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堂看着如做俯卧撑般的西门牙,最后趴在红薯地里一动不动,他心中的荒yin念头顿时烟消云散!
李莫堂看着皎洁的月光,远处麦浪翻滚,闻着麦子的香气,他在瞬间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与可悲,他一坐在离西门牙三十步开外的一个土堆后面。转眼看那匍匐在红薯地里喘着粗重气息的西门牙,看西门牙的岁数已经四十多岁,想想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处男一辈子除了自己母亲之外再没有碰过其它女人,偶尔看到没穿衣服的女人也是在邻家年轻人硬盘里的岛国动作片里。
李莫堂看得心惊肉跳,他跳起身子不再理会远处像具尸体般的西门牙,他迎着夏风,他哼唱着小曲朝自家走去!
李莫堂看到弟妹的屋里已经熄灭了灯,娘在屋里自己个儿看着狗血的电视连续剧,他走到自己屋里合衣睡去,一野无话!
又是一天的清晨,又将是一天的忙碌,李莫堂还没睁开眼就被手机铃声惊醒。
他接通电话,里面响起王少广的声音:“兄弟,兄弟,你起闯了吗?”
“哦,老王大哥,你啥事儿,是不是又起早防火巡查呀?”
“兄弟,还巡查个屁,你赶紧过来吧,昨天中午我们几个喝酒的事儿被赵书记知道了,这还是小事儿,昨天喝完酒赵长顺那家伙去609炮房弄得朝鲜小娘们哭着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朝鲜小娘们也没穿衣服,也没穿鞋,就跑到了609国道上,那赵长顺喝得七荤八素,自己也挺着个大吊追了出来。被别人给捅到网上去了都。”王少广说道。
李莫堂愣了几秒钟说:“那哥,我们几个也要跟着倒霉了呗!”
王少广说:“幸亏是路人捅的,那些人不认识赵长顺,拍照也只照了个光身子,脸蛋也没照清!你过来吧,过来我们一起去书记办公室吧!”
“嗯,好的,老王大哥!”李莫堂关掉手机,抹了把脸就跑了出去。
他娘在后面叫着:“莫堂,你不吃饭了吗?”
李莫堂的背影早已隐没在了村外,他到了南孙店乡政府大院时,早就看到了赵长顺、王少广和那三个公务员。♀他们五个耷拉个脸在楼道口等着李莫堂。
李莫堂与赵长顺交换了一个眼神,想笑又不敢,不笑又忍不住地说:“长顺叔,你老好生猛呀!”
赵长顺对着李莫堂说:“行了,兄弟,别喊叔了,叫哥就行!”
李莫堂心想:“这家伙心够大的呀,出了这么的事,一点也不往民里去!”
他们六个人敲了敲书记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一个沉闷的咳嗽声音。咳嗽过了几秒钟又传出来进来的声音!
走进书记办公室,赵胜江赵书记正一脸严肃地坐在硕大明亮的黑色办公桌后面,他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抽了一口烟,他吐出嘴里的烟气,那白色的烟雾在赵书记的头上徘徊不散。
赵书记看着赵长顺说:“赵长顺同志,你也是老同志了,你怎么可以如此不顾党性原则,不顾及自己个的身份,不仅在中午喝酒,而且公然在酒后进入那样的场所。这会在群众中间产生多大的步良影响,这是给我们南孙店乡集体抹黑,你就是坏了一锅好汤的那颗老鼠屎,你要严格反醒自己的错误,认真写好检查。现在我代表党委政府对赵长顺同志提出严厉批评,如再次犯同样错误,立即清除党的队伍,党的队伍里面有你这样的份子是党的耻辱!”
赵长顺斜着眼看着赵胜江的训斥,他嘴里嘟哝着:“知道了!”
赵书记的眼光又看向王少广:“少广同志,你经验多,资格老,并且老实奉公,但你太老实了吧,赵长顺同志的任何不检点行为,你做为老同志应该给予及时指正,你这样不叫明哲保身呀,你这叫落井下石!”
王少广对着赵书记说:“赵书记,我愿意接受组织上的批评,并认真反醒自己的错误。”
赵胜江微微点了一下头继尔对着李莫堂说:“莫堂,你身为市领导推荐的干部,虽然年轻但前途无量,切不可麻痹大意,坏了自己的前程!还有你们三个,凡事都得讲究一个度,如果一意凭自己的意气用事,终是懦夫行为,最多一介莽夫!”
李莫堂小脸紧绷,表现得非常激动,他对着赵书记说:“请赵书记放心,您的话我们时刻铭记在心,决心以书记为榜样,定然奉公守法,绝不意志剁落!”
赵胜江说:“嗯,行了,你们先回家几天吧,影响太大了,不过你们晚上接着巡查!白天我安排张副山乡长代替你们几个的工作!”
李莫堂与赵长顺等走出书记办公室,赵长顺脸色铁青,表现的愤恨无比,他恨恨地说:“狗(鸡)巴毛,告诉我哥,有你赵胜江好看!还敢教育我!”
王少广看着赵长顺说:“行了,赵乡长,咱们有错在先,就不要计较这些言语上的事儿了!”
赵长顺说:“那咱们白天干啥,走,去喝酒吧!”
王少广说:“得,得,赵乡长,你打住吧,昨天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今天又没记心了吧!你真是记吃不记打呀!”
赵长顺看着王少广说:“王哥,你说我们干啥?”
“干啥,回家反醒去,要不然回家帮老婆去收麦子去!”
他说完骑着他的摩托车一溜儿青烟绝尘而去。
李莫堂对着赵长顺说:“长顺哥,别气了,回家息两天吧,正请假请不出来呢?你还嫌没事儿干!”
赵长顺看着李莫堂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乡财政助理的蛋子还是想着昨天朝鲜小牛的蛋子!
李莫堂对着三个公务员挥了挥手,朝北孙店村行去,他径直往田地里走去,看着地里劳作的百姓,李莫堂烦恼的心情顿时就烟消云散了,他看到邻家小箩莉田小妮撅着蛋子在地里忙着什么。
那浑圆的映着火拉拉的太阳,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田小妮透过双腿(之)间的缝隙看到了李莫堂,她直起身子,脸上挂着笑对着李莫堂喊:“莫堂哥,你咋有空儿来地里来了,你来干啥?莫非想看我了?你当副乡长了,俺爹对俺说同意跟你交往了!”
李莫堂说:“小妮,你好好学习,长大了找个比莫堂哥好一百倍的人吧!”
田小妮脸上写满了失望,她嘟起小嘴说:“哼,俺早就说了,非你不嫁,你当了副乡长就看不上俺了,哦,我知道了,是那个朱小慧。你喜欢上人家市长千金了!”
李莫堂笑笑离开,田小妮气恼地要去追赶李莫堂,远处田小妮的娘对着田小妮喊着:“你个臭妮子,你干啥呢,快些点玉米,别老瞎跑!”
李莫堂走过一个土丘,那是一片荒地,方圆数亩大小,尽管坑洼不平,不好伺弄庄稼,但野草却疯狂地生长着,李莫堂远远地就看到村里让人痛恨的李天喜正听着收音机悠哉游哉地放着羊群!
李天喜发现了这块宝地,就时常在这里放羊,有时跟着其他人一起放,有时跟着几个老爷们,有时跟着几个老娘们,有时跟着几个小女圭女圭,但别人家的羊的数量加起来都没有李天喜家的羊的数量多。
今天天气晴朗,天空中懒洋洋飘着几朵白云,天空是那么湛蓝,空气是那么清新,羊儿是那样肥壮。
李天喜今天独自一家在此放羊,羊儿们吃得欢,跑得欢。看那头老公羊时不时在母羊的后面闻着味儿。母羊们报以“咩咩咩”的羊语回以老公羊。
李莫堂坐在草丛中看着远处自得自乐的李天喜,李天喜仿佛没有注意到李莫堂,也仿佛根本不屑于注意李莫堂的存在!他抱着收音机,哼唱着走调的《双截棍》。他走在羊群中间,他老二突起,撑着裤裆。他微闭着双眼,他扔掉羊鞭,他把收音机揣进口袋里,又拿出来放到一块砖头上。
他走到一头漂亮的小绵羊身边,那只小绵羊长着弯弯的羊角,全身都被漂亮的卷毛覆盖着。看起来肉乎乎、胖嘟嘟像一个漂亮的外国小娘们!
李天喜这个败类,这个畜牲,他学着老公羊挑戏母羊的伎俩,他比老公羊更猴急,他用充血的老二蹭着那头漂亮小母羊的绒毛。他眨巴着一双引(荡)的眯缝眼,他突然就搂抱住那头可爱小绵羊的脖子,他亲吻着小绵羊的额头,嘴里还念叨着:“我亲爱的小羊羊,你就是我可爱的老婆,我亲爱的小绵羊,你生来就让我觉得是如此的可爱,亲爱的小绵羊,我不忍心让鞭儿抽打在你的身上,尽管你是如此的调皮,亲爱的小绵羊,你就从了你哥我吧!”
他将要撑破裤裆的老二高耸着,他奋力搂着小绵羊,小绵羊吃草吃得正欢,觉着主人突然像条缠人的蛇一样抱着自己,它有些惊慌,甚或有种受了侮辱的感觉,他跳动了几下羊蹄。它终于挣月兑不了李天喜这个发青败类的纠缠,它渐渐妥协了,它“咩咩咩”叫着卧倒在草地上,李天喜这个杂种,他亲吻着小绵羊美丽的脸蛋,他把早起吃大蒜时的气味都喷到了可怜的羊脸儿上了!
小绵羊彻底不反抗了,它甚至闭起了美丽的羊目似乎享受着李天喜的猥亵!
李莫堂刚开始看的时候还嘻嘻哈哈,嘴里还骂着:“李天喜,你这家伙真有两把刷子!”
等李莫堂看到李天喜越来越无所顾忌地柔躏着可爱小绵羊时,李莫堂甚至有些愤怒了,他有种去解救小绵羊的冲动,继尔一想:“羊是李天喜自己的,就算他强暴了他的羊,尽管羊儿是那么的美丽,可他跟我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李莫堂正想得入神时,李天喜嘴里哼叫着:“亲亲羊儿可爱小老婆,你是我的最爱,我的玫瑰,我的花儿!……”
他亲着吻着小绵羊,他的两只脏手还不老实,他的脏手抚模着可爱小绵羊柔滑胜过绸缎段的小卷毛,那是一头正宗的山东小尾寒羊,不过它是小尾寒羊里最美的一只羊,它是小尾寒羊里的西施,是羊族里的杨贵妃。
他的那只脏手竟然抠向了可爱小绵羊的尿道,“你妈的,李天喜!”远处观看的李莫堂都忍不住对着李天喜叫骂起来!
可爱小绵羊的羊目突然睁开了一下,它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慌张,却又饱含着无可奈何!
李天喜拿起自己的脏手伸到嘴里舌忝了几下,润滑了手指,手指头上粘满了李天喜令人作呕的唾液。他满意地又把脏手伸向可爱小绵羊的后面。
小绵羊美丽的羊目中流下了一滴晶莹地泪珠,它突然屙下了几十颗颜色青绿,如中药药丸般大小的羊屎蛋!尿道中又喷射出一股悠长的尿液。远处的李莫堂也仿佛闻到了尿骚气!
那尿液浇了李天喜一手,正好冲洗去李天喜脏手上的尘土,李天喜把手拿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试探性地用舌头尖尝了尝可爱小绵羊的尿液,他皱了一下眉头,他把手在衣服上抹了一把,他解下了他粗长的裤腰带扔在了一边,他急切地掏出他那硕大的黑棍子跳到可爱小绵羊的后面。
李莫堂瞪着一双眼看得六神无主,心底莫名就升腾起了极度的不解,这是二十一世纪,这是gdp一个劲儿往上窜的时代。
而这里正在上演着西门牙夜半日大地,李天喜白天干绵羊的真切事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