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一如往常的平静,眸子里的厌恶是失望之色一闪即逝,让人捉模不透她心里的想法,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湖水,膝盖处传来的疼痛却是那么的刺骨。@m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殊不知,人们想要竭力浮出水面的时候,连最基本的人心都丢在了湖底,因为在深宫里,那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并且还可以拖垮你的一生,为什么要带着它呢?秋末冬初的日光落在身上有着沁入人心的温暖,可是如果渐渐被这温暖麻痹了的话,总有一天会死无所知的。道理很简单,安逸,安逸的让人不知道努力,安逸的让人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当被人都冷眼旁观,等着看你跌落谷底的时候,自己却一无所知,这是最恐怖的,所以在宫里时时刻刻保持着警醒,才不死无驱葬身之地!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长乐宫和长。皇后彼时正在研究者古典医术,不知是故意,还是凑巧就翻到了那一页,坐胎!看来皇后也着急了!听了春菱的禀告,皇后一副淡然之色。
双罗想了许久,才说:“湘贵人虽说不是新宠,但是终究是皇上执意从冷宫里接出来,捧在天上的人儿,此事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悦嫔此时去招惹她,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皇后邱嫣儿,依旧翻着书,淡然说道:“她可是公主,心里有着那股高傲的气,随她去吧!总有一天她要为她这股子高傲付出代价!”然后指着书:“这幅药房子,拿去太医院,务必给我捡最好的药过来!”
双罗应了一声,就拿着皇后临摹的药房子出去了。
贞贵人正在宫里陪着齐熳娈说话,这段日子要不是人儿天天陪她,估计她就要闷死了。贞贵人虽说性子倔了一点,但是总归是个没心机,放在自己身边也安稳许多。
贞贵人听到吓人禀告后,哼了一声,美丽的小嘴立马撅了起来:“她不就是梁华的公主吗?有什么可得意的!”
齐熳娈拨弄着手里的花样子,笑了笑:“你气什么,总归对咱们来说是个不小的好事呢!”
贞贵人转身来到全贵妃面前,问道:“贵妃姐姐你说什么呢?怎么还是好事呢?悦嫔她可是最狡猾的人了,谁知道这次又打的什么主意,偏偏找了这么个好地,可不是做给咱们看的。”换了口气“她那意思可不是,看看,我连皇上最得意的人儿都不放在眼里!跟何况别人了!”
齐熳娈捡了一个童子图案的,比划着:“那又怎样?管她怎么折腾!咱们就等着看,皇上向着谁就是了!”
木棉捧着安胎药进来:“小主,该喝药了!”
齐熳娈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今个儿的药怎么这么苦?”
木棉接过来,闻了闻:“确实苦了不少。这药…”她瞅向齐熳娈“主子还喝吗?”
齐熳娈摆了摆手,轻言:“胎儿这几日动的厉害,不喝怎么办,一会儿你去太医院问问,是不是换了药房子了。记住,一定要找常来请脉的何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