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墨回过头,满眼笑意的看着我。♀
卧槽卧槽卧槽我刚刚说了啥?!好害羞的说……我一头栽进了沙发里,拿大抱枕把脑袋捂住了。
见状他清脆的笑了一声,打开门准备走。
我连忙从沙发里仰头对他说:“你……”
他拉开大门:“我去公司处理点事,记得准备中饭。”
言罢他关上门走了。
我愣神的看着大门,良久才理解过来他是要继续住下去的意思,傻傻的笑了。
阵阵清风拂起窗帘,带起我耳边的一丝碎发,我的思绪随风越飘越远……
今天阳光有些大,我站在门口等祝卿尔。百无聊赖,便在地上捡起了几粒白色的小石子,蹲在地上画起画来。
我先画了一棵繁茂的大树,树下有人正在乘凉,然后又画了蓝天和白云,虽然是单色调,但线条分明不杂不乱,我得意洋洋的看着我的“大作”。
突然画被一片阴影笼罩,我以为是祝卿尔来了,放下手里的石子急忙起身,却撞到了那人的下颚。
他不悦的皱眉,揉着吃痛的下巴。
我惊讶的看着这个人,记得昨天下午见过他,因为他眼眸深沉漆黑很是好看,所以我记的格外清楚。
“你没事吧。”
“没事。♀”他依旧揉着下巴。
“那个,对不起,我没看见你所以……”
“嗯。”他淡淡的答道,不再理我,转身走了。
那人一走祝卿尔就从一棵大树下跳出来,走到我面前贼兮兮的说:“那个帅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哥哥(二声=△=)是谁呀?!”
“不认识。”
“不认识?……what?纳尼?howareyou,howoldareyou?”
“……以后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从此后近一个月我都没有见过那个人,在我都快忘了那双眼睛的时候,我再次遇见了他。
那天他穿着一袭黑色风衣站在树下,脚边有些落叶稀稀落落的躺在地上,秋风扫过他的鬓角,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美。
是了,我觉得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此情此景。于诗人,这种美是高山流水,是世外桃源;于钢琴家,这种美是《卡门》是《蓝色多瑙河》;于画家,这种美是《蒙娜丽莎》是《最后的晚餐》。以至从那时起,我就在关于他的长河中,不断的沉沦、浮沉,最后被淹没,无法回头。
他好像看见了我,愣了愣神后向我走来,他说:“又见面了,我叫宋唯墨。”
我受惊的看着他,有些不信他会告诉我他的名字,但也客气道:“你好,我是陆茶禾。”
“嗯。”
“那个,你是哪个中学的?”
“我在g大。”
“原来都上大学了啊,真好。”
我感叹起来,和大学比起来高三的那真是苦不堪言啊,课总是那么几节课,一周里来回换着上,卷子都是一捆一捆的发,参考资料都是一麻袋一麻袋的做,但想想自己的努力能够换来成功,那也值了。
g大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多少人挤破脑袋也进不了,从小我的梦想就是g大,可现在离梦想却越来越远。
“加油,会成功的。”宋唯墨揉揉我的头发:“陆茶禾,那,下次再见了。”
说完,他把手揣进大衣兜里,从我身边走过,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海中。
宋唯墨的鼓励好像很有作用,身体里顿时充满了力量,好像要冲破阻碍跃出身体一样。我调节呼吸,长吸一口气,迈开步子,迎着瑟瑟的秋风跑回了家。
回家后我开始疯狂的做题,妈妈还以为我中了邪叫我放松别紧张。
我记得那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宋唯墨在g大,宋唯墨在g大,宋唯墨在g大……
g大,有你在,所以我也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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