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她扶着腰,双目圆睁,四处搜寻着那个偷袭者的踪影。
“是谁?给我滚出来!”绿绾顿时怒火攻心,大喊一声,但是依旧没什么人。
但是除了偶尔吹过的西风,只剩下她愤怒的咆哮。
气死了,居然在庄子里糟了偷袭,山庄中一向防守紧密,那就是熟人了。
千万别让她逮住,不然她一定叫那人好看!
绿绾从地上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沈千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淡淡开口,“绿绾姑娘还要比么?”
被刚才那么一搅合,刚才的激/情也消失了一大半。
摇了摇头,“那就等你内力恢复了,我一定要好好的跟你比试比试!”绿绾依旧傲人的昂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千落。
沈千落将鞭子挂在腰间,“好啊!”
说着壁灯绿绾再说什么,她转身准备回去。
但是心中却一直在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究竟是谁救了自己?
虽然没了内力,但是她眼里还是很不错的,方才她清楚的瞧见了,一道几不可见的微弱银光一闪而逝,看样子应该是一枚绣花针,速度之快,竟然硬生生将那剑拦了下来,实在有些险。
方才场中除了自己和绿绾,还有那个花匠,就没别人了,难道是那个老人帮了自己?
很快沈千落发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她竟然迷路了
额她这是溜达到哪里来了?
兜兜转转的,她来到了一个小院门前,这个小院门口挂着两个气死风灯,灯摆下方流垂着鹅**的流苏,风吹灯笼,流苏摇曳,看上去竟有些诡异得很。
她顿了顿,这院子透着一股阴森的味道,让她十分不喜欢。
哎不是她胆小,而是她体属阴,但是却又能驭火,一阴一火,让她身体多项综合在一起,能够感应到常人所不能感应到的东西。
正准备脚下生风,走人!
却听见院中传来奇怪的声音,说不出是什么声音,反正很难以形容。
俗话说,好奇心胜过一切恐惧。
她终于还是退了回来,走上前却发现院门是虚掩着的。
轻轻的推开了院门,做贼似的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慢慢的走进了院子里。
墙边杂草丛生,藤萝绕梁,院中满地的枯叶堆积已腐,看来这里荒废已久。
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听见的怪声音,就有些毛骨悚然。
虽然这里看上去并没有人住,但是依旧可看出曾经的奢华。雕梁画栋,假山池塘,东边还有一个面积不小的葡萄架子,葡萄架下吊着一个秋千,此时正摇晃着,看上去颇显诡异。
只是那池塘中却生长着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植物。
大片大片的长得像荷叶的红色叶子,被风掀起一浪浪,如同水波,看上去仿佛一片血域。
重重叶子中隐隐有浅紫色的花骨朵浮现。
鬼使神差般的,沈千落缓缓的朝着池塘靠近。
她捂住嘴鼻,一阵恶臭扑面而来,混混的池水中飘着一只死猫,那死猫快要腐烂了,有那红色的植物从它的肚月复中穿透着生长出女敕芽,内脏连着蛆虫一起漂浮在混沌的稀泥上,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