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雅枝离开,周燕北揽着她的肩膀要带她离开,守守拉下他的手,“我们谈谈。舒悫鹉琻”
他脸上本洋溢着笑容,可看见她很认真严肃的样子,顿时笑不出来,问道,“怎么了?”
守守紧咬着唇瓣,直直的盯着他,“你根本就没有跟家里人说实话是不是?孩子的事情不可能隐瞒一辈子的,你明白吗?”
周燕北敛去脸上的笑容,“守守,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可以用的,而且咱们以后结了婚还会再生宝宝嘛,到时候他们就不会追究我们刚开始骗他们了。”
若不是这样说,他的父亲怎么会同意?
即便是母亲再好说话,知道守守怀着别人的孩子,也一样不会同意。
周燕北只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这样免去了不必要的烦恼岂不更好?可守守并不能接受,她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不想再以欺骗开始另外一段婚姻。
他伸手去想抓住她的手臂,守守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开始,这样不仅是对你的父母欺骗,也是对我的孩子的一种不负责,我没办法想象我的孩子日后会受到怎么样的影响。”
“守守,你别这么钻死理行吗?我答应你我会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爱,这会对他有什么样的影响?我认为咱们现在结婚,给这个孩子创造一个很好的生存条件不是挺好吗?我爸妈年纪也不小了,他们知道自己有了长孙自然会疼这个孩子,她生下来就注定备受*爱,这样难道不好吗?”
周燕北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在乎这个问题……
守守摇头,唇角勾起苦涩的笑意,“你把事情想象的太好了,你有没有想过宝宝突然有一天失去了爷爷女乃女乃的爱,然后所有人都告诉她,她不是这个家里的孩子,她会是什么感受?”
她自己已经亲生体验过,不能再让孩子也面临这种伤害……
“守守……”
“我们改天再谈吧。”她打断他的话,觉得自己多说无益,何不如让大家都先冷静一番。
她深吸一口气,“我还要去看看我爸爸,我先走了。”
转身迈步就走,不管他在身后唤了她多少声,直到自己上了计程车,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移动的草木以及建筑物,守守不禁用手模了下肚子里的孩子,她会尽自己所能去保护这个孩子,不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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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便看见周燕北等在外面,她有些赌气的往另一边走,他赶紧上前堵在她的前方。
她往左,他亦往左……
她走右,他也往右走……
守守止住脚步,看着他,还没说话,周燕北就握着她的双臂,主动认错,“是我不好行不行?我不该考虑不周,不该骗完你的父母又去骗我的父母,我就是个骗子,因为我想把你拐骗去当我的老婆,把宝宝拐骗去当我的孩子,你打我吧。”
说着,他就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拍去。
守守被他滑稽的说辞弄笑了,收回手,“我才不打你。”
“不打?心疼了?”
他*的朝她眨眨眼,将她拉进怀里,“我的守守真好,不打的话我可当你原谅我了?”
“你知道吗?你一下午都不接我电话,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气了,不要我了。”
周燕北紧紧的抱着她,深怕自己一放手,再也抓不到……
他必须排除所有可能阻挡他们在一起的各种因素,紧紧的抓住她,否则他真的害怕她就像一缕青烟,会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再也握不住。
“我帮你订的婚纱已经回来了,带你去试穿?”
“我现在这个样子穿婚纱不会很难看吗?”
“不会的,相信我,你是最美的新娘。”
他深情的抚着她的脸颊,双眸里充斥了满满的*溺和爱。
守守只好跟着他去婚
纱店试婚纱,店里的店员替她拉上围帘,更好心的替她拿来那纯白而独一无二的婚纱,“叶小姐,您看周先生对你多好,这可是琳达设计的婚纱,他怕您不适合这里的婚纱,特意为您定做的,你皮肤白,穿上一定会很漂亮。”
闻言,守守微笑以对,心里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看着手里的婚纱,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穿婚纱的场景……
那日白青城打电话说要带她去试穿婚纱,当时陆向荣并没有到,是她试穿好了,走出来的时候,他刚好也走进来……
那种怦然心跳的感觉恐怕此生都不会再有了……
其实守守一直认为自己不是那种特别好看的美女,但是那天从陆向荣的眼里看到惊艳的光芒,她好像相信了那么一句话,每个穿婚纱的新娘都很漂亮……
守守黯然苦笑,她还想这些做什么?
她拿起婚纱,迅速的换上……
在楼下等候的周燕北无法形容此刻紧张的心情,他时不时的走来走去,可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了,还是没见到她从楼上下来……
他恨不得冲上去,作为准伴郎的炜昇赶紧上前拦住。
“你这是干什么?”
“我上去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周燕北满脸紧张,害怕她会出事情……
炜昇笑着道,“周大少,你这么焦急干什么?嫂子肯定会下来的,你现在冲上去,说不定人正在换衣服呢、”
闻言,周燕北皱眉,“都20分钟了。”
他来回的踱步,炜昇笑着口无遮拦,“你第一次结婚是这样的,又紧张又兴奋,以后就不会这样了,一回生二回熟。”
刚说完,便感受到某人投射而来要杀人的视线。
他赶紧作势打自己的嘴,笑着道,“我说错了,说错了,我祝福你们长长久久,永远没有第二次。”
周燕北这才收回视线,正在此时,楼上传来脚步声。
木制的地板,轻微的踩着就会有声音,当那咚咚咚的一声声的声音越来越近时,他抬眸望去,只见守守出现在拐角的地方,两个店员替她拖着裙子后摆,守守自己拎起婚纱,往下走……
周燕北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只觉得心里淌过丝丝柔软的感觉,黑眸里闪烁着惊艳的光芒,纯白的婚纱将她本就白净的皮肤衬得更加的莹白,宽宽的蓬裙设计足以遮挡隆起的月复部,同时又会从视觉上缩小上身比例,给人纤瘦的视觉效果,裹胸的设计让她的胸前看起来很是饱满,让人热血沸腾,血脉喷张……
乌黑亮丽的头发被造型师稍微处理了一番,形成很自然的大卷,垂在胸前……
她没有化妆,依旧美的那么让人怦然心动……
周燕北情不自禁的将手伸给她,让她可以握着他的手走下来……
炜昇也惊艳的夸赞,“嫂子,你今天太漂亮了。”
守守微笑,趁人不注意时悄悄的拉了下胸口,她觉得这件婚纱好看是好看,但她总怕自己会走光……
胸前的设计让她自己一低头就能看见深深的沟,要是穿着这件婚纱岂不是参加婚礼的人都看见了。
周燕北看见她的小动作,伸手揽着她的腰,“怎么了?”
守守不好意思说,脸蛋微红,硬是微笑着摇摇头,“没事。”
“喜欢这件婚纱吗?”
“嗯,喜欢。”
守守微笑的看着他,忽而感觉到异样的视线。
她望向玻璃窗外,却什么都没看见,难道刚才是她自己的错觉?
她总觉得,陆向荣在暗处看着自己……
是她的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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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满身的疲倦回到家里,守守将长发挽起,发丝却缠绕在脖子上的项链上,好像打了结。
她这才发现自己一
直戴着他送的项链……
捻起胸前的吊坠,忽而觉得这把精致的小钥匙很眼熟,脑海里回想起那日他带她去新房那边。
新房的钥匙和这把小钥匙是那么的相似……
她不想再去猜测这里面有什么样的寓意,也不想再去想关于他的事情,伸手解开后面的扣子,将项链从脖子上摘下来,放在抽屉里。
她特意放了满满一池子的热水想要好好的泡个热水澡,缓解全身的疲劳,最近总是很容易感觉到乏意,她沁泡在热水中,舒适的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门口传来喊叫她名字的声音。
守守刚开始以为是幻觉,微睁开眼睛,直到她听到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她才确定这不是幻觉。
她赶紧套上睡衣,走了出去,湿漉漉的头发还垂落在肩头。
门被砸的砰砰作响,守守清晰的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守守……”
“守守,你出来见我一面行吗?”
“叶守守!!”
“我知道以前对你不好,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守守……”
陆向荣用力的握手成拳,一下一下的打在门上,他的另一只手仍旧打着石膏,见里头没有半点动静,他失落的垂着头,薄唇自嘲的扬起,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她还是不肯见他,甚至躲着他,避着他……
不给他任何可以接近她的机会,他只能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颜如花,他只能看着她为别人身穿嫁衣,他也只能看着她一步步的远离自己,而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陆向荣靠在墙上,有些微醉的他低垂着头,紧抿着薄唇恢复了沉默。
听见外面无动静了,守守上前,迟疑了很久才开了门,门微开,看见他倚在门边上,守守的心狠狠的缩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想去关门,可是……
“别走!”
他紧紧的拉住她的手腕,从她身后将她紧紧的抱着,声音嘶哑,“别离开我,守守,别不理我行吗?”
“你放手……”她的声音哽咽,用力的想要去扳开他的手,他却怎么都不肯松,守守死命的挣扎,“陆向荣,你放手,你这是做什么……”
“放开我!”
“不,我不放……”他将她的身体扭转过来,紧紧握着她的双臂,“我不想看见你嫁给别人,守守,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为别的男人穿上婚纱,看着你对着他笑的那么幸福,我很难受……”
说话间酒气袭来,守守扳着她的手,“你喝醉了,放开我。”
他将她拉近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的抱着,“我不要你嫁人,我不允许……”
他抱着她喃喃的念着,守守渐渐的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诉说着心里难受的滋味,他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她让他睡在*上,见他不醒人事,只能帮着他月兑了鞋子、外套……
待忙完了,她看向他,才看见他眉头紧锁着,脸也消瘦不少……
看来她这几天不是幻觉,是他真的有在身后注视她,这些日子属于他的电话、短信,她通通都不回复,每次夜半三更睡不着,往窗口一看,总能看见他站在楼下……
守守叹息的垂下眼帘,起身走到客厅。
这*,他睡她的*,而她睡的是沙发。
陆向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他皱眉,看着这陌生的环境,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昨晚在她家门口大闹的事情,他只隐约的记得自己昨晚看见她去试穿婚纱,然后跟何俊娣去喝酒,结果自己从酒吧出来,一路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上哪里,就是特别的想去找她,去见她……
他起身,看见她卷缩的睡在沙发上,还缩着肩膀好像很冷的样子,他上前,把被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岂料却弄醒了浅睡眠的守守。
一瞬之间,四目相望。
守守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敛回眸光,坐了起来,“醒了?”
陆向荣坐在她
的身边,看见沙发的一边摆放着放置婚纱的纸袋,眸光随即暗淡,偏头看向她,“守守……”
“嗯?”
“昨晚我……”
“昨晚的事情我当做没发生。”守守打断他的话,深吸一口气,“如果你清醒了,就走吧,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起身要离开,陆向荣赶紧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温度炙热,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我想知道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回到我身边?”
他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
守守紧咬着唇瓣,“其实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跟欢欢的婚事应该已经定下来的,这个时候你跑来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很离谱吗?”
想到欢欢亮着那枚戒指在自己面前的幸福样子,叶守守就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他……
她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说爱她的陆向荣最真实,还是对欢欢一片深情的他才最真实?
陆向荣站起来,眉头拧起,“我跟欢欢的婚事?守守你是不是误会了……”
她甩开他的手,“我误会?难道你不打算对欢欢负责?不打算对那个孩子负责?”
“守守,你听我解释行吗?”
“解释什么?难不成你要告诉我欢欢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们没有尚过*?你真的觉得我会相信吗?我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行吗?”
叶守守完全不相信他们之间会清清白白……
但凡他们上过一次*,她都没有办法接受他……
她的否决把他所有的解释都哽在喉咙里,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跟欢欢尚过*没,第一次不清不楚,第二次还是不清不楚的!!
守守见他不说话,心顿时凉了,他不说话,是因为他找不到词来反驳她,是因为他们真的做过那种亲密的事情!
守守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偏过身不想去看他,“请你离开……”
“守守,对于欢欢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跟她只有过两次,真的只有两次,而且我根本就不清醒……”
“不清醒?”
守守的心里泛起酸意,“不要用不清醒来作为借口,你们男人难道都是**思考的动物吗?不清醒你就可以跟她*吗?不清醒你就能背着自己的妻子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滚*单?”
眼泪不可抑制的涌上来,她虽然知道他们有发生过,但听见他亲口承认是两次,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见她落泪,他更是乱的六神无主了,手足无措,“守守你别哭啊,你听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我不要听!!”
守守大声的回绝,捂着耳朵,“你不要再说了,现在马上出去,我不想在看见你!!”
“守守……”
他懊恼极了,不仅又惹她哭了,还弄得情况更加的糟糕。
“出去!!”
守守走到门前,拉开门,一副坚决的态度,“陆先生,请你往后自重!不要再来敲我的门,你竟然自己承认是两次,那就请你承担自己的责任。”
陆向荣见她态度坚决,且气得不轻,深知自己留下来只会让她更加难受,他走到门口,直直的看向她,“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娶她,可如果不是,守守你是否愿意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即便不是,我跟你也不可能了,从你跟欢欢滚到*上的时候,我们之间注定没有结果,陆向荣,请你接受一个事实,我马上就会成为周燕北的妻子,而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明白吗?”
语毕,她偏过身不再看他,见他还站在原地,守守将他推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她倚靠在门上,无力的蹲了下来,紧紧的环抱着自己。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有发生过亲密关系,当她听到他亲口承认,心口还会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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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俊娣一看见陆向荣垂头丧气的就知道他又在守守那里受挫了,叹口气,坐在他的对面,将手里的资料交给他,“这是你让我查的照片,我查到这些照片是在一家小型的照相馆洗出来的,而且还是个狗仔记者拿去洗的,所以你只要查到当时的记者,或许能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
何俊娣说着,勾起嘴角,“我听说,你看到的这些照片只是一部分,其中还有很多火爆的画面,包括当晚的男主角,不过我很奇怪,这些照片为什么单单留下了守守的部分,这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只留下守守的,然后误导警方认为这是守守的杀人动机。”
闻言,陆向荣眯起黑眸,抬眸看向何俊娣,两人好像同时想到了什么,何俊娣勾起嘴角,“你想到是谁了?”
“嗯。”
“或许你去找她,能找到其余的照片。”
陆向荣皱眉,紧抿着薄唇,“她没有那么笨还留着那些照片,与其找她,我不如找出当时**的记者。”
他说着,抽出了那份记者的资料,嘴里念着记者的名字,:张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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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那个镯子,守守特意回了一趟家里,可是怎么找都没看见那个镯子。
“妈,你有看见我的镯子吗?”
“什么镯子啊?”
“是周燕北的母亲的,他送给我后,我没有戴,就放在包里,可是不见了……”
叶母一听如此重要,“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这孩子怎么能乱放呢,快找找……”
此时,楼下传来钟点工阿姨的声音,“二小姐你回来了。”
“恩,我妈呢?”
“跟大小姐在楼上呢。”
叶欢欢坐了下来,把手里昂贵的正宗波斯猫递到阿姨手中,“你帮我喂她吃一下东西,诺,我那包里有她的食物。”
波斯猫叫了一声,守守便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倏然起立。
其实,她很怕这个东西,尤其是它盯着自己的时候,她会更怕……
她正准备眼不见为净,却突然想起什么,倘若正宗的波斯猫都很贵,欢欢是上哪里要的钱去买这玩意?
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日她在自己房间翻东西的画面,心猛地往下一沉,尽管她很不愿意去怀疑她,但是她确实很可疑……
守守走下楼,径直走到欢欢的面前,只见她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东西,守守更加确定自己心里的猜测,叶欢欢见她站在自己面前,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便皱起眉,“你干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站在我面前干什么?”
“叶欢欢,你上哪里弄那么多钱去买这些东西?”
欢欢好似听见什么笑话一般,“这当然是我的钱。”
“你的?”守守冷哼,“你当我是白痴吗?这些都不是便宜货,再加上那只猫,你会有那么多的钱吗?我问你,是不是你拿走了我的镯子。”
叶欢欢一听就急了,站起来,“谁拿你的东西了,你站在这里大声小声的吼谁呢。”
“别以为你不把那些证据交出去,我就该给你训,你真当你自己是我姐姐吗,我告诉你,我没拿你的东西,不要冤枉好人。”
叶母见两姐妹在争执,也走了来,“怎么了这是?”
叶欢欢赶紧装着一脸委屈,来到母亲身边,“妈,你看看她,吼我像吼什么似地,还说我偷了她的东西,她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偷的。”
“守守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眼前的确是守守的态度比较恶劣,跟一脸委屈的欢欢相比,守守也觉得自己像一个恶毒的姐姐,她忽而觉得自己很可笑,既然来质问她,一直以来,若非亲自抓到,她有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她叹气,看这种情况一定是她把自己的镯子拿出去卖了,守守光想想都觉得头疼,什么都不想再说,迈步走上楼。
她刚上楼便听见欢欢跟母亲解释,那
只猫是朋友的,只不过是抱过来养几天……
守守真的很希望自己冤枉她了,亦或者她说的是实话,因为如果她卖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把那个镯子买回来……
今晚,母亲执意要守守留下来,守守不好推月兑,恰好周燕北也来家里,他们便一起留了下来。
晚上,守守坐在院子里回想着小时候简单的快乐,忽而觉得很心酸,因为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周燕北坐在她的身边,一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趁着她不注意时,将戒指轻轻的套入她的手指上。
守守感受到手指上传来冰凉凉的感受,低头一看,才知是戒指……
她看向他,周燕北笑着道,“这是咱们的婚戒,喜欢吗?”
守守看着手上的戒指,有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这枚戒指那么合适……
为什么她所坚持的婚姻就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
这,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戒指吧?
她压抑着心里的酸楚,扬起嘴角,“喜欢。”
他深深的望着她,黑眸里尽是柔情,眼看着他愈来愈靠近自己,甚至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脸蛋上了,她逼迫自己去适应,可是当他的唇瓣覆上她的唇瓣上,她的脑海里好似涌出陆向荣的脸庞,她混浊的意识好似瞬间清醒,惶惶的偏过脸,避开他的吻。
脸上有火在烧,守守知道这样的做法很伤人。
她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尴尬窘迫的想解释,却见他扬起唇,抢先一步说,“走吧,回房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