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刚停、赵教来了,陶队马上向大哥他们三个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监区老大、赵头。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王有明父亲与大哥也站起来与赵教握了握手向他道谢:“辛苦了!”
王道德父亲则开烟。
大家坐下后,王少对在给另外一桌传菜的一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说:“我的人到齐了,先给我弄菜,那些人别管了,给我弄好点、是我掏钱请客。”
胖女人笑着回道:“真是你请客?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你请客,今天是不是邪门了!有点问题?”
王少骂道:“你这骚婆娘,快去!这三个人两个是我叔、一个是我哥,不是我请还是你请!快去、拿最好的酒来!”
女人回道:“这里最好的酒有,只有精品种子的那种。”
王有明的父亲立马说:“那我们不用了,那种酒还能喝?你去看看,车里面还有没有酒?”王有明父亲说完对坐在旁边桌子边的一个年轻人嘴一努。
我这才注意到另外一张桌边坐了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年轻人站起来朝外走去。
年轻人一离开,王有明就问他父亲,这个开车的年轻人是谁?以前那个开车的兴武哥去哪里了?
王有明的父亲让王有明不要问那么多,在监狱锻炼好身体,别招事,安心改造就行了。家中的事,不用他操心。
王有明坚决要问,一定要他父亲说给他听,让他知道兴武哥为什么不给他父亲开车了?去了哪里?
他父亲被逼无奈,就让王道德的父亲替他说。王道德的父亲就告诉我们:兴武因为担心王有明,就背着王有明的父亲送了田大兴五十万元钱,让田大兴摆平王有明的事。结果田大兴出事了,
高检的人抓住王有明的父亲不放,要王有明父亲承认行贿田大兴的事。王有明的父亲根本不知情,了解内情的兴武就跑到了缅甸,向检察机关写了一封自己因为与王有明是拜把子兄弟,关心
王有明、想让田大兴放了王有明的事的信。检察机关收到了兴武的信后才解除对王有明父亲的收容审查。现在光武因为内疚一直没有回来,在缅甸同赵永刚一起当了雇佣兵,并在缅甸开了一家博彩公司。
王有明的父亲就找了现在这个老朋友的儿子凌峰当司机兼保镖,凌峰当过七八年特种兵,因为没有文化升不上去、就退伍在银行做保安。
王有明父亲的朋友知道他没有了司机,就让自己的儿子过来替他开车。
王道德父亲让王有明尽可放心,这个凌峰绝对可靠,他自己也认识凌峰的父亲……
王有明听到这里站起来指着我与王道德讲:“我现在任何人都不相信,只相信浩云与王道德了!浩云只判了十年,他身体又有病,办个保外应该很快。”随后王有明看着自己的父亲说:“尽
快将他弄出去、让他跟着你,我才放心。”
王有明父亲答应想办法,争取尽快……
说到这里时凌峰拿了六瓶酒进来告诉王有明的父亲,茅台只有两瓶了,只好提了两瓶茅台与四瓶剑南春。告诉完王有明的父亲后、他又善意地对着赵教几个人表示自己昨天没有考虑好,办事
不周全……
年轻的王少打断他的话问道:“那个剑南春车上还有多少瓶?”
凌峰回答:“还有八瓶。”
王少一听笑道,让凌峰将那八瓶送给自己,他再转送给赵教与陶队,赵教与陶队都客气地拒绝。
王少就说道:“王叔是我的长辈,我找他要几瓶酒,王叔会同意的。我与你们是同事,同事之间相互送几瓶酒喝喝正常。”说完对赵教与陶队直笑。
赵教与陶队也直笑。
王有明的父亲也笑了一阵后问王少一次能喝多少?如果喜欢喝的话,有机会回老家就到他开的凯旅酒店去喝。到时、他给他找几个能喝的人陪他喝。王有明的父亲对王少说完后,又对赵教与
陶队发出邀请:“两位如果有空到东兴来,我请你们两位玩个痛快!”
赵教与陶队都回答:“有空一定去东兴玩。”
菜上来了,王有明的父亲让我们三个别喝,赵教与陶队说喝一点没有关系,只要不喝醉就行了。
王少则说:“反正有酒,喝醉了也不要紧。如果你们两位不方便带他们进犯人生活区的话,我来带。这样就不用怕被特警队的抓了,我就是特警队的大队长,特警队的哪个人不给我三分面子,狱政科也不会过问的。”
王有明父亲一听王少这么说,就对我们三个说:“少喝点,以免麻烦赵教导员、陶队长、与王少。每个人喝一小杯茅台,两杯剑南春就可以了。”
一桌子人喝了起来,王有明的父亲很少吃菜、喝酒,只不停地招呼我们三个人多吃菜。
大哥则直对我使眼神,让我少喝点。我只能埋头不理他。
我们三个人喝了三杯酒后,王有明的父亲让倒酒的凌峰不要给我们倒酒了,并让女人给我们三个人盛饭来。
王少看了看我们三个人拿起酒瓶说:“这三个人都是能喝的人,再喝两杯没有问题。”说完王少就准备给我们倒酒。
大哥、王有明的父亲立马阻止说:“千万别让他们喝了,喝醉了怕惹事。”
王少就笑着说:“在这里我与三个是警囚关系,但在社会上就是兄弟,今天在这里、我做东,又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就敬一次未来的兄弟们一杯酒。”王少说完拿过王有明的杯子倒酒。
王有明父亲与大哥都推辞了一下,而我们三个人却都不说话,只盯着王少给我们倒酒的瓶子。
大哥在桌子底下用脚踢我、示意我别喝了,推掉。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理他。
大哥隔着桌子对我直瞪眼。
我只顾埋头啃骨头、不理他,只希望王少快点给我倒满。
王少给我们倒了一次酒喝完后,陶队问道:“你们三个人还可以喝吗?”
我们都不吭声,只埋头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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