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瑞时不时抿着杯子里的酒,一脸漫不经心道:“没想到秦大导演竟然好这一口?还不过去和秦大导演敬几杯酒?”这个项目他势在必行,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发泄与利用的工具。而眼前女人虽然不同,和墨袭还有些关系,可顾大少怎么会对这样身家背景普通的女人用心呢?不过贪鲜而已。既然进了他公司,自然要做出点贡献。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只见一个身材挺拔高大,面容英俊,一袭灰色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躯,眼眸深邃,脸上无论何时带着温文尔雅的浅笑,给人一种疏离高贵的气势,眉宇间沉稳优雅,一举一动让人赏心悦目,那双眼睛盯着你看时,似乎带着深切的关切,让人如沐春风。
“陆少好久不见啊!”苏城瑞看到陆臣熙进来一点也不惊讶,似乎一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冲他点点头,眼角的余光落在湛言苍白的脸上,脸色复杂。见到她脸色苍白的一瞬间,他心口几乎忍不住一紧,强压制心口莫名的情绪,陆家是京内有名的名门望族,一个家大业大的少爷需要高攀一个小小女人?她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女人,鬼才会相信她之前的话。冷下心,命令道:“蒙湛言,还不过去给陆少好好敬敬酒。”
湛言在看见陆臣熙的那一瞬,脸色有一刹那的苍白,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扑捉不到,她就这样死死盯着陆臣熙看,手握拳指节捏的泛白,五年来所有她受的罪片段一样浮在脑中,在监狱,好几次她坚持不下去被打的吐血的时候,她咬牙想着她妈因为她女人身份被拆穿的下场,她所受的一切都是被这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所强加的,他们没死,她怎么可以死?陆臣熙,我们的帐是不是可以算算了?
湛言在看他的时候,陆臣熙同样也盯着她看,眼底震惊复杂难明,走过去,脸上依旧带着温文尔雅的浅笑:“阿言,好久不见!”
“哄”的一声,秦宇与胖子两人有些不敢置信,急问道:“臣熙,你的旧时?”
“算是吧!”陆臣熙面色淡淡,似乎不愿再谈。♀
陆臣熙,在你对我那么残忍后,你怎么还可以如此云淡风轻,你还是以为我依旧会向以前一样顺着你?凭什么?凭什么?“砰”的一声,右手的酒杯直接被她一手捏碎,酒杯四碎,湛言捏紧手里的玻璃碎片,右手鲜血淋漓,大片的血一滴滴往她手心滴在地面上。她心里只觉得恨,没有丝毫的痛苦。
所有人面色一变,苏城瑞眼底惊慌,大吃一惊大吼:“蒙湛言,你疯了么?快松开手。否则你的手要废了。”
就在此时,湛言身子快速一闪,众人还没看清她身影,只见她已经来到陆臣熙面前,握着玻璃碎片的右手直刺向他脖子处,陆臣熙面色微变,下意识一躲,尖利的碎片直接刺入他肩骨处,鲜血染红了灰色的西装,在场所有人面色大变。
“臣熙。”
“蒙湛言,住手!”
湛言目光落在鲜红血液上,目光一顿,陆臣熙乘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目光复杂难明:“为…。什么?”
为什么?陆臣熙,你竟敢问为什么?眼底阴郁,寒光乍现,浑身气势一变,浑身戾气散发,包间温度骤然下降,目光杀意毕露一字一顿到:“因为我想你死。”
门外几个保镖突然冲进来,李大胖指着湛言大吼:“这人伤了陆少,快给我把她给抓起来。”
几个保镖立即冲了上去,眼底危险一闪而过,湛言冷笑站着并没有动作,其中一个高大的黑衣保镖,不手用力一抓,想要扯住她的手,只见她脸上表情丝毫,反手一折“咔”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那个高大的保镖额间冷汗,大叫出来。湛言借力手用力一拉,一脚用力一踹,小腿“咔”的又一声。又一声惨叫。
她眼底阴鸷,冷漠精致的面容丝毫没有变化,仿佛做这些事情已经习惯。眼角的疤痕露出,全身一股嗜血戾气让人心惊胆战,气场迫人几乎将眼前所有人压的都喘不过气了,其他几个保镖心口一颤,恐惧心顿时起,湛言从他身后用力一踹,一把把他踢到其他几人的身上,其中一个人被他直接扑到地上,被砸晕了。
最后一个保镖突然抬腿想乘着她后发直接踹过去,湛言直接我做他的腿,那双冷的没有温度的眼眸透着无尽的寒意与狠辣,杀意毕现,“咔嚓”她手用力,一个大男人的腿就这么被她卸了,眼睛一眯,右腿一踹,直接把人踹出几米远。
“你…。你……”李胖子打着哆嗦看着倒在一地的保镖,整张脸都掺白了。
秦宇与苏城瑞脸色也大变,一脸震惊呆滞不敢置信。他们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蒙湛言,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样的气场,这样的嗜血?杀人仿佛最平淡不过的事情,那手段狠辣,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苏成瑞双手撑住后发,脑袋炸的空白,眼前这个嗜血的女人是之前那个普通冷漠的女人?他面色苍白,突然想到之前两人对峙,她云淡风轻说,谁弄死谁?那时候,他只当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女人都是嘴硬的生物,杀头鸡见个谢都会怕,更何况杀人不成?不过有些三脚猫功夫而已,而今他才知道自己想的简直是个笑话,这个女人绝对与其他女人不同,那下手无一不狠,她几乎是下了狠手,他知道,她是真的想杀陆臣熙!她真的是个女人?他眼底凝重,目光紧紧盯着那个矫健狠辣的女人,心口震惊呆滞!
“陆臣熙,我们间的帐是不是该算了。”湛言步步紧逼,她双眉微挑,目光落在眼前俊逸男人身上,寒意更甚,唇角微勾,眼底划过惊人的邪魅,整个人高高在上,浑身气势一变,气场压了陆臣熙一筹,陆少是何等人物,如今竟然被一个少年压了气场,那个少年简直就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的修罗,看一眼仿佛就会要人命。
陆臣熙,既然你敢对我下手!那我就要你命!
陆臣熙掩下心口的震惊,面色苍白,脸上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容:“阿言,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还有可能连累其他的人,这样值么?”
连累其他的人?墨袭?她的媳妇?她最先想到的人竟然是他?蒙湛言,你又想重蹈覆辙么?不,她的媳妇不一样,眼底赤红缓缓平静下来,眼底冰渣如冰,松开手,脸色冷漠至极,眯起眼:“陆臣熙,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迟早有一天要还。”说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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