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凌雪做了一个梦,梦中孟旭峰强健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没有半点的不适,反而非常的享受,不时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天啦,她怎么放任自己陷入他带来的欢愉中呢?
凌雪猛然间睁开双眸,竟发现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而是正在发生,凌雪感到有一种被强迫的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婆,你醒了?”孟旭峰低下头,含住她的粉唇,轻轻的啃咬着。
凌雪闷哼了一声,用力咬了他一口,孟旭峰疼得松开了,“你干嘛?”
凌雪没好气的瞪着他,“孟旭峰你混蛋。”
他怎么能趁她睡着了,对她做这样的事?
孟旭峰轻扬起嘴角,不顾正流血的嘴唇,再次俯身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谁叫她睡得那么沉,他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苏醒。
“呜呜呜…。”凌雪被孟旭峰吻得心都乱了。
孟旭峰翻身将凌雪搂在怀里,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老婆,我发现我是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你了,怎么办?”孟旭峰的下巴磕在凌雪的头顶,闭着眼睛,一脸深情的样子。
凌雪将头靠在孟旭峰的胸膛上,一句话也不说,心却慢慢的疼开。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她无法说服自己去容忍一个即将背叛她的男人在身边。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谁都不愿意去打破这份短暂的美好。
第二天清晨,闹钟还没响,凌雪已经醒来。看着身边搂着她睡了一晚上的孟旭峰,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正准备起床,孟旭峰突然间睁开了双眼,彼此对视,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些看不懂的东西。
“广告模特有人选了吗?如果没找到人,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个人过来。”孟旭峰拉着凌雪的手问。
凌雪婉言谢绝,极力想要和他撇清关系,“已经找到合适的人,就不麻烦孟总了。”
“顾秘书昨天送来的那套珠宝,等拍完广告后,我会还给孟氏。”凌雪说要把珠宝还给孟氏,而不是孟旭峰,表明了她的立场。
孟旭峰一脸轻笑,“东西已经送出去了,哪有收回的道理,再说老婆,你这样跟我见外了。”
凌雪摇头,“我们当初说好的,一个星期。”这可是他提出来的条件,难道他要反悔?
孟旭峰的心好似被人捅了一刀,疼得让人揪心,不自觉的松开了凌雪的手,
“不能反悔?”他问
“不能。”凌雪坚决的摇头,两人的关系走到这一步,离婚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凌雪不忍心看到孟旭峰伤心的样子,转身拿了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很快她又出来,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关上门走了。
孟旭峰盯着那紧闭的房门,怒吼了一声,随手将酒柜上的酒瓶打碎掉了一地。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凌雪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孟旭峰抱着头,突然间就像泄气的皮球,蹲在地上,手臂被酒瓶划伤,鲜血不停的顺着往下流,他却感觉不到有任何的痛感。
凌雪来到公司还没到上班时间,于是打电话叫了一份早餐,今天要继续拍摄工作,没有足够的体力,如何能达到刘景炎的要求,而且现在整个雪域广告的生死存亡都掌握在她一个人身上,她决不能让大伙儿失望,更不能还没起步,就亲手毁了它。
“凌总,今天气色不错嘛,看来昨晚上睡得很好。”摄影棚里,刘景炎见到凌雪,不由调侃道。
凌雪盈盈的一笑,“景炎,别凌总凌总的叫,直接叫我名字吧!”叫凌总,让人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远,直接叫名字还觉得亲切一些。
“好,凌雪。”刘景炎笑着点头,不由多看了凌雪两眼,对她也更加欣赏了。
很快,化妆师和造型师就在凌雪身上忙碌起来,等到一切准备就绪,便开始了这一天辛苦的拍摄。
灯光下,凌雪按照刘景炎的要求,在镜头面前摆着各种姿势。两人合作默契,渐渐的凌雪也模清了一些拍摄的技巧,只要刘景炎一个动作,或者一个眼神,她都能做出他想要的效果,拍摄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中午,他们简单的叫了外卖,所有人围在一起吃午饭。凌雪大口大口的扒着碗里的饭,恨不得吞下一头大象。
“慢慢吃,别噎着了。”刘景炎就坐在凌雪旁边,看着她一点也不淑女的吃像,忍不住笑着提醒她,顺便拿了水给她。
“谢谢。”凌雪一点也不客气,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
刘景炎脸上堆满了笑,突然发现刚刚给凌雪的矿泉水是自己喝过的,他们这样算间接接吻吗?刘景炎不由得脸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也埋着头,像凌雪一样猛扒碗里的饭。
下午,安排的是外景拍摄,他们去了人来人往的公园,让人心旷神怡的海边,等到一切拍摄工作完结,已经很晚。
辛苦了一天,大伙儿都累得够呛,回到公司已经天黑,凌雪跟大伙儿打了招呼就准备回去休息。
“凌雪,今天辛苦你了,我送你回去。”刘景炎追了出来,天色太晚,他有点不放心凌雪一个人。
凌雪犹豫了一下,最后点点头,“谢谢。”
“你住哪里?”车里,刘景炎问。
凌雪有一瞬间恍惚,世间那么大,那里才是她的落脚地,那里才是她的家。
“送我到丽都酒店吧!”凌雪有一丝落寞。
刘景炎瞟了身边的凌雪一眼,没有再说话,然而直觉告诉他,她身上一定有故事,
丽都酒店很快就到了,凌雪下车后,道了一声谢谢就进了酒店大堂。刘景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目送着凌雪落寞的背影进了电梯,他才缓缓的启动车子。
车子驶离丽都酒店不远,在一条僻静的街道尽头,刘景炎突然看见前方四个壮汉围着一名女子,企图对那名女子不轨。
出于正义,刘景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将车靠边停了下来,他没有马上冲过去,而是想着怎么样在四名歹徒手中救人。突然他想到昨天买了几瓶酒还放在后备箱里,于是他不慌不忙的下车,然后绕到后备箱,从里面拿了两瓶酒,一手一瓶,冲向了那四名歹徒。
“砰砰…”只听到两声闷响,酒瓶砸在其中两名歹徒的头顶,顿时鲜血如注。
刘景炎一下子懵了,他可没想过要杀人的,他只是想救人。
其中两名没受伤的歹徒看见同伴被袭击,就要还击,其中一人却被那女子缠住,被咬伤了手臂。
“贱人,你敢咬我,找死。”那被咬的歹徒反手就给那女子一耳光,力道之大,女子顿时被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