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姑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低声抽噎身体随着声音在颤抖小蜻蜓好像迷路了一般飞舞着返回來落在媚姑的头上媚姑抬起头蜻蜓飞起落在了媚姑手上
"小蜻蜓你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吗我就快死了可我不后悔我多么期望他可以陪着我走完人生最后的一段路那样我就满足了"热泪滚动媚姑脸上勉强的挤出了一丝微笑似在安慰自己
"小蜻蜓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
媚姑另一只手伸出想要去触碰蜻蜓媚姑的动作吓着了小蜻蜓它惊恐地煽动自己的翅膀想要飞走
"连你也看不起我吗你是在嫌我脏吗"
柔声细语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对着小蜻蜓咆哮起來
"去死吧死吧统统都死吧"
媚姑猛然间起身追过去一把将飞舞的小蜻蜓捏在了手中
忽然间媚姑狰狞的表情戛然而至小心地松开自己的手掌看着死前挣扎的小蜻蜓媚姑大声哭了起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让你赔我你快好起來啊"
用手翻了翻小蜻蜓小蜻蜓的翅膀耷胧下去不在挣扎已经僵硬了
"死吧你去死吧沒人在乎你活着还干什么去死吧"奋力地一把将蜻蜓抛了出去
刚一出手媚姑又后悔了她怪自己太狠心了捡起來已经死去的小蜻蜓将它小心的捧在手中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将它葬了
"小蜻蜓啊你虽然死了却还比我幸福这里有山有水我却什么都沒有了"回望四周媚姑心头茫然失落和孤独从四面八方包围过來想要将她的内心压碎了
媚姑自己已经记不清多少年了她从來沒有想今天这样失控过不管是面对危险还是困境她都是妖.娆妩媚的
就在埋葬小蜻蜓的土堆旁媚姑慢慢地蹲了心中迷茫不知所措"小蜻蜓啊我也快要死了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马上就來陪你了"
房子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中难受他以前只看到媚姑是一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秘密他不惜下杀手
今天房媚姑不顾一切的保护他时他才知道媚姑平常那沒心沒肺挑.逗话中包涵者那么多真情可当这一切突然來临时他有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四周一片狼藉花草树木所有眼前的一切都被房子易摧毁他想将内心的阴郁之情全部发泄.出去可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难受
"不我不能这样"
咔嚓
一棵树在他面前应声而断房子易将内心乱七八糟的顾虑全部清除发疯地似的向山谷跑去
媚姑抱着头眼中一片死灰她就想这么静静地死去
忽然间感觉有一双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不他不会回來了这都是错觉"她不敢动了静静地感觉房子易手上的温度哪怕是错觉她也想多拥有一会儿
"媚儿你看看是我我回來了"
房子易蹲.子将媚姑揽进了自己怀里
媚姑拼命地摇着头"不我不看这都是假的假的他已经走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现在我回來了我绝不会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房子易眼中红了泪水充满了眼眶他仰着头不想让自己的泪水留下來
"真的吗是真的吗"
"傻丫头你听听这是我的心跳"
"呜不要离开我不要……"
媚姑不顾一切地扑进房子易怀中紧紧抱住房子易她担心自己一松手房子易就会离开
房子易一动不动让媚姑一点点平静
哭的累了她的心已经疲惫了躺在房子易怀中慢慢睡着了
房子易轻轻理顺媚姑秀发将媚姑眼角残余的泪水擦干净
梦中媚姑依然死死地抓着房子易她失去的太多害怕久了即便是梦中依然找不到一点的安全感
"子易别离开我……抱着我就这样抱着我"
看着媚姑睡梦中焦急的样子房子易心中更加痛恨自己不该将媚姑一个人丢在这里他高估了她的坚强
女人的坚强是因为她沒有依靠当她找到依靠的时候才坚硬的冰块也会化成柔水这一切刻的媚姑就是这样有了一个臂膀她的内心的坚强便轰然倒塌
"嗯你放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房子易轻声说着他的声音好像穿过了梦境到了媚姑的耳朵里让梦中的媚姑平静了下來
躺在房子易怀中媚姑好像一个懒猫一样曲卷着自己身体时不时还挪动一子找一个舒服的睡姿
太阳已经西下晚霞洒在山谷中让整个山谷看起來安详神秘幽静媚姑确实累了伴着晚霞呼吸均匀睫毛动起來看着很可爱
傍晚月亮的光芒洒在山谷见让整个安静的山谷装点成了一个仙境
咕噜!
房子易笑了轻轻地捏了捏媚姑的鼻子"懒猫起來了肚子都叫了"
被房子易戳穿了媚姑终于懒洋洋地起來了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搂着房子易的脖子亲了一口
"好郎君谢谢你奴家饿了赶快给奴家找些吃的來"
"再來一个夫君就给你找吃的去"
房子易促狭地看着媚姑指了指自己的另一个脸蛋
"不要啊"
媚姑笑着蹦了起來向远方跑去
"快……快点那里有一条你好笨啊赶紧它要跑了"媚姑双手叉腰在小溪便气呼呼地指挥着
房子易无奈的模了模自己鼻子自己还沒等到抓住鱼被媚姑一喊与早就吓跑了
"夫君快点了你要饿死我了"
媚姑埋怨地盯着房子易小手拍着自己沒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子肚子也争气配合地咕咕叫着
"好了快了你再喊今天咱们都要饿肚子了"
"哼分明是夫君笨啦还怪奴家"
终于房子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分别抓了一只肥大的鲫鱼
"好棒噢快让奴家瞧瞧"
还沒等房子易到溪边媚姑就拍着手喊着要
"啊好滑啊"
噗通
一只鲤鱼又重获了自由一头扎进了水中
"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
房子易着急去抓脚下一滑自己也摔进了水中
好不容易房子易重新抓回了两条鱼看着落汤鸡一样的房子易媚姑憋着笑无辜地看着房子易
房子易作势刚板下脸媚姑委屈地拉着房子易的袖子哭着道:"夫君奴家饿了你看肚子都扁了"
月光之下房子易生了一堆活将两条鲫鱼架在火上烤
两人依偎在一起媚姑抱着房子易的胳膊一会媚姑眨着眼睛看着房子易好像要发现什么问題似的
"看什么呢"
房子易翻了一下鱼笑着问道
"小冤家你猜啊"
"我怎么猜得到"
"哼不猜算了奴家想叫你什么好呢是叫你相公还是叫你夫君或是小冤家对了你比奴家小奴家是不是应该叫你小相公小夫君对了叫你小弟弟"
"你啊"
"怎么了相公不乐意"媚姑瞪着房子易伸手在房子易胳膊上掐了一下
"我哪敢我是在想我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头衔"
"你有什么不敢假太监坏太监"伸手抹了一下地上的灰朝房子易抹去"哈哈相公你好丑啊"
"好啊你可这样对待你你相公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啊不要抹啊我的脸小相公饶命啊"
"以后还敢不敢了"房子易捏着媚姑的小脸蛋
媚姑可怜兮兮地盯着房子易"相公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刚说完媚姑突然尖叫了一声"不好了鱼糊了"
房子易鼻子嗅了嗅问道一股糊味赶紧起來将两只鱼提起來发现确实糊了
"哼臭相公都怪你还我的鱼"
房子易无奈的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好像不怪我吧将鱼的表皮撕开外面虽然黑了里面确实白女敕一遍有一股天然的清香房子易夸张的嗅了嗅
"嗯好香啊要不要吃啊"
拿着烤熟的鱼在媚姑眼前晃了晃
"來相公让奴家尝尝"
"不给"
"相公奴家错了"
"那相公是臭的还想香的"
"相公最香了"
"好看着你听话的份上就给你吃一块"鲫鱼多刺房子易小心地将外面那一层黑皮去掉将鱼肉的刺跳出來
"啊奴家要相公喂"媚姑长大了嘴眼巴巴地看着房子易
"嗯好吃相公奴家也要给你喂"媚姑拿过一条鲤鱼"相公乖闭上眼睛"
房子易闭眼眼睛的时候媚姑脸上透出一股狡黠解开外面一层黑皮丢在了房子易嘴中
"啊你给我吃的什么啊"
"哈哈相公好笨啊"
"你看捉弄我赶为夫怎么收拾你"房子易咬着烧糊的鱼肉向媚姑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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