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们正在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真的成为青梅竹马。♀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但是没有多久我发现了,他变了,变的那么突然。
以前那个楚天不见了,那时候他天天缠着我欺负我,现在反而是我有欺负他的冲动,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下课上课动个不停,他上课就像入定的老僧一样,下课也像上课一样,偶尔发现我看他时对我笑笑。
他都没有主动和我说过话,我也没有,我只是会时不时的把书往他那边推推故意占他的地盘,故意欺负他,可是他居然像变了性一样对我爱搭理不搭理,我一点点被他突发的冰凉给熄灭了欺负他的朵朵火苗。我也要以战止战,冷战!
我有问题不会也不会问他,而是拍前面的红军同志问,话说红军同志终于摆月兑了我,如愿以偿的坐到了靠窗的位置,可喜可贺,他现在成了我的御用语文老师,英语老师,数学老师……其实没有那么多问题,只是楚天自己学习,我们也不说话,也没有话说,好像突然变得不认识我一样,每天都闷着头学习,我觉得我跟他不在一个世界一样,这让我很烦躁所以就不停的找事问红军同志,可能他也感觉到我的不正常,有一次问我“是不是问我问题让你很有成就感啊,大姐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后悔坐这了”
就这样对我有求必应的红军同志也不搭理我了。
不过我也慢慢试着沉浸下来,期中考试28名,期末考试23名,而楚天已经第九名了,可能是看着我们俩坐成绩都在进步老师居然让我们一直坐到高二,周围时过境迁我们俩雷打不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有一天放学我就坐位上一直不动,大概是人的情绪积攒到一定程度都要有个宣泄口爆发,不说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吗!
我就在一个点爆了,因为平时都是我先走的,教室里人已经非常少了只有两个人,我一直死盯着他看,不眨眼睛不说话,三四分钟后在我快要坚持不住时他终于发话了。
“有话说?”我沉默,
“你该回家了,晚了。”我望着他,依然沉默,他也毫不避讳的看着我,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快一年了,你要让我疯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几次想调位都是你找老师让我调不成的,你要憋死我吗?你不搭理我还不能让我去找别人啊?”
“你想说什么,上课说下课说,朱红军陪你说的还不够多吗,你什么时候闲着了,我们坐一起怎么了你的成绩不是一直在进步吗?跟我坐有什么不好,就是因为我们不怎么说话,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和我说。从小到现在一直都是,我们不能和平相处吗?”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不想和你坐了,我不想看到你。”
我终于爆发了眼泪也爆发了,我的歇斯底里是真的吓着他了,他沉默了几分钟告诉我:“明天我去前面坐”他没有食言,我们终于调开了,他是学习委员老师什么都向着他,他说坐哪就坐哪。
其实我不想和他坐一位还有一个原因红军同志偷偷问我是不是和楚天谈恋爱,我说坚决没有,他说全班都在传,我这时才发现我在这个教室里只熟悉三个人,我自己楚天,和红军。我好像一个月兑离了低级趣味的高高在上的特立独行的女子,我要回归庸俗,回归人民的怀抱,所以不能和他坐了,我明白他就像一个保护罩,为我挡风遮雨但是我不想那样,我开始跟大家胡侃八侃,终于回归大海了。
浑浑噩噩的过到了高三,高三的天是昏暗的天,我居然在乌云下找到了一个乐趣就是偷偷看他,而且是用眼睛的余光,看着阳光下他的头发发出耀眼的光亮,而我并不快乐,他没有再看我一眼,进教室也是,我以前进教室很晚,现在为了能够在最后的时间里正大光明的看着他,我每天都强迫自己起的特别早特别早,而他可能真的不知道,因为我在他眼中成了陌生人。
要毕业了,学生都聚在一起照相,我从家里拿来照相机大家一起照来照去,我也特别给红军同志照了好几张,没有一个例外的背景里都有他,红军同志很配合,我让他站哪儿他就站哪儿,他或许是知道什么,同学们拜托我给他们洗照片,无一例外的我照的照片里每一张都有他,我默默的把照片洗了双份,把他从每张照片里剪了下来,夹在他送我的笔记本里,密码是我的生日,他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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