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的菜。♀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一道柔和的声音介入其中,道破了这里有些紧张压抑的气氛。
一穿深黄色丝绸衣裙的中年妇女微笑的上前,手中托盘中是三道酒楼的招牌菜以及一碗汤。
晓晓看了看中年妇女,她正是上午晓晓在楼上见到的那个阻止丈夫的那位女子。
晓晓发现,从女子和她丈夫的穿着打扮,以及酒楼的装饰设计,楼后小院的修建来看,他们在金钱方面应该不会愁,且比较富裕。但是为什么店里没见一个店小二,也没见其他的伙计。
肯定不是舍不得花钱雇人,从上午二人的谈话中知道,他们面临着破产的危险,所以连人都不雇佣了吗?那为什么不关门,或者推出新菜挽回顾客呢?
晓晓虽有疑问,但是并没有询问,毕竟是家务事。♀
“大兄弟,你这位妹子,身子可好了?这是我专门为妹子做的补身子的汤。”中年妇女笑呵呵的对北子序说道,很是热情。
“多谢大嫂关心,我妹妹好多了,这里还要谢谢大嫂帮舍妹沐浴更衣上药。”北子序微笑着拱拱手,对女子优雅的点头,表示谢意。
“呵呵,出门在外的,伸个援手不算什么,大兄弟别放心上。”中年妇女笑着摆摆手。
她把菜摆上,转身就要离开。
“大嫂,等一下。”晓晓叫住中年妇女,她没忽略女子转身时,眉宇间那掺在笑容里的愁绪。
“姑娘有什么事?”中年妇女转回身笑着问晓晓。
“大嫂,可以跟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吗?我们只是看看能不能帮上大嫂的忙,毕竟大嫂也帮了我们兄妹俩。”晓晓说道,既然人家帮过自己,那她就看看能不能帮忙,同时把北子序也参合进去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
“哎,”中年妇女深深叹口气,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眼中换满哀愁,但同时又有着一种坚韧不服输的光芒闪烁。
“和你们说说也无妨,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整个炎箐镇差不多都知道了。”中年妇女语气低落的说道。
坐在晓晓让出的位置上,妇女开始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这本经却最难念。
我家当家的叫李飞,这家‘飞鹤酒家’原名‘泰安楼’,是夫君家上上辈子的老人留下来的酒楼。我是李氏孙鹤,嫁给夫君这十几年,酒楼生意很好,加上我差不多每年都能研究出一道新菜,所以酒楼总是客人不断,我们的生活也算富裕充足。老天怜爱,我们又有一个聪明、能干的儿子,总想着这一生若是这样生活下去也很好。
哪知五年前,炎箐镇突然出现一个规模很大的‘傲束’酒楼,用了两年时间就控制了镇里的大部分酒楼,将它们变成‘傲束’的财产。
而有一小部分像我们酒家一样,因为是祖辈留下来的产业,多少还是有些积蓄与客人的,勉强的维持着。
好在‘傲束’酒楼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每年要我们这些不受管束的酒楼贡献一道新菜,然后就会让我们顺顺利利的经营一年的生意,否则就要把一年的收入的三成给‘傲束’酒楼。我们当时也算能接受,因为我每年差不多都能研制出一道新菜。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三年,今年五月五到了献菜的时候,我们准备好了新菜,可是‘傲束’的管家却说这菜式已有人做过,不能算作新菜,还说我们成心糊弄‘傲束’,当时我儿子气不过,说了些气话,‘傲束’酒楼的管家就刁难我们,让我们在一个半月的时间里献出十道新菜。可是时间如此紧迫,我们怎么可能研制出来十道新菜。这几日我一直闷在厨房里,我儿子生儿见了心疼我便跑去‘傲束’酒楼理论,结果,结果我儿子被活活的打昏被人扔在我家酒楼门外。”李氏说道自己的儿子的时候,眼眶红润着,语气哽咽着,脸上是浓浓的担心之色。
少顷,李氏抹了抹眼角,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生儿被打也就罢了,‘傲束’的管家还带话来说,如果我们不能按时献出新菜,就要切断我们店里的生意,收购并接管酒楼。店里的伙计知道这件事后,怕受牵连都领了工钱走了,而当家的听了一时气愤,就要去和他们拼命,幸好我及时拦住了他。”
“大嫂,当地的衙门不管吗?”北子序问道。
“哎,怎么管啊,外面都传‘傲束’和衙门早已是一家了,而且‘傲束’并没有惹出人命官司,每年按时纳税上交大量的钱,且为百姓提供了许多工钱高的工作,在镇里的人看来,‘傲束’酒楼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而它的嚣张行为也被大家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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