊!喂,你这个人很奇怪哎,我是病人!”一点公德心都没有的男人。
无奈地摇摇头,段廷希拿了靠墙的医用拐杖递给她,口气很平静,“对,是病人,脑震荡。”
“……”这么毒舌的男人上辈子是长舌妇投胎的吧。
**********************************
美美地吃了一餐,苏瑾曼伸个懒腰靠在座椅上,那只横在椅子上的腿还满足地摇了摇。
哪知眼前突然冒出一张放大的脸,她惊呼一声,“哎,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啊?”
“苏小姐,这是我家,何况,你被吓死了吗?”他抱着双臂凉凉道。
“那你怎么又过来了?”
“看你吃饱喝足了,有些问题想问你。”他的语气总是闲闲的,就好像跟她很熟一样。
“什么问题?”苏瑾曼一怔,心想我和你素不相识,有什么好交谈的。
段廷希走到餐桌对面,径自拉开了椅子坐下,整个人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关于你上午发生的意外。”
苏瑾曼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左耳带着一枚精致的黑曜石耳钉,和他的眼神一样闪着锐利的光芒。
提及上午攀岩的事情,苏瑾曼收敛了任性,开始认真地回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