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周宪都找了各种珍贵的外伤药来跟我套近乎,我只是自己干自己的,不同于以往的生气归生气,至少看不顺眼的还会跟他争执两句,而这回都是以我对他的不理不睬、视若无睹而告终。+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许是察觉到我态度的转变,他们几个也知道自己这次做的是有点太过了,只要我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跑道我三米开外的地方站定,却不敢上前靠近。
看到他们这幅模样真是好气又好笑。
其实脸上的伤口也不算太严重,大多都是擦破了皮,消消炎,这几日不要太沾水就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额间那块碰到了船板上的钉子,扎的比较深。
主要的问题还是古代的医疗技术实在不算发达,凭我这几年大学的学医经验来看,就算用再怎么珍贵的药材应该还会要留一些疤痕。
我一面对着镜子用棉签占取些消炎药水擦拭,一面自顾自地感慨:“哎,真是可怜了这般精致无比的小脸蛋,本来倒是光滑细腻,不带一点瑕疵的皮肤,这么一摔,弄得个血肉模糊,真叫人惋惜。”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向来也不是个太计较外在的人,长得多好看又有什么用呢?能当饭吃吗?
再说了,在这个战火纷飞,女人没有半点自由和权利男尊女卑的年代,或许有一副倾城的脸蛋根本就不是一件幸运的事儿,搞不好反而会给自己带来无法避免的灾难。
额……只要恒伽不嫌弃我现在的样子就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口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待到清理擦拭好脸上所有的伤口,我又换了件干净的黄布衫,毕竟怎么说现在脸上血淋淋的一片,脸上用白色纱布包裹的像个粽子一样,穿着得太艳丽,难免会以为自己是只怪物。
“嗯,晒会儿太阳好了,多吸收吸收些紫外线做做光合作用、杀杀菌,没准儿很快就会好了。”我一脚卖出卧舱,正对着阳光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
站在船头,听着流水潺潺的歌声,闻着春日里阳光的味道,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什么叫做做光合作用?”我睁开眼,周宪站在了与我对望的围栏处,朝我撇了撇嘴。
我也懒得再向他解释什么,别开眼去,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般转身回屋,顺手“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一日,我大多是自个儿待在船舱内,没怎么出门,除了周宇命人送晚餐来我说了句“谢谢”外也几乎没怎么跟人打什么招呼。
周宪那伙儿也还算是识趣,知道我爱理不理,也没怎么再来。
吃饱喝足后,惬意地斜躺在床头。
人家都说黄河是道天险,看着也是湍急的水流,怎么从上船开始,就顺风而下,一路上平平坦坦,没有遇到什么大涛大浪,看来那群没文化的古人真是没事儿就喜欢胡吹瞎掰,所谓了天险也不过如此而已嘛。
心里放宽了,整个人也松弛了许多,没过多久就已然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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