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了。♀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霍蒋声音冷冷,让所有人都有些压迫感,像似在告诉所有人一样。
“别人欺负到我头上了,我可不会手软。”霍翌桁抬起头,直面回击。
“以后他是你大嫂的哥哥,辈分比你重,懂点礼貌!”
“礼貌两个字我还知道怎么写,只是也得看那人怎么说话……”
“你这小子,我最近不管你,你还在这给我得瑟了?”
“我可不敢啊。”
霍翌桁笑了笑,霍蒋气的脸都黑了,倒是一旁没人劝阻,宫秋以看着杨艺今,竟然还露出笑容,此时正在偷笑,这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
“下次要是再给我抓住把柄了,我可是要狠狠的罚。”
“你随意,我赶着回家睡觉呢。”
说完,霍翌桁不顾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直接拉着宫秋以就往外走,宫秋以呆愣而又惊恐的回头看了几眼,另一只手掐着霍翌桁的腰。
“喂,你这样不太好吧?”
“又不是住在一起,不顺路回家。”
霍翌桁的理由说的很是理所应当的,宫秋以无奈的摇着头,心里多了些愧疚,是对刚刚那些人。
两人走了之后,剩下几个站在门口的,霍蒋看着霍翌桁渐渐消失的背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霍颐歆和霍翌勉依旧在用手机玩游戏。
“这孩子……”霍蒋摇了摇头。
“我回去会好好说他的。”立钰琴以为老爷子是不满了。
“孩子长大了,由他去吧,现在已经可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让他走吧。”霍蒋笑了笑。
脸上的笑容和刚刚的严肃有了明显的对比,立钰琴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杨艺今拉过她的手,点了点头,示意让她放心吧。
宫秋以以为霍翌桁是真的回家,谁知道坐在车子里,看着霍翌桁专心开车,这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而是……一条在她眼里的不归路。
直到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霍翌桁说了下车两个字,宫秋以迷迷糊糊的跟在他身后,他伸出手牵过宫秋以的手。
宫秋以倒是不认为这是新家,因为这里离他们两上班的地方都太远了,而且也很麻烦,这里交通和买东西都不方便,所以霍翌桁绝对不可能选择这里的。
“这是在哪里?”宫秋以问。
“司徒峙的家。”
“啊?”
“他受伤了……”
宫秋以睁大双眼,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处,佣人已经开了门,喊了一声霍少爷霍太太,霍翌桁径直的往里走,宫秋以抱歉的笑了笑。
两人往里面走,看到了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正抱着一桶爆米花在吃的司徒峙,他左手上还绑着绷带,这情况是不是有点严重了。
“还没死?”霍翌桁拉着宫秋以,一**坐在了沙发上,眼里闪过一抹笑容。
“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吗?”司徒峙翻了翻白眼。
“我说你是不是也太厉害了,和林予婄在一起,你还能输了啊,被她揍得手都能月兑臼了。”
霍翌桁一说完,宫秋以才明白原来是这回事啊,还这看不出司徒峙这么有风度,要是霍翌桁,估计还没让林予婄靠近来,就一脚踹开了。
他就是那么的暴力。
“我这不就是展现男士风度,那会在商场,我总不能一脚一脚的踹过去吧,就算我是真的很想。”
“不像你的作风。”
“嗯,所以我跟她妈说了,听我妈说她妈打电话到我爷爷那求情了,把我家老爷子吓了一跳,老爷子那会在搓麻将呢,一打来,都模不到好牌了。”司徒峙把爆米花递过来给宫秋以,宫秋以摆了摆手。
“谁要你吃过的?”
“自己去厨房拿啊,摆着一吨呢……”
“……”
“……”
宫秋以都想要笑了,一吨爆米花那是得有多少,厨房估计都要爆满了吧,他当然是开玩笑的,目的就是气一下霍翌桁。
“怎样,问了没有?”
“我妈说当年你父亲确实在外面养过一个小孩,但后来也不知道那个小孩怎么样了。”
“小孩?男的女的?”
“这个就真的不清楚。”
司徒峙也没有办法的摇了摇头,宫秋以很是震惊,她没有想到霍翌桁竟然在背后查他父亲,这种事估计不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
“那好吧,你就好好休息,我给你打包了你最喜欢的三丝炒面,村居的。”
“真的假的,我的天啊,你一定是我的真爱啊……”
霍翌桁拿出来给司徒峙,司徒峙兴奋的抱着,他最喜欢吃三丝炒面还是村居的,他真的激动的好想要熊抱霍翌桁。♀
“走了。”
霍翌桁牵着宫秋以的手一同往外走,宫秋以的脑海里全是刚刚司徒峙说的话,就连上车了,一句话也不说,霍翌桁都看了她好几眼。
直到回到酒店了,宫秋以的手机就响了,是宫春晓打来问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宫秋以都一一回答了。
睡觉前,两人躺在床上,霍翌桁见她最近要来例假了,没缠着她不放,他在看着明天会议内容,宫秋以抱着本旅游杂志在看。
“想问就问啊,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不回答。”霍翌桁终于忍不住了,宫秋以向来沉得住气,估计他不说,她就真的会忍着不问。
他侧过头,伸出手揉了揉宫秋以的头发,她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反而是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笑了笑,那笑容无比轻松。
“那个人是霍颐歆对吧?”宫秋以带着一丝不太确定的问道。
“你连答案都知道了,好歹也要装作没想到。”霍翌桁捏了捏她的手腕,他心里对于此一点也不惊讶。
“你是发现霍翌勉对霍颐歆越来越不对劲了,所以你就去查了。”
宫秋以只想到这,她在车上有无数的想法和念头,只是按照霍翌桁的人,如果那个孩子不出现在身边,霍翌桁是根本不会去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霍翌桁无缘无故让司徒峙去问长辈,那就是他自己也有些起疑心了,并且那个疑心是源于霍翌勉。
霍翌勉最近和霍颐歆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表现的不像一个哥哥所带有的感情。
“你这么聪明,我以后该怎么办?”
“那结果呢?”宫秋以比较紧张这个,揪着霍翌桁的衣服心急的问道。
“上个月,乔助理在医院看到了霍翌勉鬼鬼祟祟的,以为他是生病了,无意中说了一句,我没有放在心上。”
“那?”
“后来过年的时候回家住,看到了他夹在我杂志里面的dna鉴定报告。”
“所以你就发现了?”宫秋以还是无法按压住内心的惊讶,这些来的有些突然。
况且霍翌勉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做这些事,那是因为他真的喜欢上霍颐歆了,所以想要试一下找一些什么来确定他们之间是可能的?
“嗯,我看到他拿了我父亲和母亲的头发,还有霍颐歆的,最后结果出来,发现都不是亲生的。”
“他应该是很早就有预感了吧?”
“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三年前的时候吧,那时候刚出国,他们去做过身体检查,发现霍颐歆的血型是b,而我们三个是o。”
“那时候不是应该有所发现吗?”
“没放在心上。”霍翌桁耸了耸肩。
宫秋以心里久久都无法平静下来,她不知道霍颐歆要是知道了那该怎么办,一定会很伤心吧,其实要不是知道了这件事,是真的看不出来。
家里人对她都很好,特别是爷爷女乃女乃对她更是宠爱有加了,因为她是一个女生,所以在家里很受欢迎,要是最后结果出来了,她可能会承受不住。
“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别人,没多少人知道,就连大哥也不知道。”
“嗯。”
后来的一整晚,宫秋以都失眠了,她脑海里全是不可思议,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身边,觉得有些奇怪,霍翌桁竟然还能这么平静。
是因为他已经做好打算,把霍颐歆赶出门了吗?那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睡觉想干嘛?”霍翌桁抱着她更紧了,她翻了好几次身,他被弄醒了,沙哑着嗓音问道。
“你会把霍颐歆赶走吗?”宫秋以小心翼翼的问道,眼神里的期待,她希望不要。
“当然不会,她一直都会是我妹妹。”
“那就好。”宫秋以松了一口气,有霍翌桁在,就不用担心又那么一天发生了。
“可以安心睡觉了?”
“嗯。”
宫秋以乖乖的去睡觉了,最近霍家已经忙着陈定姻和霍翌隽的事了,估计也没有把霍翌勉的反常放在心上。
难怪之前看着霍翌勉的眼神就觉得有点复杂,他看霍颐歆的时候像似在担忧什么又好像放下心来一样,宫秋以觉得很是疑惑,现在终于解开了。
隔天晚上,有个生日宴会,霍翌桁带着宫秋以一同出席,她走在霍翌桁身边,刚进去大厅,就看见了一行人上来打招呼了。
宫秋以站在一旁,以霍太太的身份,陪着霍翌桁应酬,庆幸的是大家都不太关注她,而是一直关心霍翌桁在新的一年公司有什么打算。
霍翌桁只是说了几句,不可能把全部都说出来的,宫秋以眼睛不断的往其他地方看。
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霍翌桁开口,她是不会来的,霍翌桁一旦开口让她一起去,那就表示是真的很重要。
霍翌桁意识到她无聊了,便笑着说失陪,带着宫秋以往别的地方走去。
“你知道今天是谁生日吗?”
“嗯?”
“司徒峙的爷爷。”
“我什么都没准备。”宫秋以慌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个生日宴会,更加不知道生日的人是司徒峙的爷爷。
她觉得长得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这么的没礼貌,霍翌桁看着她的紧张,倒是淡定多了。
“我已经送过去了。”
“那你送的是什么?”
“你猜……”
宫秋以缠着霍翌桁一直在问,霍翌桁很享受这样的时候,却不知有人正一点一点的靠近两人,直到最后站在了他们面前。
宫秋以的酒杯没拿稳,一个不小心就掉在了地上,庆幸音乐够大,把这点声音给掩盖住了,侍应生立刻上前整理,很快就恢复原样。
“见到我不用这么激动吧?”陈定睿笑了笑。
“估计是不太想看见你,你突然出现被吓着了。”霍翌桁搂过宫秋以的腰,就跟在宣示主权一样。
“我一起你会很想看见我。”
“……”宫秋以没说话,霍翌桁一直在笑,笑的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你上次忘了拿。”
陈定睿递过来一条围巾,宫秋以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过来,也没有说谢谢,不安的捏着围巾,她找了好久,忘了掉在哪里了。
霍翌桁眯着眼看陈定睿,这条围巾是限量版,上一年霍翌桁去法国的时候,带回来给宫秋以的礼物,现在落在了陈定睿手上。
要说这个男人不是故意出现,很难说服自己,陈定睿一回来就知道肯定有什么。
“一条围巾而已。”霍翌桁的语气说的很淡。
“过几天还得去霍家一趟,到时候可以好好相处啊……”
陈定睿笑着走开了,留下了霍翌桁和宫秋以在原地,宫秋以有些后怕了,霍翌桁全身散发的气息很不对劲,像似隐忍着大怒中。
“是那天我漏在医院了。”宫秋以开口解释,霍翌桁直接夺过她的围巾,径直都在垃圾桶那,毫不犹豫的扔了进去,
只有少数人才看到了正在生气的霍翌桁,大家都不理解霍翌桁怎么了,鲜少会看到他在大场合中出现这样的状况,又看了看宫秋以。
气氛并没有因为两人而有所变化,宫秋以站在那,呆愣的看着霍翌桁一气呵成的动作。
心如刀割,不是因为那条围巾有多昂贵,那是他在冬天里第一次送她的礼物,现在他却嫌脏的扔了,在他的心中,只要碰上陈定睿,他无法理智,这是他的致命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