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子易似笑非笑的样子,孙得胜强装笑着说道:“公公说笑了,小人这脑袋非金非银,如何进的了公公的法眼。♀”
“如何进不的,我要是果真想要你这脑袋有如何?孙员外不是很乐意给奉上吗?那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呐?”
听着,孙得胜就越发的感觉不对,不过仍旧装作淡定,指着身后的下人说道:“公公,你放心,这些不长眼的狗东西冲撞了您,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难道我还说的不够清楚吗?我要的是你的人头。难道孙员外后悔了。”
孙得胜此刻明白,此事今天是不能善了,房子易明显是冲着他来的。身体稍稍后退了一步,看着房子易说道:“我孙某应该没有得罪公公吧,要是公公给面子,我孙某一定好生招待,但要是公公大人诚心找事,我孙某也不是好惹的。”
“没有得罪我,难道你忘了这座宅院是谁的。”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就是被你当年赶出房府的人,难道孙员外忘了么?”
“不,不可能,房家的人不是都死完了吗?”孙得胜惊恐地说道。♀
“死,可惜老天开眼,让我活着,今天我就要讨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房子易森然地说道。
孙得胜向后退了几步,瞧着房子易说道:“要回你的东西,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本来准备好好招待你,既然你这么不识相就别怪我不客气。给我上。”
见识了段二爷的手段,这些家伙一时那敢动手,被孙得胜这么一吆喝,都不自觉地向后退去。看手下人的窝囊样,孙得胜一把夺过来手下的一把钢刀,将那退缩的家伙一刀砍刀在地,声音森冷地说道:“谁要敢向后退一步,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孙得胜下手干净利索,狠辣无比,一干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孟龙手提双锏,跨步上前,说道:“不自量力。”
段二爷一人他们尚且不能应付,现在又多了一个孟龙,他们更没有招架之力,只有挨打的份。由于房子易重伤未好,司徒雪与左刀客还有孟蛟三人站在房子易身边。
眼看手下撑不住了,孙得胜衣袖一摆,从里面射出三支短箭。这一招出其不意,但三人早就防着他,岂容他得手。
孟龙与段二爷几个照面就将那一干人料理干净,朝着孙得胜围了过去。此时的孙得胜一改刚刚害怕的样子,露出了凶悍之色,一脚跺下去,将地面踩碎,露出了一柄大刀。
这柄大刀通体金黄,给人以凶煞的感觉,明显没有少饮人血。抚模着手中的大刀,孙得胜自言自语说道:“老伙计啊,没有想到你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凝视着那柄大刀,左刀客惊讶地说道:“你是几十年轻横行在关中一带的悍匪,黄金刀,消声灭迹几十年,没有想到你竟然躲在这里。”
“没错,就是老夫,能见到老夫是你的缘分,也是你们的不幸,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大刀在手,孙得胜狂妄无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哼,做了几十年的缩头乌龟,还有什么好得意的。今天既然遇到我们兄弟四人,也是你该偿还当年血债的时候,当年我兄弟死人追查你多年未果,成了一件憾事,今天终于可以了解了。”
黄金刀此人当年在关中一带相当有名,因为心狠手辣,凡是他劫掠过的地方,不管妇孺儿童,一个活口都没有。
曾经有一个闯进一户人家,竟然将全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全部杀害。从此被江湖人追杀,被朝廷通缉,但也就此没了踪影,但没有想到竟然躲在这里。
但当时因为追杀此人,折损了很多高手。一次官兵越此人碰个正着,原本以为可是邀功领赏,没有想到被他杀了近百人,却让他逃走。
说话间,左刀客四兄弟已经围了上去,每个人都神色凝重。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当年此人能逃过江湖中人的追杀,其手段可想而知。
段二爷最先忍不住了,提斧就冲了上去。害怕老二吃亏,左刀客与孟龙、孟蛟也相继动手。九王爷虽然也学了点功夫,但毕竟时间尚短,功力不足,并没有搀和进去。
看四兄弟的样子,房子易也有点担心,暗自准备,一旦情况不对立马施以援手。不过一交手,孙得胜就被四人压制住了。几十年的养尊处优,让他生疏了很多,虽然出刀依旧霸道凶猛,但在四人的夹击下也只有疲于应付能力。
打着打着孙得胜就暗叫不好,他没有想到房子易身边这四个人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再这样下去他必败无疑。
长刀刚架住段二爷的斧头,肩膀就挨了孟龙的一锏,嘴里鲜血一下喷了出来。眼看形势不妙,孙得胜横刀一扫,就地一滚,就准备逃走。
此人当年在江湖上名噪一时,悍不畏死,出了名的难缠。看孙得胜逃跑,京城四杰一下蒙了,谁也没有想到黄金刀竟然会选择逃跑。
在他们失神的这个片刻,孙得胜脚尖一点,跃身而起。就在这当下,一直注意战局的司徒雪手中飞出三根银针射向孙得胜。
被银针射中,孙得胜的身影顿了一下,抓住机会,孟蛟手里的九节鞭朝着孙得胜的背部甩了过去。
孙得胜刚刚跃起的身体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砸的地上尘土四起。这一下伤了他的根本,挣扎着爬了几次都没有起来。
左刀客左手提刀,走到孙得胜面前,说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
“呸”吐了一口血痰,孙得胜面色狰狞地说道:“老夫纵横一生,今天死也够本了,就是没有想到今天会死在你们手里。”
“今天就让你为冤死在你倒下的亡魂恕罪吧。”话音落地,左刀客手中的刀,插进了孙得胜的胸膛。
躺在地上,孙得胜抽搐了几下,便没了生机。
看了一下死去的孙得胜,段二爷一脸不敢相信地说道:“他女乃女乃的,还以为会是一场恶战,好歹让二爷惦记了几十年,没有想到这么不禁打。”
其他三人也有点唏嘘,毕竟孙得胜是成名多年的人。其实这也不奇怪,就是再快的刀放的久了也会变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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