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属于定天的洞府之中,醉天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本以为自己实力精进那么想作什么都会轻而易举,可现在真正的明白了。作为一个传承万年之久的宗派,不要看它现在是多么的衰退多么的萎靡,可如果有人认为这样就可以取而代之那么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没有人知道它还有什么底牌。
醉天想起曾经看过一本叫仙云游记的杂书,里面就记载着这么一个故事:二千年前有一个叫一水宗的门派也有近万年的传承了,可是由于一次与其它宗门的争斗中被人暗算。掌门和几大长老全都身死,甚至连传讯玉符都没有来的及发出,更不用说定下宗主人选了。
于是不可避免的在门在分成了几个小势力对掌门之位发起争夺,而最后虽然成功的先出了宗主,可是己经元气大伤,门内精英十不存三。
当时一水宗的一个下属门派狼牙宗看到机会,自认为这是攻占一水宗山门取而代之的好机会。为了周全先吞并了周围的几个小宗派集合了三位九天玄仙和十几位大罗金仙修为的高手带队几千上仙浩浩荡荡的杀向了一水宗。
一开始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让一路收编的人手当炮灰先行试探,没想到就这些杂兵杂将竟然一举打到了一水宗的内门神水殿!而一水宗的弟子经过内忧外患之后刚刚恢复平静的生活哪里有能力抵抗,就连新任掌门也力战不敌,身死道消。但是在临死之前用尽最后力气捏碎了一块玉符,却没有谁注意到。
就在狼牙宗自以为取得胜利正在收编人手庆祝的时候后山发出一道极恐怖的气息,直接将整个一水宗笼罩在其中,除了原来一水宗的弟子外,所有的敌对势力凡是上品上仙修为以下的全部身死,大罗金仙也是元神禁锢口吐鲜血。只有几个九天玄仙联手发动防护法阵才勉强抵住了这股威压,但是再想有其它的动作那是万不可能的了。
不多时一道血色身影从开而降,竟然是罗天上仙的修为!来人根本就没有把他们这些人看在眼里,随意的一挥就将禁制着门人的阵法破了。+一水宗尚存的几个老人看到此人便知道此人定是宗门老祖级的人物,当下一起痛哭跪拜将前后因果一一禀明,一水宗的这位老祖勃然大怒,所有进山之人全部杀光!
并给来犯宗派一一下了最后通牒——三日为限,臣服或是灭亡!而以狼牙宗为首的几个门派则是被他不客气的在一天之内全部灭掉,鸡犬不留!在一水宗的积威力以及这位老祖的血腥手段之下,所有人都选择了臣服。♀
于是一水宗在经过这一次大难之后实力不但没有削弱所而在收编其它宗派高手,夺取了其它宗门的资源和宝物之后实力反而有所上升!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之后这位老祖只留下一块玉符就再一次的失踪不见了。
此事给所有后起势力都敲响了警钟——没有底蕴那么就是一个爆发户,也许会在某个时期某个事件中发挥出一定的作用,但是根本还不足以动摇那些传承门派的根基,而如果打蛇不死,那么灭亡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醉天将今天发生的事仔细整理了一下,没有提及自己的收获,将其它的经过作了一个简单的概述传讯给了云梦和定天。
而且据他推测现在玉昆真的不是原来的玉昆了,因为他在刚刚出阵之时由于识海经过了元始初开混沌之气的洗礼,根本就无法完全的压制住自己的气息。那么以玉昆真人对自己的熟悉程度是不可能一点察觉不到的,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的异样,这就说明有很大的问题。
云梦在接到传讯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毕竟那是自己曾经最亲的人,于是简单的回道:“如果是被秘法控制身有苦衷呢?”
醉天看后只是轻轻一叹,他当然明白云梦只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或者说是不想接受他的爹爹己经离她而去的事实。要知道从小她就是生活在爸爸的慈爱和光环之下,能为自己一个山野小子付出这么多已经是难得可贵了,还能再奢求什么吗?又是一番好言相劝了事。
先不说醉天这边还在暗自己想法要探出假玉昆真人的虚实,在和醉天一番交流之后云梦感觉心中烦闷也无心修炼,便起身走到了大厅之中。♀她刚在厅前坐下,定天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看到云梦气色不佳,便伸手为她倒了一杯仙茶,坐在了她的对面,小心问道:“时间不早了,师妹为何还一人在此独坐?”
云梦道了一声谢,接过茶杯捧在胸前不停的转动,回想起以前在山上生活的点点滴滴,永久才开口道:“心中烦闷,担心父亲的安危。唉,现在想想,我真的是从来没有作到一个女儿应尽的义务。到现在一点忙都帮不上……我……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趴在桌上失声痛哭起来,定天嘴角轻微的闪过一丝冷笑,小心的将她面前的茶坏往前挪了挪,自己换了个位置坐在了她的旁边,柔声劝道:“师妹不要多想,虽然当年我因为师傅的事对玉昆师叔颇有不满,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有些可笑。以师傅的性格一心只重修炼,根本不会对宗门之事太过上心,如果真的是他当了宗主,那么现在的重玄门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可是换作玉昆师叔就不一样了,当年师傅在的时候就常对我提及师叔为人心思细腻,足智多谋,他也是远远不及。事实也证明了不是吗?这些年重玄宗在玉昆师叔的带领下也的确是发展的有声有色,实力大增。再说了也没有人可以证明当年我师傅的死就一定和师叔有关呀?如果就这样把罪名安安在师叔身上那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云梦抬起头惊声问道:“师兄难道不恨爹爹了吗?”
定天看着云梦那梨花带雨的动人娇容,不由一呆,随后缓过神来轻笑道:“我有必要去恨他吗?再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师傅的事真的和师叔有关,可是我不是还好好的?不是还在受到宗门的保护和照顾吗?我们修仙问道,本来就要超月兑生死,看惯别离,如果这点都作不到那么又怎么能一心向道求得正果呢?”
云梦转过身去稍微清理了一下脸上的泪痕,看着定天那诚恳的脸庞心中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多谢师兄教诲,是小妹愚顿了,难怪爹爹曾经说过你和他很像,而且只要给你一个机会那么你一定会化身成龙,叱咤风云。原来小妹还以为是家父随口而言,现在看来师兄有如此胸襟,日后成就定然非凡。”
定天起身连连摆手,“不敢不敢,为兄只不过是比你痴长了几岁,又怎么敢当的起师叔如此的夸奖?真的要折杀为兄了。”
看他的样子云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情也有所好转“你就别谦虚了,你原本出身就很高贵的,只不过是家门不幸才被师伯带上山的.不过气质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本是美玉又岂能被顽石掩盖光辉?而且据说师兄吹的一手好笛子,当年可是俘获了不少师姐师妹的芳心哟!小妹当年也对你甚是崇拜,可惜后来你所住甚远,专心修炼,就再也听不到了,不知道多少师门姐妹为之伤心呢!”
定天脸色有点微红,当年他师傅还在的时候,都被看成是下任宗主的人选,而他又是独传弟子,还真的是有过一阵风流潇洒的时光…可惜,摇摇头看着云梦:“这都多少年的事了,而且丝竹糜音不过旁门小技,怎能入的了师妹的法耳目?”
云梦却是来了兴趣,娇声道“师兄,不如你就在这再为小妹吹上一曲吧?”
定天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有些为难的道:“这不合适吧,为兄己经多年没有吹奏了,恐怕……”
云梦伸手摇着他的胳膊,“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听!”
定天急忙闪到一边,云梦似乎也知道自己一时兴起表现有些过了,又颊飞红脑袋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看到她的样子,定天的嘴角冷笑更甚,伸手将她面前的那杯茶端起来,手腕一抖,一点白色的粉末倒进了怀中。轻摇了几下递到近前:“既然师妹有令,为兄岂敢不从,师妹先饮一杯仙茶,为兄这就去将玉笛取来。”
云梦这会羞的头都不敢抬,点了点头,看到递到眼前的茶杯想都没想一口气就喝干了,还是没有勇气抬头。见云梦将茶喝完,定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取来一支玉笛,出来的时候悄悄的在对面的书架上放了一块留影水晶。
要说这留影水晶虽然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但是却被各大宗派管制很严,原因无外是留影水晶可以记忆下一切在给它输入仙元之后周围发生的事。试想谁愿意在自己宗派之中的**外漏呢?而定天这一块也是他仅有的一块,还是他师傅在的时候留下来的,要不就凭他那爷爷不疼女乃女乃不爱的主,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在桌前空地站定,对着云梦一拱手:“师妹,那么在下就献丑了!”
云梦轻声应道:“师兄请自便。”
定天随意的吹了几个音符找了一下调,下一刻一曲很普通的安神曲的单调幽幽响起,云梦静静的听着曲子,以她当年的地位对这些曲子当然是并不陌生,所以一听就能分辨出来。
一开始还有一丝谨慎,不过听着听着,回想起当年听爹爹吹奏这熟悉而又安静的曲子,云梦突然感觉到好轻松,好幸福,不由得敞开了心门,脸上浮现出微笑,全身心的融入到了优美的曲调当中。
定天将云梦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从一开始的警觉到后来的放松,全都一丝不差。但是他也没有异动,还是规规矩矩的吹奏着,就在还有最后一个小节的时候,笛音突然一变,从如小桥流水般的舒缓变的激情四射,夺人心魄,还有申吟、娇喘掺杂其中。
云梦本来是将心神完全打开的,这一下子就是想关都关不住了,而且最可怕的是从她的体内突然涌现出一股热流,瞬间袭满全身,再配合那挑人**的笛声,云梦的心神彻底沦陷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双目含春,而泛桃花,看着定天的眼神似乎带着无限的情意。在缠绵的笛音中款款的走到定天身边,不停的抚模纠缠,更是一点点失去理志,二人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当笛音最后消失不见的时候,屋内只留下那原始的**和*糜气息。
许久之后,定天看着旁边沉沉睡去的云梦长出一口气:“还好成功了,看来这迷心草配上合欢曲还真的是厉害!”
起身拿起那块记录了一场**的留影水晶,不无得意的道:“呵呵,有了这个,不怕你们不帮我作事!哼,玉昆老匹夫,我管你是死是活,你欠我和师傅的就先从你女儿的身上找回点利息!放心好了,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等着瞧吧!”
于此同时,身处重玄宗内正在打坐的醉天突然感觉到一阵气血翻涌,来的毫无征兆,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是哪里不对,有心想问一下云梦,但是想到之前的传讯己经让她心情不佳了,而且时间己晚,也不想打扰她休息。
心中实在烦闷,根本无心打坐。真实性起身准备出去闲转一转,一来随路探听一下有什么风声,二来毕竟自己也有好多年没有回来了,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吧。
正是狼子野心起歹意宿命恩怨惹祸根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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