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看到蔡子清,赶忙起身给两人介绍,然后继续挽留悠草在家里吃饭。♀
悠草瞥了眼蔡子清,神态不如方才那么自如。因为她明显的能感觉到来自这个女人的敌意,她的笑容很牵强,目光里带着几分犀利。
“不了大妈,我要回去了。”悠草站起身来,将信封放在桌子上。
秦母见挽留不住,赶忙先拉住悠草,然后从锅里盛了一碗肉。
“大妈……真的不用了,我……”悠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母夹过来的一块肉堵住了嘴。
“我做的红烧肉最好吃了,炎柏可爱吃呢。以往他不回来我也不做,这次你碰到了就算有口福的。好吃吧?”
悠草有点不好意思,只有费力地将还有些烫的红烧肉吃进嘴里,勉强点点头。
蔡子清立在旁边脸色越发的难看,未来婆婆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对一个未婚女孩这样好,难道是要给自己难堪么。她从小就是被父母娇惯长大的,心里可憋不下这种委屈。
“伯母,人家不愿意要干嘛勉强呢。而且……什么身份底细都不清楚,谁知道有没有传染病。”
说到最后声音自然是降了下来,但仍然清晰地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秦母皱起眉头,有些埋怨地看着蔡子清:“悠草一直很健康,哪里有病了?”
“伯母您不是医生不清楚,有些病是您看不出的,而且她在那种地方工作,总是要离得远些呢。”
“什么地方?”秦母越发一头雾水。
蔡子清脸上露出鄙视的表情,哼道:“炎柏难道没说么?她在夜总会做事。”
“夜总会是什么地方?”秦母越发疑惑,看着蔡子清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似地,不可思议地转脸看着悠草,“是……那种不好的地方?”
悠草垂下头,仍凭青丝挡在自己的脸前面,声音很小很细:“我只是在那里做服务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到底是为什么?”秦母心里是不相信的,但看情况像是真的,“你要缺钱其实房租不用急。”
悠草低头不语,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无地自容。在这些邻居面前自己是多么乖巧的女孩,现在像是被拆穿了谎言的骗子,无处遁形。夜总会仿佛就代表着坐台小姐,而她就像是已经成了被曝光的妓女那样羞耻。
三人正僵持着,一声“我回来了”打破了屋里片刻的寂静。秦炎柏兴高采烈地走进屋里,结果看到眼前一幕也愣住了。他迟疑地放下背包,观察了下现场情况,然后缓缓挪到母亲身边低声问:“发生什么了?”
秦母想解释,可心还在悠草身上悬着,期盼着答案。
悠草忽然微微向秦母行了个礼,“大妈我先走了。”然后快速向外逃去。
秦母望着悠草的背影长叹口气,转而看了眼蔡子清,愤懑道:“吃饭。”
这顿饭自然吃的很沉默,秦母冷着脸一言不发。蔡子清也只是低着头不肯说话,秦炎柏因为还没模清情况,于是只边吃饭边瞪眼瞧着场上的气氛。
吃过饭后蔡子清就起身告辞了,秦炎柏将她送上出租车赶忙回来找母亲释疑。
“你先告诉我,悠草是在夜总会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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