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婆想到这里,道;你二人虽不说不出口,老婆我也能猜来**不离十。既然我老婆子遇见了,你二人也别怪我老婆子多嘴。小伙子、你事都做了出来,就要担当起来,以后千万不敢负了这姑娘。扭头有对白雪儿道;可怜的孩子,不该的事情都已发生,就要去面对,这小伙子人也不错,跟着他你也不至于亏了你。以后你二人要学会相亲相爱,好好善待对方。
冯河清与白雪儿听那婆婆这话来,心里知道婆婆对整个事情有误解。白雪儿慌忙解释道;婆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那婆婆笑道;不是什么样子?我老婆子也就一说,看你紧张成了啥样?白雪儿还要再解释几句,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有苦难诉。说来也是,要让雪儿说自己在林子里被人扒光上衣,又亲又模,也实在是太难为情。可事关自己清誉,哪能让别人胡乱来说!没奈何,只能求助冯河清,哪怕是、冯河清再绕着弯骂自己疯狗。
冯河清听那婆婆说完,也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但仔细想来也不难理解。刚才白雪儿换衣服时,那婆婆就在跟前,见白雪儿上衣被扯坏,那能不起疑心?更何况自己与白雪儿还是结伴而来。那婆婆把自己想歪也在情理之中!要是自己再解释什么?一句话不慎、就有可能让白雪儿全盘见光,要真到那时,自己就是白雪儿的千古罪人。
冯河清正在无语之中,只听的白雪儿道;有些人自认为自己英雄了的,不该说话时胡乱在叫,该说话时却变成了哑巴。冯河清知道白雪儿在提示自己,要自己为其解围。可偏偏这个时候又没什么言语说?冯河清急中生智,心道;看来也只能胡乱‘编造’出一个故事来先搪塞过关,冯河清想通这一点。对着那婆婆说道;婆婆您多心了,我与那白雪儿儿同学确实没有什么事情?我受伤是被疯狗所咬,白雪儿同学的衣服、也同样是被疯狗咬扯才破损的,还有那白雪儿脚脖子不能走路,也是被那疯狗追赶,才不慎摔倒扭坏的。那婆婆笑道;你们俩个没事最好,我老婆子也是看你们二人有些不和,想与你二人调解一下,既然你们没有什么事情?就当我老太婆刚才的话没说。那婆婆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可不一定这么想,那婆婆心道;什么遇见疯狗,我老婆子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那里见过有什么疯狗?不过转念又一想,人家不说,固然有人家不说的道理,我老婆子今天这是怎么了?非要管人家这等闲事?婆婆想到这里,笑笑道;天晚了,这姑娘腿脚也不方便,我看你们二人就留在我老婆子这里过上一夜,等天明了,我家老头子要去城里送水果,你们三人也能够做个伴,这姑娘也能搭乘一下车具。
白雪儿听了那婆婆的话,感激的泪珠子都快掉了下来,忙谢道;婆婆您真是个好人,您的大恩我白雪儿会一辈子永记在心,那婆婆道;姑娘你又在说些傻话,人这一辈子谁又能没个三灾九难?有难了大家帮衬一下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你这孩子乖巧伶俐,从你一进门,我老婆子就十分喜欢,哪有不帮之理?那婆婆说的头头是道,直感激的白雪儿扑倒扑在婆婆怀里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