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往洞里看,雪儿不见了,我跑去看门,门没有被弄开,我又跑到洞口没见到人,听到响声,我想她躲在某个角落,我偏离洞口些,免得中招受伤,等了很久,打算去求和,突然身后的竹墙把我压住了,上面传来脚步声。
“子木,你在哪?干嘛丢下我。”
“在你脚下竹墙下。”
雪儿抬起墙,我爬出来,遍体鳞伤,哭笑不得,用来绑竹墙的铁丝全被雪儿剪断了。躺在床上,雪儿给我擦酒精,疼得我放声大吼。早上雪儿催我起床,我借受伤不理会她的恐吓,听到炒菜声,尿憋得胀疼,起床看见雪儿一个靠着窗,发现她弯着食指在擦眼睛,泪水不停往下流,我想是我对她不够好,她才偷偷的流泪,我去握住她的手,多情的说:
“原谅我好吗,我知道我做不到最好,但以后我会改,别哭了好吗?雪儿,我发誓,我再也不迟起了,再也不擅自离开雪儿一刻,看到你哭,我心都碎了,不论你提出什么要求,就算上刀山下油海我都毫不犹豫,当你有一点点的什么呢,我,不论什么,我就什么”
雪儿用手拍了我的膀胱,我叫了一声,仿佛膀胱就要爆炸,尿开始不受控制,雪儿拉着我的手说:
“答应我,给我弄些清水来,切辣子忘了洗手,不小心把眼擦辣了,辣得泪水不止。”
差点我没晕倒在地,羞得无地自容,拉着雪儿王水龙头跑,我受不了,拉开裤子就撒,顿时身卸三千,回头发现雪儿在身后,觉得失态难看,雪儿说:
“眼辣死了,什么也没看见。”
我撩开她脸上的散发,把水泼上雪儿眼睛,轻轻的揉,冲了许久,她的眼球丝红,辣感没有清除,我说房里有药,拉着她走,关上门,深深吻上去,倒在床上,雪儿拿住我的手说:
“子木,你的药很灵,我好了,不过我们得遵守十年的承诺。”
我给雪儿翘起大拇指,表示有原则。
旁晚,在花丛中巡赏,我看到一朵鲜红的花,我偷偷的採别在后腰间,想给雪儿一个惊喜,我说:
“古人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我俩在花下,愿陪我做鬼吗?”
雪儿:
“我又不是臭男人,怎么做鬼呢?”
我说:
“确实和我比做鬼好多了。”
雪儿:
“谁说的?你就会欺负我。”
我说:
“雪儿,你,这些日子来,我仅剩的几根毛差点都被你拔了,你看这么多伤痕。”
雪儿: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
我说:
“哎!谁叫我看到你就像在沙漠看到一潭碧水,怜惜不已。”
雪儿:
“才不是,明明你就想占人家便宜。”
一只狗在前面东闻西闻乱串,我跑上去逗狗,雪儿在后面喊:
“子木,你老不正经。”
狗很温顺,雪儿老在后面重复说我不正经,我很纳闷,爱狗有错吗?古人有说过爱狗是不正经的典故吗?冷冷的,天昏暗便回房了,坐在床边,指着后方,雪儿回过头去,我迅速抽出花,低头忟诚献花,听到笑声,抬起头,看到只有花棒,傻傻看着两片绿叶,雪儿说我不正经,我才想起逗狗的事来,我装晕不起,雪儿扶我到椅子上,开始月兑我的衣服,真倒霉,被雪儿月兑衣服准没好事,听说智者有句话叫将计就计,我打死也得装下去,看着她出去我打了几个寒颤,赶紧把衣服往身上堆,不一会,她匆匆回来了,我继续装晕,她试图把我的衣服拿开,我顺势紧抱不放,可我不敢用太大的力,衣服被夺走后,眼试着睁开小缝看看,我马上改变主意,睁大眼吼,一股冷水已经泼来,后高闻声而来:
“你们怎么啦!”
我说:
“看看这肌肉,你怎么一点也不讲究体型健康,你妈太懒,我叫她拿点水来浇浇肌肉,告诉她,人是逼出来的,别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