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秋莲不待见钱氏是肯定的,可看着钱氏被连午收拾的焉不啦几的,连家人别说冒头,连事后劝一声的都没有,伏秋莲就觉得愤怒。)我希望不会再有下次。”不管怎么说,伏秋莲是他的妻子,她没脸,他难道能得了好?
“什么三嫂,等三哥你中了举人,娘说了,咱们就把她给休了,到时侯让她哭去。”
连清缓缓的看她一眼,眸光渐渐幽深,若星子般的眸子里隐隐流动着火苗,他深吸口气,满脸凝重,似在说给甜儿听,可又似在说给全家,甚至是自己听,“甜儿,以后这样的话万万不可再提,身为男子,当顶天立地,圣人言,糟糠之妻不下堂,我是绝不可能休妻另娶的。”
“三哥,你——”连甜儿有些不自在,觉得被连清这一下打脸打的,什么意思啊,她这不过是随口说了句,看看他那个样,眼圈里就含了泪儿,扭了头委屈的看向李氏,“娘,你看三哥他。”一跺脚,连甜儿可怜兮兮的向着连老爹求助,“爹,三哥他欺负我。”
连老爹看了眼连清,眉拢了起来,“老三,甜儿她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还小嘛,等她再过两年——”
旁边,连非吃的一声怪笑,“爹,她都十三了,大嫂十三岁都嫁进咱们家了呢。”
“连非你找死不成,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你管我。”
连非和连甜儿两人是双胞胎,连甜儿只比连非大上半柱香功夫,这也是李氏能在这个家里以继妻身份,有原配还留下三个儿子的情况下稳稳站住脚的主要原因——
人家生了对双胞胎,还是龙凤胎!
只是可惜,李氏生的这对龙凤胎估计上辈子是仇家,这辈子让她们成姐弟就是让他们互掐的,打小就是这样,只要是连甜儿说的事,连非必定反对,只要是连非要做的事,连甜儿绝对全尽全身的力气去反驳。♀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在对待伏秋莲这件事上头,她们姐弟是难得的统一站线,一致对外的。
这会连甜儿先是被连清教训,又没在李氏那里得到支援,这会又被自家弟弟一声怪笑,脸子就落了下来,直接摔了手里的筷子,“气死了,我不吃了。”说着话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连清坐在桌子上眉毛都拧成了一团。直到连甜儿跑远不见,他掀了下眼皮,看向主坐上的连老爹和李氏,“爹,甜儿不小了,你们应该好生管教管教,不然日后她要怎么嫁人?”
李氏心头一怒,眼角余光瞥了眼身旁的连老爹,淡淡的一笑,“老三这话说的,你妹子不是还有你们这些兄弟嘛,你可是马上就要去考举人的,到时侯咱们甜儿就是举人老爷的亲妹子,还有谁敢看不起她,欺负她不成?”李氏说着话,侧头帮着连老爹夹了些菜,“当家的你给评评这个理儿,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见识浅,但刚才这话说的却是没错吧?”
“唔,这个也没错,不过,老三说的也有道理。”连老爹再次开始了他和稀泥的本龄,点点头,语气有些含糊的道,“甜儿是个丫头,早晚要嫁人,你好好教教她规矩。别出嫁后丢咱们家的面子。”
“是,我知道了。”李氏咬了牙,差点把手里的筷子给折断——早知道留这三个玩意做什么,当初她就该把他们都弄死。
专门让他们长大,和自己来做对的是吧?
其实李氏也就是想想,她嫁过来那个时侯,最小的连清都已经十一二岁了,古代的孩子本就懂事的早,再加上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更何况连清打小聪慧,她一个弱女子,能算计谁去?
用完了晚饭,周氏和钱氏一起收拾,伏秋莲像征性的跑到厨房晃了一趟,拿了抹布胡乱的擦了两下,也懒得看钱氏好像掉了几百万一样阴沉沉的脸,扯了嗓子和周氏招呼道,“大嫂,我先回了啊,二嫂你慢慢忙,明个儿见。”
不是她偷懒,实在是这厨房太小,站她们三个,转不开啊。而且你看那洗锅洗碗的都得蹲在地下,她挺个五六个月的肚子蹲地下忙活去?
万一没踩稳,摔了怎么办啊。
还有一个让伏秋莲理直气壮偷懒的缘由,还是因为原主,以前原主虽然嘴馋了些,也懒了些,但她在家里这些吃食花用上真的没少拿出来过,伏老爷疼女儿,伏大哥宠妹妹,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想着送一份来。可伏秋莲除了自己吃,更多的还不是进了连家人的嘴?
以前的伏秋莲笨,不懂得这些,拿着东西还没把人给交好,背后落个好吃懒做的馋女人,恨不得让整个连家人一块动手把她给休了。
伏秋莲光想想都觉得笨和冤枉。
把银子丢水里还能打个响呢,东西喂狗,还能冲自己晃两个尾巴讨个好呢,给这一家子,你说你都得到了什么?
半夜,伏秋莲是被疼醒的。
她脚抽筋了!
嘴里倒抽着气,右腿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又麻又酸,好像有蚂蚁在里头啃噬,她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可一看旁边的连清,竟然还好死不死的嘟囔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嘛,她这里疼了半天,敢情人家啥都没听到?
该睡睡,该吃吃。
还嫌她难养是吧?
敢情孩子没在他肚子里是吧?
伏秋莲心头火起,抬脚照着床上的连清就踹了过去,“我让你唯小人与女子难养,我让你难养,我踹死你,我踹踹踹——”
如是,半夜三更,连清连秀才被踹的滚在地下,西厢房响起类似杀猪般的声音,某女在旁边费力而小心的翻个身,顺便揉揉带着几分睡意的惺忪睡眼,自炕上翘起头,一脸惊讶,担忧,满含关心的朝着疼的脸上五颜六色的连清看过去,“夫君,你,你怎的睡在地下了?这炕上不舒服么?还是,还是——呜呜,夫君我知道你对我们母子好,为了让我们睡的舒服些,自己宁愿睡在地下,夫君你对我太好了。夫君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和孩子说,你有个最疼你的父亲,他为了你睡的舒服,宁可睡地下,就怕委屈了你呢。”
地下,连清的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黑,恨不得一声大叫,‘我不是睡地下,我是被踹地下来的’可伏秋莲那一席话好像有人一把堵住了他的嘴,让他硬生生的说不出一个字!虚弱的灯影下,连清那张脸那叫一个精彩,比七色调板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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