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我想起来一件事,对陆彦回说:“对了,你能不能打一笔钱给许至?”
床上的男人眯着眼睛,趁他发火之前我赶紧把话说完:“我不喜欢欠人家的,他这次帮了忙,还有他朋友的酬金,总得要给人家的。♀我没有钱,你先帮我垫着。”
他挑眉毛看我:“不是不喜欢欠人家钱吗,你跟我要干什么?”
“你要是不给,我哪来的钱,欠你的总比欠别人的好些,你要是不肯,那我只好再想办法了。”
“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手,我告诉你何桑,我不会就此罢休的,早晚哪一天我会让你亲口承认,你爱的人还是我!”
“别这样,真的没必要,许至你一向是冷静智慧的,怎么如今反倒糊涂了。对了,听说你最近跟陆劲走得挺近的?”
他哼了一声:“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怎么陆彦回连这样的事情都告诉你,突然把话题岔到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他怕了让你来当说客的?”
“许至,跟谁都没有关系,我从个人的立场上来劝你,最好别惹他,陆彦回跟别人不一样,他母亲早死,陆小言也已经不再了,再没有人比他更无所顾忌了,陆劲虽然有肖家撑门面,但是肖家还不是一样需要依仗着陆家才能体面,陆彦回比陆劲更早地插手公司的事务,几次房地产地震陆方都能顺利度过,你以为是凭运气?”
许至沉默数秒,才挂了电话。
陆彦回这些日子变得更忙了,回来的也比较晚,应酬很多寻常都不回来吃饭。我哥出院之后,石膏却还是没有卸下来,我问他恢复得如何,他说感觉很好,也算是让我比较安心的了。
他依旧在疗养院住着,毕竟现状仍然需要人照顾,不过显然人开朗很多,尤其是对着云云的时候,想来是知道自己日后不会手脚不能用,因此人也自信了很多。
而眼下,我那个开音乐学校的朋友,是最会做生意的,音乐学校让她赚足了第一桶金,这几年也攒了不少钱,又看到了之外的商机,盘下了黄金地段的一整层写字楼开了一家高级女子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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