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的王老汉把土里刨食的一只老母鸡吓得“咯咯咯”叫个不停!
老母鸡的叫声惊跑了树上打~情骂~俏的一对麻雀儿,吓得猥~琐的王老汉更加的猥~琐了!
西门金枝对着王老汉说:“老王头,你快点跟着我过来呀,你怕什么怕?我家西门堂出去打工了,三个女儿们也没在家,你快跟着我过来呀!”
王老汉把自行车靠在西门金枝的门楼子底下,他趿拉着门楼子底下的浮土快步跟上了西门金枝。
那轻浮的浮土被王老汉激荡起来,它们黏人般追赶着老王头,李莫堂的灵魂仿佛也怕这恼人的灰尘,他的灵魂轻飘飘地躲开浮尘的侵袭,那无形的灵魂像一根标枪般射向老王头。
老王头仿佛想起了什么事儿,他踉踉跄跄地又折返过来,他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抓着一扇门把西门金枝家的街门给关上了。
他关上街门,然后用锁又挂上了,他满意地笑了笑,又踢踏着轻浮的尘土朝西门金枝的屋子里跑去!
西门金枝好像等得十分不耐烦,她朝着老王头喊着:“老王头,你干什么,磨磨蹭蹭的,快点呀!”
西门金枝已经褪下了裤子,她岔开了大腿,茂密丛林深处那一眼幽深的泉洞映入了老王头的眼帘。
那肥胖的大腿,还有膝盖上那斑斑泥斑令李莫堂深深感到了恶心,但李莫堂的灵魂是呕不出来东西的,他的灵魂已经不洁,如果想要升华自己的灵魂,必然要洁净自己的心灵,净化自己的头脑,然后灵魂自然会一尘不染,但李莫堂的灵魂虽然有鉴别他人肉~体干净和肮脏的眼光,却无法鉴别到他人的灵魂!
那肥胖的大腿,那泥斑都令老王头呼吸急促,老王头的鼻涕不争气地从鼻孔中流了下来,他用袖子擦掉两通鼻涕,用两只老眼盯着西门金枝那眼泉洞。
西门金枝双手扒开大腿,她似乎有些恼怒地说:“老王头,你快点给膏点油,让那小球出来呀,你干什么呢?”
李莫堂灵魂的面孔抽搐着,他的灵魂的双眼在面孔的抽搐下不停地眨巴着,甚至有些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西门金枝的家中显得很是脏乱,锅碗瓢盆还没有洗,早起的玉米粥像一团浆糊般躺在被烟熏火燎下变得炭黑的锅中!
老王头手里拿着半瓶子香油,他用另一只手里的小勺子舀起一小勺子香油,他拿着香油走向了西门金枝!
西门金枝仰躺在炕上,双手用力分开自己的两条粗壮的大腿。♀
老王头把手中的香油倒进了西门金枝的泉洞中,泉洞中就慢慢滚出来一个白色的乒乓球,只听的“波”的一声,乒乓球很有力地打在了老王头的脸上,香油顺着老王头的脸往下流淌着!
老王头手中的香油瓶子月兑手掉落在地上,屋子里立时便弥漫着一股香油的味道!
李莫堂看到老王头跳了起来,他嘴里叫道:“卖油归卖油呀,我可不管膏逼球呀!我说我不膏吧,你偏让我来膏油!”
西门金枝双手从两只粗壮的大腿上拿开,她笑着说:“你家的油真是光滑呀,那只球刺溜就出来了,真不错,好了,我要你二两香油!要不然,我让你老王头免费弄上一下,你老王头送我点香油行吗?”
老王头怒道:“卖油就是卖油,不管膏逼球,拿钱买油,天经地义,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穿上你的裤子,拿钱赔我油!”
李莫堂的灵魂越过西门金枝家的墙头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老宁在远处对着李莫堂喊着:“李乡长,你的这泡尿要尿到天黑吗?都十几分钟了,还在那里尿?”
李莫堂快速走到执法队里面,西门伯孙已经连连讲了好几个笑话,每个笑话都逗得人哈哈大笑。
西门伯孙对着李莫堂说:“李乡长,该你讲笑话了,讲不出来请客,讲出来大家伙儿不笑也得请客儿!”
李莫堂笑笑说:“保证大家笑个痛快!”
李莫堂把刚才老王头的奇遇讲给大家听,大家笑得响亮,赵子布说:“哈哈,李乡长呀,你怎么看到的呀!哈哈,那老王头还不痛快弄上一炮儿,竟然还心疼几两香油哇!”
村委干部笑着说:“这人生有三大晕,晕车、晕船、晕逼!这老王头可能就晕逼吧!”
“哈哈!”
“你们这些人怎么都这么无耻呀!”司马瑞丽说。
“哦,司马站长,大家都讲了笑话,你应该讲了,讲出来大家不笑,中午你请客吃饭!”赵子布对着司马瑞丽说道。
大家看了看政策外生育登记表,一位村委干部说对着一位抽烟的老汉说:“西门牛,你知道西门大壮家的二小家住哪儿吗?”
那叫西门牛的老汉不言不语,他用手挠了挠腚沟儿,村委干部对着西门牛说:“哦,在后沟儿住着吗?”
西门牛冷冷看了村委干部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村委干部又问:“西门大壮家的二小叫什么呀!”
西门牛又把手伸进裤裆里抓了抓蛋子,依然不声不语!
村委干部仿佛很理解似地说:“哦,叫西门二蛋吗?西门牛,他是叫西门二蛋吗?”
西门牛又冷冷地扫了村委干部们一眼,冷冷的目光又扫过一众执法队员,他抽了一口烟,他吐出那口烟,他又微微点了一下头。
村委干部说:“哦,走吧,在后沟儿住着,叫西门二蛋!”
李莫堂看得稀奇,他对着村委干部说:“你怎么知道呀!那西门牛又没有说话!”
村委干部说:“李乡长,你有所不知呀,西门牛是位高人,你没看到刚才我问话,他挠了挠腚沟儿吗?那就表示在后沟儿住着,我又问西门大壮家的二小叫什么?西门牛又抓了抓两颗蛋子儿,那意思明白着就是叫二蛋!所以我们去后沟儿找西门二蛋取材料就可以了!”
李莫堂说:“呵呵,不兴是西门牛腚沟子痒了,他挠了一下,一会儿又蛋子痒了,又挠了一下子吗?”
村委干部说:“李乡长,请相信在下的理解能力,也请相信西门牛独特的告诉我们的方式,我们的队伍在群众当中的影响十分不好,甚至是影响恶劣,所以西门牛用哑语的方式告诉了我们一切,他既不想在群众当中落下不好的影响,又不好当面得罪我们执法队!”
李莫堂仿佛若有所悟地说:“哦,原来西门牛是个高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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