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澜静月懂啊,所以在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子序一点也不惊讶,绝美的脸上满是温和,
轻轻的拉过澜静月的手,将她从窗户上拉下来,
“轻歌,你若是一直都这么喜欢坐在窗户上,看来我要给你按个护栏了,”他对于她的问题,只字不提,只是,这样的话,澜静月心里就更难受了,
她若是会武功,根本就不会无耻到去威胁小白,
也不是威胁啦,只是,怎么说,这件事,自己做的好像是有点过分了,是不是这样就导致了子序对自己的无语,
“子序,我,,,,,”
她想要解释刚才的问题,怎么说呢?告诉他,他只是和小白开玩笑的吗?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让她握在手心里玩弄,
和聪明的人在一起,她的小脑瓜子都要聪明了许多,至少,能猜透对方的心思,只是,她没有办法去应对,
“轻歌,我已经找到治好你的病的方法了,”
白子序打断她的话,他知道,她不会说的,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所以,还是让他来说好了,
听到子序的话,澜静月的眼里有些热热的,他一直都是将她的身体放在第一位,她何德何能,让一个如此完美的男人对自己这样好,
“是真的吗?真是太好了,不过子序,我也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我也找到治好你腿的方法了,”
澜静月脸上洋溢着笑意,虽然她还是脸红红的,不过,现在她是幸福的,因为他们两个人都要迎来健康了,这是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不过,听到她的话,白子序一瞬间沉默了,
刚才,他本来以为她寻找雪樱花是因为她的身体,那按照她说的话,是不是可以断定为,他的腿,其实也是缺少雪樱花这味药,她是因为他的腿才指使小白去偷的吗?
在他的心里,这个问题基本上是认定了,她对自己的身体,从来就没有好过,
轻歌啊轻歌,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心呢,
“不过子序,那味药有点难得啊,离我们很远,而且也很难拿到,”澜静月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忧郁,
如果,以前是公主的时候找到这味药,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找父皇拿过来,可是现在,估计镇国王府早就把她去世的消息传回了天元,
她要是去问父皇要,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偷,
而对于父皇的东西,小白是最清楚的了,哟啊知道它以前是经常跟父皇一起,父皇去哪里它就去哪里,
当然,私人空间是除外的,,
“没关系,轻歌,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以后你不能去冒险了,”
他的脸上明显的就是在说她不为自己考虑,
其实,在他的心里,对于画倾音和东陵煜他都是有心里准备的,唯一的就是,如果有一天天元知道她活着,他该如何面对,
不过,无论如何,他也是不允许别人伤害到她的,,
听到白子序的话,澜静月的小脸瞬间又皱成了小包子,脸蛋红红的,给她本就倾城的容颜上平添了一抹迷人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