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艳正在被窝里啃着苹果,李莫堂听到赵二狗笑着说:“我的那个宝贝呀,可想死俺了!”
孙红艳慵懒地伸了一下胳膊,她学着猫叫了一声:“喵!”
李莫堂忍不住隔着窗户的缝隙处朝里看着,他看到孙红艳迷离的双目幽怨地看着赵二狗。
赵二狗听到孙红艳发青的猫叫,鼻血竟然流了出来!
孙红艳笑得把咬碎了的苹果都喷了出来,她对着赵二狗说:“哟哟哟,看你那个浪种样儿!”
赵二狗擦掉鼻血,像条发青的公狗扑向闯上的孙红艳,他一把抓住她的乃。子狠劲揉搓着。
孙红艳“哼”了一声,她笑骂着:“浪种,你轻点!”
赵二狗嘻笑着说:“你不是喜欢野蛮的吗?我的小宝贝!”
赵二狗的那只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被窝里,他的粗大的手模到孙红艳的双(推)之间,孙红艳抹了口红的嘴在赵二狗长满胡碴的脸上亲了一口,她皱了下眉头,好像被那粗硬的胡碴子扎疼了她柔女敕的小嘴。
他急不可耐地月兑着衣服,孙红艳握着赵二狗黑不溜秋的家伙笑着说:“二狗,你的这家伙别说还真是大!”
赵二狗抠弄着孙红艳的四处,弄得孙红艳吭哧喘气,脸蛋儿也红了,就像她刚才吃掉的苹果。
李莫堂看着屋里的一对狗男女,心中暗想:“这他女乃女乃地,怪不得莫语大哥的书里把村干部比喻成老汉们裆间生成的烂疮,越挠越痒,越痒越挠,越挠越舒服。直到挠得疮破脓流,热拉拉地蛋疼方才欲罢还休!莫语哥写的真好,真他女乃的是这个情况!”
李莫堂想着:那李天路,李天福本来都娶个如花似玉好老婆,谁知呀,都不是省油的灯呀,天天给她们男人换帽子,一天一顶绿帽帽,绝不重样,真是吃吊没够呀!
赵二狗跟孙红艳马上就要进入主题,那孙红艳突然对赵二狗说:“二狗哥,天福他那天喝多了揍我,你看我的大推根上还有他用烟头烫我的疤,他对我说再听别人听到俺的风言风语,他就买把锁在俺的下面用烧红的铁条穿两个眼,再把锁给俺锁住。”
赵二狗比孙红艳能大上二十来岁,他如今岁数大了,好不容易搞了个年轻娘们,正是走火入魔阶段,他模着孙红艳的四处说:“我的那个宝呀!他李天福敢,借他几个胆?俺的宝儿,你如果想跟着俺过,就跟他离婚,俺可不像那些粗汉子,俺可心疼俺红艳身上的宝贝了,俺可想闻那个味儿,闻也闻不够!”
李莫堂心说,这他妈的对白跟李书邦老汉的差不多呀!
赵二狗继续模着说着:“红艳,现在我存了五六十万了,儿子们也都大了,我那个黄脸婆子早看他妈的不顺眼了,不然俺给你在县城买个房,咱俩去县里住吧!”
孙红艳兴奋地朝二狗头上亲了一下说:“二狗哥,你真好,你哪儿来的那么些钱呀!”
赵二狗说:“我身为北孙店支书已经多少年了,我深知这里面的道道,弄个钱儿花还不是跟玩儿一样!”
“狗哥,你真有本事儿,我爱你!”
李莫堂心想,这他妈的赵二狗呀,真是个大流忙,不过骗女人上闯可真有一手。
李莫堂心中正想着,赵二狗已经像条烂狗般趴在孙红艳的肚皮上了,李莫堂轻笑着:“这他妈的雷政富刚以十二秒的速度完胜了刘翔,看来这外表威武雄壮的赵二狗又超过了雷政富,创造了记录呀,仅仅十一秒钟就完事儿了?”
赵二狗喘着粗气伸着舌头舌忝着孙红艳的脸蛋儿,孙红艳一脸地不满足,她躺在赵二狗身下说:“唉,这么快?完事儿了?比上次还快!你下次真应该吃点伟哥了,要不然抹点印度神油得了!”
他们一对狗男女在里面交谈着,街门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李莫堂感觉像是李天福这家伙回来了,他心中想着有好戏看喽,就跑着朝李天福的平房上爬去。♀
李莫堂刚上了房顶就看到李天福背着个包袱走到院子里,李天福喊着:“孙红艳,出来帮我拿下包儿!”
赵二狗和孙红艳听到外面李天福的声音,吓得赵二狗黑不溜秋的,软不拉几的玩意从孙红艳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这一幕正好被夺门而进的李天福看到,李天福呆了几秒,突然就扔下包袱,他感到自己的自尊被无情的判除了死刑,他感到自己像是剥光了衣服走在集市上让别人品头论足,他好像已经感觉到身后指指点点的人群,他感觉到了自己头上已经戴上了绿油油、明灿灿新鲜光亮的量头而做的小帽子!
“你妈个逼,老子在外辛苦打工,你妈逼在家给我养野汉子。”李天福叫着揪着孙红艳暗红色的头发,“啪啪”那是两记响亮打耳光的声音,孙红艳白净的脸蛋上就现出了数道血红的手印!
赵二狗赤着身子跳到一边,他穿上了裤子,一脚蹬开了李天福,嘴里骂着:“你他妈的打女人,有种打我!”
李天福看着这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村支书,自己个儿的怒火像泼了一盆的凉水,浇灭了不少!
赵二狗不依不饶,他提着裤子,踹着李天福,你有种打我,打我呀?打呀!
李天福被激怒了,他刹时间失去了理智,他觉得自己正在被无情的羞辱,自己的老婆被他睡了,他还踹自己的蛋子。
“妈的,赵二狗,你欺人太甚了吧!你个狗各子攮的浪种,老子劈了你个王八蛋,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李天福叫喊着。
赵二狗看着李天福的脸“嘿嘿”笑着说:“你长本事儿了呀!你天天打工不假,你天天挣钱不假,你老婆如花似玉是真的不,你也下得去手,你老婆青春年少是真的不,你知道寂寞,她不知道吗?老子陪你老婆帮她解决下个人生活,这不是爱护村民的表现吗?这是我义不容辞的举动,也不指望你他妈的报答我!”
李莫堂在房顶上听得怒火填胸,这他妈赵二狗越说越有理了,睡了人家老婆还教育起别人来了,看来我得下来了,这时,邻居们听到吵架声都聚集在李天福的街门口指点着,也不敢过来劝架。
孙红艳穿起她的衣服,她红肿着脸,眼中噙着泪,她蹲在闯角幽怨地望着亲夫与见夫。
李天福“嗷嗷”狂叫着,像条得了疯狗病的狗,他抄起了一把椅子对着赵二狗说:“你给我滚出我家,快点滚,滚,滚!”
赵二狗说:“我走可以,但你不能打红艳,你他妈招她一指头,我废了你!”
李天福把椅子重重摔在地上,他又抄起洗脸盆子,他叫着:“你滚,滚滚滚!滚啊!”
李天福把洗脸盆朝自己的头上“逛逛”砸着,赵二狗说:“你他妈的有病吧,把盆子朝自己头上砸?”
李莫堂心想我是不是应该出面呢,看情况,情况不妙我就出面。
孙红艳看到赵二狗要走,就用眼神看着赵二狗,并且说:“二狗哥,我怕!”
李天福痛苦地看着孙红艳,他哭了,是的,李天福哭了,他把在头上砸得变了形的洗脸盆子扔在地上,用手猛抽着自己的脸,他对着孙红艳说:“孙红艳,自从你嫁到我家,我让你干过重活吗?我亏待过你吗?我供你吃,供你穿,把你当宝儿一样捧在手里,你给我戴绿帽子,你还是个人嘛?”
孙红艳说:“你一年到头儿不回来,咱俩一年里头有几天在一起睡觉,有啥感情?”
“你妈个逼,你还没完了,别逼我杀人,你们别逼我杀人。”
“我们离婚吧,天福!”
“离婚,休想,老子死也不跟你离!”
赵二狗说:“李天福,我告诉你,你敢动艳儿一下子,老子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赵二狗整理了一下衣服,他走出李天福家,对着街上的群众说道:“看啥,都瞎看个啥,人家两口子吵架,你们看个球?闲得没事儿了是不是?我已经给人家调解好了,人家小两口在一起呆会儿吧,你们都给我回家去吧!别在这里看了,都走吧!”
群众们都笑着离开了,隔壁王大爷说:“村长,我刚见天福回来,咋就干上仗了!”
“跟你啥关系?”赵二狗瞪着眼说了一句。
李莫堂从房上下来,他轻轻走出李天福家里,他看到李天福立在那里,一幅死了爹的样子。
李莫堂跟上了赵二狗。
赵二狗说:“哟,李乡长,你咋在这儿呀,这个李天福两口子闹矛盾,我给调解好了!”
“赵二狗同志,请你端正态度,你身为干部,做出狗引良家妇女的恶劣行径,你瞒得过去吗?明天乡党委研究后再说吧!”
“李乡长,李乡长,大侄子呀,叔真是错了,你别走呀!”赵二狗像条狗一样跟在李莫堂后面说着。
李莫堂对赵二狗不理不睬,只顾自己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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