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子,那本公主以什么名义与你同辇?”李静瑢道。
“未婚妻。”
李静瑢讽刺一笑,道:“妻?若真是妻那是最好,本公主要你立即废了太子妃,立本公主为太子妃。”
“齐国的太子妃和皇后只能是齐国人。”高珣夜直接答道,连半分思考的时间都未留下。
“那本公主要是非做太子妃呢!”李静瑢恶狠狠地道。
“那公主还是去他国另觅佳偶吧!”高珣夜句句简短有力,一点情面都未留给李静瑢。♀
见高珣夜说出如此狠话,李徽上来打哈哈道:“小妹年幼,初来乍到,不知道齐国的规矩,还望齐太子海涵。”
“皇兄,莫非你真要看着你最宝贝的妹妹落得个还不如李意瑢的下场!”李静瑢拉开轿帘,从车子里蹦下来。
李意瑢则显得文气点下了马车。
“既然公主下了马车,想必还是能走的,王公公?”高珣夜道。
“太子爷尽管吩咐!”王公公连忙从人群中出来。♀
“为公主引路。”说罢,太子一挥手,侍卫忙抬起步辇,调转方向,往深宫走去。
“高珣夜!”李静瑢咬牙切齿地喊道,突然间跑了几步,在侍卫不注意的时候拔出了侍卫手中的剑,迅速地扔了过去。
“静儿,你在干什么?”李徽发现之后,忙跑了过去,用剑狠击了那飞出去的剑,指望能将剑打下。
可是,他低估了李静瑢的愤怒,高估了自己的剑术,飞出去的剑只是改变了方向,但还是朝太子那边飞去。
“齐太子,小心!”李意瑢喊道。
高珣夜似乎有所察觉,转头就要去看,可是就在那一刹那,抬着步辇的的侍卫腿一痛,整个身子倒了下来,突然失去一股支撑力量的步辇致使步辇中人华丽丽地摔倒。
“太子,太子!”
“来人呢!”
最终,唐国使者还是乖乖地走进深宫,而且还是以罪人的身份进了宫。
今年的寿宴是齐帝登基以来最冷淡的寿宴,太子伤重,太子一家都守候在东宫,皇后出面一会儿,便委托给赵贵妃打理,皇上勉强支撑台面。
朝中的大臣都是察言观色的,皇上心中有事,皇后太子空席,连唐国的月舞都未献出,这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随着皇帝的一句“结束”,宴席冷淡收场。
高文络慢了步伐,不一会儿,一个丫头模样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你一向是最合我心意的,今日的事,自己领罚去。”高文络冷声道。
“殿下。”来人正是锦云。
看着他没有半分犹豫的转头离去,锦云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悲哀,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风微亮,星渺茫,伊人心生悲。
那年春天,阳光明媚,万物苏醒,冰水共存,女敕草新生,他身穿紫色长衫,在春风轻拂湖面、柳枝飘飘时,他拨动琴弦,美妙的音乐响起。
她是他的贴身侍女,竟那样在琴音中迷失,明知尊卑有别,一直恪守本分的她居然有了一丝妄想,她看着他,压不住内心的少女梦,渴望接近,渴望像央羕那般正大光明地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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