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连着喝大发了的后果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路休休一早捧着烧糊了的发沉的脑袋哀叹,尼玛个罗效大半夜的还偏要挪窝,抽的哪门子的疯呢!
路休休闭眼躺在床上扮尸体,哼哼唧唧,心里估模着旁边没什么声音,抽风的机长大人肯定出门了,留她一个人自生自灭什么的好可悲。**********请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稍微哼唧了一会儿,发觉自己有些寒得慌,刚睁开眼睛想把旁边罗效的被子挪过来压自己身上,眼前就忽然出现了个人。
你没猜错,打扮得一丝不苟温柔帅气的机长大人其实根本没出去,当路休休醒了的时候,他就进来了。
路休休抓着旁边被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目光惊讶地看着罗效,停顿几秒后,“啊啊啊”的惊天地泣鬼神地叫了几声后缩回被子。
罗效原先挑着眉的,接着那好看的眉渐渐缩紧,皱起来好看的褶子,路休休看着他大步走了过来,往还没打扮洗漱穿着大花裤衩子没有穿小内内的身上扑,哦对了,昨大半夜在经历了灯光照大腿的囧事之后,路休休很自觉地扯了条大花裤衩子为自己遮羞。
罗效温柔修长又带着点凉意的手上了她的额头,然后路休休就看到那条褶子更深了,赶上毕福剑的褶子脸了。
“你在发烧?”罗效的手还没离开她脑门地说,然后他惊讶地发现某人不是在简单地发烧,而是在火烧脑子——因为路休休这个女人在笑,“嘻嘻呵呵嘿嘿”不停。
“不行,咱们得去医院。”罗效被吓到了,当机立断地作出决定,以免后患。
这下换路休休被吓到了,她从小最怕什么,嗯,除了最怕她妈之外,第二怕的就是打针吃药上医院啊!
“我不要去!谁说我病了?”
罗效不可置信加略疑惑的眼神盯着她扫了一扫,然后坚定地说:“你怕扎针。”是祈使句不是疑问句。
路休休抬头,怒了,罗效的眼神里透着满满的嘲讽是几个意思!
“谁说的,谁说我怕扎针来着,我没病就是没病,平白去医院惹一身消毒水味道,平白花大白银子去给医院扎一针干什么?!”路休休死抓着被子不放手。
罗效叹口气,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见她一副士可杀不可辱,哦不对,她是宁愿辱也不想被杀的表情,不吭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路休休又听见了大门“嘭”一声关上的声音。
挥泪,罗效不会这么铁血无情吧,她不肯去医院他就生气了?真留她一个病号在这里自生自灭啊卧槽,没良心没人性的家伙,路休休拿被擦面。
原先她还想起来自己搞点东西吃,虽然生病了没什么饿感,后来整个人还是直打嘚瑟,把罗效被子压过才好受一点,折腾了一会儿脑瓜子更昏更疼了,俩眼皮就这么手牵着手相亲相爱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被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唤醒。
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得真他妈严实,都快被压得喘成狗了,罗效像捞溺水尸体似的把她拉起来,在她背后放上两个抱枕,让她靠在床头。
路休休其实从小到大身体一直都倍儿好,路妈的基因很强大很威猛,极少生病,以前寝室里流行重感冒,几个人都猛打喷嚏眼泪鼻涕横流的,就她一个人笑傲群雄,结果那时候正好是考试,别人塞的一头的屎,她考得倍精神。
这会儿怎么就病了呢,从鲁智深变到林黛玉是怎么回事?生病的人心里总是柔软的,路休休想起了路爸路妈,想起了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路爸就在厨房里忙碌烧粥炖汤煮蛋给她补营养,路妈就陪在身边寸步不离,只有这一回,谁都没在。
正伤春悲秋,路休休见罗效手里端着个碗,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碗边挂着个汤勺。罗效把碗递到她面前,“来,喝粥,喝完粥吃药。”声音有点僵硬,语气却很温柔,他把碗端到她面前。
路休休吸了吸鼻子,低眼瞅这碗看起来非常诱人的小花粥,白白稠稠的粥,混着浅黄色的蛋花,还有绿绿的小葱花覆盖,极其勾人。
原本看到这碗粥她就有些感觉饿了,但是忽然想起了是谁让她生病的罪魁祸首,想到昨晚谁偷她的被子,让她……暴露了自己那么重要的部位,害她受冷风吹,睡在旁边一晚上担惊受怕(不要问是谁流哈喇子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她就来气。
“哼,一碗粥就想打发我吗?”路休休四仰八叉地靠着,罗效你也忒小气了!
罗效低垂眼眸,像真的在沉思忏悔中,低低地说:“所以我帮你请假了,熬了粥,买了药。”
路休休继续哼唧:“不够!”好不容易生次病好么,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罗效叹气,抬眸看路休休,路休休觉得他的眼神有那么点危险。其实他昨晚上才叫没睡好好不好,某人在旁边翻来覆去,偶尔还说句不靠谱的梦话,睡又没睡相,是谁的咸猪手隔三岔五“pia唧”往他身上招呼啊!还有……他才是真的浑身发热,一晚上爬起来洗了三次澡!
“路休休!”罗效把碗又端到她面前,眯了眯眼。
说实话路休休是真饿了,本着气死累死也不饿死的原则,她没什么骨气地接过了罗效手里的碗,吸溜吸溜地喝粥——我勒个擦,罗效的手艺忒好了好么,简直是为厨子而生。
不知不觉一碗粥下去,路休休觉得脑袋好像不那么沉了,想起床上个厕所,结果才发现高估了自己,还是飘在云端上呢。
罗效洗好碗回来正好见路休休往衣柜和床头柜间来回撞,走过来皱眉问:“你要干什么?”
路休休抱着跟中学时候扔的实心球般的头,看着罗效放大的脸嘿嘿的,“我要上厕所,你也要帮忙吗?”
她很满意地看到了罗效熟透的脸。
上完厕所后,她不愿意回到罗效房间里去跟尸体似的躺着了,走到沙发前一坐下,脚收拢,把自己整个窝嵌在柔软的沙发里,伸出手对着罗效指家里常年不用积了好几层灰的播放机,“我要看片子,我要看片子!”
罗效很平静地瞅了她一眼,“那是摆设。”他也不看,要看都在笔记本或者平板电脑上看。
路休休本着病人可以撒泼的心态,继续不让罗效好过,“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请原谅一个病女人的抽风。
“没有碟。”
“那就去买!”
罗效额头出现了三条黑线,面色紧绷,“我不知道哪里有买。”
“出门左拐,过两条横马路的路口,有一个专门卖碟片的小贩,你和他买,他每天都在。”
“路休休!”罗效略咬牙切齿,“我从来不买盗版碟!”
末了又加了句,“你一直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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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归这么说,从来只买正版一身正气从里都鄙视不屑盗版的罗机长,还是跑过了两个路口,找到了那个常年都蹲守阵地的小贩,但是到了那里,他忽然忘了该问路休休她想看什么片子,默默咬牙看着琳琅满目的盗版碟,下手着实困难。
小贩见一个高大帅哥来选碟,心花都开了,特别殷勤,要知道这年头网络有的下,电脑有的看,生意不好做啊。
“嘿嘿嘿,你要买什么大片?我这儿都有,你尽管说。”
罗效一脸黑线继续本着把牙磕碎的态度,沉默,低头,挑片子。
小贩是个门儿精,什么客人没见过,一见顾客的脸部表情和神态动作,他就能大致估模出这人的口味和目的,这就叫卖家心理学。
小贩盯着罗效盯了半分钟,然后又嘿嘿嘿笑得不怀好意。
罗效觉得小贩这个笑和路休休起坏心时候的笑没两样。
罗效想模手机,发现因为就在家附近,所以根本没带,也不可能回去了再出来,只得闷头问小贩:“你这里什么片卖得最好?”
小贩两只眼睛顿时亮了个通透,心里明镜似的,嘴角勾着略夸张的坏笑,嘴上还是重复确认了遍,“你要我们这里卖得最好的片子?”
罗效一脸坦然地点头。
小贩“嗯”了声,然后没有管铺在外面的所有花花绿绿的碟,转身往身后的包里掏啊掏的,看得罗效十分的莫名其妙。
当罗效把小贩卖给他的碟片拿给路休休的时候,路休休也一脸的莫名其妙,把碟在罗效面前晃了又晃,“我让你买最近的大片回来,这几个分别是哪几部?”
罗效清咳了声,“不知道,我让他把最近卖的好的都拿出来,他就给了我这个。”
路休休无语了,她手里的碟片连瞎子都模得出是电脑刻录碟,并且通通没穿“衣服”是几个意思啊?
不过,在后来的几分钟,罗效就知道小贩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当罗效把碟放进积灰的dvd后,不一会儿,电视里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的长得妩媚又漂亮,身材凹凸有致,可是我们的男主角——路休休怎么看怎么像猥琐大叔啊黑线。
再不一会儿,罗效的身体僵了,脸色青了,满头满脑的黑线,他愤然起身,板着脸在电视里传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之前,不发一言地跑过去关了电视,退出了碟片。
“喂!罗效你干什么?又没看完!”不明所以的路休休同学抓狂了,愤然跳了起来,浑然忘了自己是个头重脚轻的病人。
罗效的脸可疑地红了,咬着牙后根看她,和她视线触碰了一下又立马闪开,低着头收拾好东西,还是一言不发。路休休拿食指戳他,他的脸就更红了啊。
路休休一手从罗效手里劈过碟片,怎么最近的罗效都那么可疑呢?碟片都不让她看,而且还是给她看几分钟吊起了胃口后又撤了,就像给小孩吃糖,只给舌忝几口的那种恶劣行径。嗯,是非常非常的恶劣!
“路休休!”罗效又把碟片抢了回来,心里把小贩从头到脚骂了个遍,然后继续烧红着脸说,“这个,暂时不能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能看就是不能看!”咬牙,笨!
路休休急了,到后来她急的不是能不能看到碟片,或是碟片里的内容到底是什么,罗效人高马大举着碟,咱们的路休休同学就扮演深海大鱿鱼手脚并用去抓,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让一米八几的罗效妥协。这可能么?当然不可能!
罗效咽了口唾沫,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走斜火,于是决定无视矮子路的爪子,转身带着碟片回了房间,门及时在后面那人的面前“嘭”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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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很久之后,路休休忽然想起了这茬,于是翻箱倒柜地把房间找了个遍,终于如愿以偿把这张曾经看了几分钟的碟放进播放机里后,她终于知道罗效的火来源何处了。然后就囧了。
嗯,很好很强大,小贩实在是太具有专业精神和职业操守了,简直为了全人类的繁衍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啧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休休在精神上折磨机长啊,有木有?
*什么的,你们太不矜持了,捂脸
今天三更第一更
来到这里的亲,爱你们!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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