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说完,斜视了一下那白雪儿父亲,见其正怒视于己。那老者冷笑了几声,又高声自言道;‘想我中华之人都以仁义为本,可偏偏就有那么几粒老鼠屎满天下作怪,生生毁坏了道德底线,真叫我老头子心生悲叹!’
白雪儿父亲听了那老者这几句话,再也忍耐不住,放下冯河清、跳上前来、指着那老者叫道;‘你这老家伙说谁是老鼠屎?’那老者哈哈大笑道;‘我自己说话又干你何事?这世界也真是作怪,我老头子只不过就说了句、我中华出了几粒老鼠屎败坏民风,还真有有些无耻之徒出来自作多情,真让我老头子感到羞愧!’
白雪儿父亲听了,直气的全身哆嗦,冲过去、又揪住哪老者想要放对厮打,没想到、才刚刚揪拽住哪可恶的老头,就觉的背后一紧,紧接着双脚离地,被人提了起来,只听的那人骂道;‘念你是个长辈才对你百般忍让,没想到你是这般为人?想白雪儿同学天真清纯怎能有你这样的父亲?’接着被人抛起老高,一阵惊呼声中、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响爬不起来。同来的众人见此般场景、只是站着观望商讨、到最后也没一个人过来帮忙!
白雪儿父亲强忍着疼痛、勉强爬将起来,对着众人喊道;‘打人了、打人了、喊了几声,’只见众人还是站在原地,没有一丝过来帮忙的迹象!直恨的牙根痒痒!正想要发作指责同来的军警。又听的那可恶的老者在一旁嘲讽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没曾想在这里遇见一泼妇?我那干女儿命苦、怎摊上这等不要脸的家人?真是老天作孽!’
白雪儿父亲听了,也只感觉隐隐有些不对,可哪能想到白雪儿借宿在这老者家里,认那婆婆做了干娘、这老者也乐享其成,自然也成了白雪儿的干爹!这是后话,言归正传;白雪儿父亲听完那老者言语,心里知道这‘骂’又骂不过这嘴掉的老者,打吧、还打不过一旁站着的冯河清!与自己同来的这帮众人、又只会在边上看热闹,没人肯站出来帮自己!不由得心中衰了下来,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哪容自己丢了威风!要传将出去,自己还怎在大上海立足?为了挽回面子,死皮赖脸对着冯河清道;‘你这小子好不知道敬老爱幼、好歹我也是你长辈!你不助我也就罢了!还怎能帮着外人、来与伯父做对?’
冯河清厌恶道;‘小侄生平于理不于人,就是天王老子不讲道理,我冯河清也要与他见个分明。’
白雪儿父亲讨了个没趣,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小子不要给脸不要脸,在大上海难道你就没听说过白家?’
冯河清怒极反笑道;小侄虽不在上海长大,但对大上海也略知一二,听说几年前有人小儿在街上唱儿歌,吴家狠、吴家横,吴家卖主求家兴,白家奴、白家才、白家只为吴家把命买。这也不就是说你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