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王有明自己提了两瓶酒说是给自己组里的人去尝尝。♀并要我与王道德也一人提两瓶,送给组里的人去喝。
我听他这么一讲,猛然想起了宋清明与我讲的话,就与王道德一人提了两瓶酒。
一进组,正好还有几个人在吃饭,几个吃饭都人都招呼我喝一口可乐。
我摇了一下头,将两瓶酒拿出来往李华明办公桌上一放说:“昨天与今天我都没有同兄弟们一起过年,实在抱歉。这里有两瓶酒,一人倒一点尝一下,不要喝醉了。”说完我让李华明把组里的菜热一些,叫组里的人一起来吃点。
李华明马上一边热菜、一边回答我说:“组里的菜都是没有分的,大家各自喜欢吃啥、就整吃啥。都弄不来家伙、就喝几口饮料。***,都怪我这个组长没有面子、委屈大家了。”李华明一说完首先开了我一支烟后又一个个开烟。
我接过李华明的烟、望着宋清明笑了笑。
宋清明马上走过来对我说:“哥,这酒钱、就我们大家出了。您费心了、我们明白,辛苦了!”
我还没有开口、李华明就立马说道:“你他妈也几十岁了,在社会做手艺的人,怎么讲这种话?浩哥、什么人,你那几个小钱、算个毛!同浩哥这么讲话,他要酒钱、随便将酒给谁、谁还会少钱……”
李华明还没有说完,昆山就接过话说道:“浩哥、别同他一般见识,他就一个农民、你别放在心上,他的话你就当放了个狗屁。”
跟着又有几个人讲宋清明不会说话……
我一看越来越多的人指责他,就开口说道:“大过年的、大家都少说几句,他就一个耿直人而已。心里怎么想、就口无遮拦说出来罢了。中午就他向我提出了要喝,所以我才弄两个来、让大伙尝一尝。情况环境不同,大家别见怪,我也就这个能力。”
几个人听我这么一说,都围上来开烟,我罢了罢手,让大家喝。
组里的人一个个都高兴极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在昨天也给大家弄两个来的,有了这个想法、我发现自己确实做人欠缺。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去找王有明,让他送烟到飘飘那儿。
王有明让我叫王道德、三个人一起去。
到了大门口,沙勇与王哥极力劝阻,说现在任何人都不许出监区大门。因为早上发生了捅人事件,刚才狱侦科、特警队、监纪会三处都来人通知了。被捅了的人在监内医院打上氧气就送监外医院,监外职工、警察医院也不能治,已送往市医院了。他们告诉我们:监狱领导非常恼火这件事,正在彻查。三监区的积委、与监纪会、当时值班巡逻的人,以及当时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统统关起来了。
沙勇说到这、咽了一口口水后说:“这个事情不会死人就好,一旦死了人、不知有多少受牵连。三监区值班的干部都月兑不了干系,以后这个活动也会取消。”
沙勇又告诉了我们另外一件事:以前这个监狱、只要四年以下余刑、原判是死缓无期的人可以回家探亲,后来因为发生了回家探亲的人、不归监的事,所以监狱就取消
念念流年纠缠不休5200
了探亲这个事了。
沙勇说到此、王哥从大门向外望了望,招呼我到门口看看。
王哥指着在球坪巡逻的特警队员说:“巡逻的人增多了,今天绝对不能出监,明天还不知能不能出监都是一个未知数。”
我望了望外面后、就对王有明说:“算了,这件事、只能等几天了。”
王哥问我们有什么事?
我就告诉他是去给生卫科的铁拐李拜年。
王哥一听笑着说:“拜年、急什么?还有几天假,随便哪天都可以的。今天千万不要去,不要去撞风头。”
王哥一说完、沙勇就对王有明说:“哥、你们上去,发财去!如果能走人了、我们马上通知你们。”
王有明点了一下头,我们三个人就上楼了。
晚上九点多钟,我正在看书,申秋谷来对我讲,王有明让我送二十条烟去十六组。
我回了他一句:“他们走时都带走了二十多条了!”
申秋谷立马对我说:“二十多条早没了,还借了二十多条都输掉了,你快去送烟吧。”
我一听马上问道:“他们究竟输了多少?”
申秋谷回答我说:“我估计、至少五十条,差不多。”
我一听这么多,马上用蛇皮袋装了二十条,跟着申秋谷到了十六组。
在门口一看,两边床铺上站的、坐的都满了,组里面更是围了个水泄不通!
申秋谷一到门口就大喊:“让一让、大家让一让,让浩哥送烟进去。让开、让开!”
申秋谷话一落,里面立马传来了王有明与驯毛狗的声音。
王有明大喊着:“让开、让开,让他们进来。他们不进来、没烟了怎么玩?”
紧跟着就响起了驯毛狗的大吼:“让开一条道,***!不玩的、来这么多干吗?烟都进不来。不玩的滚、滚啦!”
人群挤了挤,好不容易中间让出了一条缝隙。
我就对申秋谷说:“你将烟带进去,我就不进去了。”
申秋谷还没有说话,王有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了:“你进来,让他带什么?他又不玩。你快进来,等烟开庄啊!”
申秋谷对我一努嘴,示意我进去。
我只好提了烟侧着身子往里面挤。
王有明又喊我到他身旁去,驯毛狗则伸手推几个站着的人,要他们让一让,让我过王有明那里去。
我连忙提着烟往桌子那边递,说:“你们玩、我就不过来了。”
王道德一下立起身来,接过烟对我说:“你过来替替手,我与有哥都手气差,输了几十条了。你进来!”
我还想推辞,驯毛狗伸手抓了我肩上的衣服就往里面拉。
我一到里面,王有明与王道德就往两边挪,让我坐中间,要我开庄。
我摇头说:“我不会,我就帮忙招呼下可以了。”
王道德一边洗牌一边说:“你就打个色子、发个牌,我与有哥会招呼。”
(求月票、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