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小的已经吓昏过去,那黑衣人见了这几人,眼睛一亮,飞身旋了过去,剑就这么架在了悦盈脖颈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地道:“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悦盈几时见过这等阵仗,双|腿抖动着,却不敢动,生怕那拿剑的手一抖便失手伤了自己瑚。悫鹉琻浪
云凰闻言双手抱胸,竟真停止了动作,可说出的话却是让那人差点失手伤了悦盈:“你快动手,等你杀了她我再杀你。”
几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为首的人再次威吓道:“少哄我,你们是住在一起的,想要松懈我们的警惕,想得美,扔了手中的兵器。”
云凰轻笑:“你们搞错了吧,她适才在太后面前告了我一状我没有落井下石杀她都不错了,还要为了救她丢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是我傻还是你们太天真?”
悦盈听到云凰的回答,原本就颤抖的身子更犹如风中落叶一般,柔弱的声音中的带着哭腔:“安凌若,若我真出了事,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云凰掏了掏耳朵不耐道:“喂,那谁,你要动手就赶紧的,这臭丫头话实在是太让人不爽了。”
随即又冲悦盈说道:“悦姑娘你安心的去吧,我会杀了害你的人不会让你死不瞑目的。”
悦盈气得要死,明明是她现在要让这人杀了她,这会还在她面前做好人,当她傻|子么。
她现在恨透了云凰,同时又有些羡慕地上那些陷入了昏迷的姐妹们,最起码她们不用面对这些铄。
变动只在转瞬之间,就在那黑衣人目光微愣的片刻,一把银光闪闪的剑已经挑破了他的喉咙,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安容楚。
将险些吓呆的女子护在怀中,安容楚担忧地问道:“姑娘没事吧?”
悦盈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只来得及露出一抹娇羞的笑,身子便已经落了地,顾不得自己刚刚所受的那些个惊吓,这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无比。
这边的云凰挑动剑身便将剩余的人全部斩杀,用不着留活口她也知道这些都是太后派来的人。
就在最后一人断气的当口,又从屋顶上跃下十几人,明显比刚才的那批不知道专业了多少倍。
云凰有样学样地将剑搭在肩上,冷喝道:“你们是谁派来的,竟然敢来偷袭本宫。”
那些人为首的男子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有样学样地将刀架到肩上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活不长久了,是你们的太后娘娘花了十万两黄金要你的项上人头,识趣的你就自我了结了算了,否则等到我们出手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胡说八道!”云凰吼道:“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会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你们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那为首的人像是真怕云凰不信,将手中一个信物扔到云凰面前道:“这是你们太后娘娘身边宫女的信物,就是她联系的我们,怎么可能有假。”
就这当口,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不少士兵听闻动静已经包围了这里。
百里琰一身煞气地来到院中,对上房檐上的黑衣人森冷到:“敢来行刺,留下你们的命!”
说着身形一转便同他们缠斗到一起,安容楚亦是加入战局。
云凰见势赶紧上去帮忙,装模作样地与几人过招,眼见那些黑衣人有几个已经受伤,她忙冲一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点头,一掌击向云凰,女子大叫一身朝着地面摔去。
百里琰与安容楚见此果然同时回身去救她,趁着这个功夫那些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
见目的达到,云凰闭上眼,安心地“晕”了过去。
“主子,我带人去捉拿刺客”丁临现身到百里琰身边,正要去追。
“不要追。”先一步将女子抱在怀中,百里琰回道。
有什么好追的,别说他适才看见了她冲那黑衣人使的眼色,知道这一切是她策划的,只怕此事也与太后少不了干系。
安容楚见自己慢了一步,随即也停到了地面。
悦盈满脸羞红地走过来,一双美|目望着面前高大伟岸的俊美男子,盈盈一拜:“适才多谢王爷相救。”
“姑娘不必多礼。”安容楚需扶了悦盈一把,淡淡道。
悦盈起身,不知道为何突然朝着安容楚的身上倒去,安容楚此时心中全是云凰的伤势,下意识一避,只听噗通一声,女子十分不雅地摔倒在地。
不是也该绅士一点将她扶起来。
好半天不见安容楚动作,悦盈的脸皮越来越薄,突然站起身子哭着跑回房间去了。
詹台域名一众人听闻了此处的动静,纷纷朝着这边涌来,望着地上的尸体,又望向百里琰怀中的女子。
詹台青青忍不住喜上眉梢,想当然的认为是那些人得手之后才被平南王发现就地格杀的。
不由得假惺惺地说道:“这八皇嫂真是不够走运的,竟然被人刺杀了,不过看那些人已经死了她也算是死的瞑目了。”
话音刚落,便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冷眼。
安容楚挑眉道:“公主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刺杀我皇妹的?莫非真像刚才那些人所说,这些人都是太后指使,而公主你,恰好是知情者?”
“怎么可能!我什么都不知道。”詹台青青连忙矢口否认,后又觉得有些刻意,又说道:“我只是看见这样的场景才这样想罢了,谁让她跟具尸体一样的躺在那里。”
安容楚:“地上躺了那么多女子,那公主的反应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詹台青青语塞,正在这时,“大晚上吵闹些什么?”
太后的声音威严地自外围响起,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让她通行。
云凰悄悄睁开一只眼睛望着眼前的场景,目光流转间,不经意与男人幽深的眸子撞上,心跳漏了一拍,身子下意识地直起,离开男人的怀。
“这发生什么事了?”太后不愧姜还是老的辣,装得十分像,目光转了一圈,在对上云凰的目光时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竟然还没死。
云凰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道:“我知太后不喜欢我,也并不奢求太后的喜欢,只是想不到太后竟然买通了杀手来刺杀我,若不是今日有平南王与皇兄照拂,只怕早就命丧黄泉了,现在小女也不过是想死个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你所为?”
“你胡说什么!”太后脸色大变。
“适才杀我的人都已经全部交代了,他们说你用了十万两黄金要买我的人头,我竟不知我的人头这么值钱,这就是证据,你休要抵赖。”
云凰毫不客气地将一枚玉牌掷道太后脚下,动作十分不羁,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太后瞧着地上的玉牌,心中大惊,正是她身边婢女的,口上却道:“你从哪里随便找来一件物事就想指控哀家,你当哀家好欺负?”
“太后自然不好欺负,不过,空穴不来风,既然那些人如此说,总是让人生疑。这样吧,太后德高望重,只要您对佛祖发誓,此事与您没有半分关系,那我立马跟你赔罪,如何?”云凰料定太后不敢,故意如此说道。
“誓言岂是随便发的,哀家看你是被刺客吓傻了,青青,扶哀家回去歇息。”太后故作平静道,拉着詹台青青正刚走两步,身后却传来云凰的声音。
云凰突然跪到地上,三指指天,庄严道:“既然太后老人家德高望重,那我安凌若便在此替太后发誓,若此事与太后有关,那北齐便家国不宁,人心不安,若这事是太后指使,她所重视之人皆病痛缠身,救治无效,若下次再有此事,那太后便白发人送黑发人,佛祖在上,见证所言。”
闻言,太后气血上涌,当即回头,眼前却是一黑,昏死了过去。
众人赶紧手忙脚乱地将太后抬回去。
很快院子里便只剩下了安容楚,他摇了摇头,满是无奈:“若太后早知道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恐怕就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派人来刺杀你了。”
云凰冷嗤:“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总得给她些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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