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蔚惟一已经不在乎自己的人生会怎么样,或是她以一种怎么样的方式活着,她曾经孤傲,也有满心抱负和理想,直到不得不为了50万屈身于段叙初。
她反抗过无数次,心有不甘没有放弃过逃离的念头,结果却是一次比一次跌得更重,段叙初用两年时间磨平她所有的棱角,后来他要跟江茜结婚了,才放过她。
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悄然无声地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回国,很顺利地把孩子生下来,可是在女儿半岁大、那个下着大雪的夜晚,她的孩子被人抢走,再找到时,只是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
她抱着冰冷的死婴满身鲜血地跪瘫在深雪里,泪流成河,哭得嗓子都哑了,却什么也换不回来,那一刻她终于心死成灰。
她开始相信这一切都是命,她改变不了,唯有顺着这条轨道走下去,不死不休。
身后的男人强健的臂膀圈住她,两只大手轻易把她纤细的腰身禁锢,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把她一次一次地撞向操作台的边缘,再拉扯回去,没有间断地狂猛耸动。
他总是有无穷的精力和体力,力道重得让她有一种会被撞飞七魂八魄的错觉,那**着她胸前一团绵软的手,似乎带着强大的魔力,她只觉得浑身发烫,痛苦和快感同时凌迟着她.
随着长时间激烈的原始运动,段叙初额角上的汗珠滴入蔚惟一的脖颈里,他的胸膛也是炙热的,蔚惟一感受着的充实,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觉得只有这个时候段叙初对她才有几分情义。
但段叙初不满意,他抬手扳过蔚惟一的脸面对他,紧盯着她因克制而咬出血的唇角,雪白的一张脸与鲜血的妖艳让他的眸光又暗了几分,却是声若寒冰地问:“你是死的吗蔚惟一,怎么就学不会叫呢?”
蔚惟一心中屈辱难堪,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她反驳一句,“江茜会叫,你怎么不跟她做,反而来找我这个跟没有区别的玩物?”
段叙初闻言眼眸里卷入黑色浪潮,复杂难测而又让人胆寒,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又恢复以往的沉静。
他的动作暂停下来,俯身贴在蔚惟一的耳边,声音温柔到不可思议,“惟惟,我不喜欢她,我只想要你。”
这样缠绵入骨的情话,反而让蔚惟一毛骨悚然,果真下一秒段叙初所有的温存刹那间褪尽,他用近乎蹂躏的方式让蔚惟一明白什么是她不能触犯的。
最后蔚惟一都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了,段叙初才抵在她身体深入释放,抽离而出的瞬间那些东西砸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蔚惟一尚未缓过神来,段叙初松手放开她,她站立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段叙初依旧是衣着整齐,灯光下他的一张脸像是雕刻品,完美无瑕,却是冷峻没有波动,修长漂亮的手指扣着衬衣纽扣,抬脚就要走出去,却突然被蔚惟一拽住手腕。
她屈服时可以任由他摆布,实际上她的手劲出奇得大,段叙初竟然不能轻易甩开,停顿几秒他转过身,饶有兴趣地抬起眉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