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燕之所以同意跟我回家,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我苦口婆心十几个小时的劝说只是毛毛雨,她始终抱着一个信念:王小海一定会和她在一起。♀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世事难料,短短几小时情形急转而下,曾经信誓旦旦离婚和她过日子的男人竟然亲口让她离开,这让潘晓燕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她蹲在地上大嚎了一阵,突然爬起来嘴里念叨着“不活了,我要去死”就往门口冲。
我手疾眼快一把拉住她,迅速把门反锁住。
“不用你管,开门,开门,让我去死,让我去死!”潘晓燕挣扎着一边哭嚎一边“砰砰”拍打着防盗门,
哭嚎了半天,看我没有开门的意思,潘晓燕蹲在门边绝望的大哭,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行了,别哭了,再哭王小海也看不到····你现在知道男人都是啥德行了吧!”我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可恶的第三者就该落此下场。
想哭就让她哭,我也懒得劝,自己躲到了卧室,钻进了暖洋洋的被窝。
客厅里潘晓燕一个人,哭一阵歇一阵,歇一阵哭一阵,声音一会大,一会小,我乐的清闲。
潘晓燕的哭嚎持续了很久,我算着时间差不多才懒洋洋爬起来劝慰“别哭坏了身体,起来睡觉吧,明天咱还得赶车呢!”
“你让我出去,让我出去”看到我,潘晓燕上了性子,又拍打起门,
“我是护着你,黑灯瞎火,你一个女人就不怕出事!”我喝斥,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我不管”潘晓燕嘴上强硬,
“你不怕!告诉你,我们这治安差着呢,就在年前才发生过一次命案,一个外地女人被人**后杀死,到现在还没破案呢·····你也就是遇到我们一家老实人,换做别人早把你卖了———弄一辆面包车把你塞进去,拉倒山东的大山里卖给老头当媳妇,想跑都没门——一棍子打折腿,就在家里陪着睡觉;更有的直接卖到酒店囚禁起来强制卖yin,想死都找不到机会,到时候你就后悔了····”
我说的有板有眼,特别的耸人听闻,潘晓燕似乎被吓坏了,低着头抽噎,不再嚷嚷要出去。♀
“你说我锁上门是害你吗”我故意问,
潘晓燕连连摇头,眼睛里露出感激的神色,
“傻孩子,我是可怜你,真是发生点意外,千里迢迢家人连尸骨都找不到····我把你当成我妹子呢”
正处在崩溃边缘的潘晓燕迫切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我推心置月复的一番话终于打动了她。
她乖乖的起来,听话的去洗漱,看着她躺下,我并没有立即走开——我已经打定了注意,一夜不睡觉我也得说通,让她主动离开。
不由分说我挤上了潘晓燕的床。
“盖好了可别冻着”我边帮她掖着被子,边体贴的拥着她,亲热的像姊妹俩。
道理讲了这么多,并没有起到多少效果,看来想要说通潘晓燕还得另辟捷径。♀
通过谈话我了解到其实潘晓燕也是个不幸的女人:十六岁的时候她被家人逼着嫁到浙江,丈夫比她大十六,婚后第二年生下闺女,丈夫对她还算不错,一直是宠爱有加,可年龄上的差距一直让她郁郁寡欢,直到遇到王小海····一个寂寞少妇,一个孤男在外,眉来眼去、**,结果就是欲罢不能了·····这次她偷跑出来,就是打算和王小海在一起。
这种女人文化程度偏低,想问题简单,往往很容易上当受骗——要是换做我,会为了一个不知根底的男人,稀里糊涂的跟着跑吗!
不过这种女人也极容易对付,给点花言巧语,使点小钱就屁颠颠的能上手。
原来的潘晓燕一直油盐不进,是对王小海还残存希望,现在这个希望破灭,她方寸大乱,如果我趁机再添点油加点醋,动点小心思,使点小手腕,不怕她乖乖的缴械投降。
····
“你头发好漂亮,怪不得王小海会看上你·····”我抚模着潘晓燕的头发,故意赞不绝口。
——真实的情景是,我正屛住呼吸抵制着女人身上飘过来的浓郁口臭和狐臭,心里直埋怨:也不知混蛋王小海啥眼光,竟然瞧上这种烂货女人,让她睡在我家床上都恶心,明天这床单、被罩怕会被家里的男人统统扔到垃圾桶。
小子刚才和我咬耳朵:我现在才发现老妈你还算漂亮,俺舅眼瞎了,这种女人他也要。
·····
我的夸奖让潘晓燕很受用,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哧哧的笑,神情舒缓了好多,
“我听说你丈夫比你大好多,他是不是很疼你,给姐说实话·····”我揽上潘晓燕的肩,显得很是亲热。
潘晓燕身子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没有拒绝我,但也没吱声,
“你和王小海是怎么认识的,是他先追的你,还是你先追的他·····”我故作亲昵搂住潘晓燕的肩,转换了话题。
——现在就是要突破她的心里防线,用真情打动她,让她主动提出离开。
“是他主动•;•;•;•;•;•;”潘晓燕终于重新开了口,这是一个好兆头,我心下一阵窃喜。
提起王小海,潘晓燕的话多起来:王小海在市场卖菜,她经常去逛,王小海渐渐的喜欢了她的温顺,而她则看上了王小海的年轻和能干,慢慢的熟悉了,先是偷偷见面,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幽会,在旅馆、在野外,相见恨晚,如胶似漆后海誓山盟的约定:无论如何都要在一起·····年初五,女人偷偷出门,顺着男人的短信一路追寻到此······
“王小海是不是很疼你”,
“嗯,对我很好”很肯定的回答,
“怎么对你好,买衣服还是买吃的?”我诱导着
“买好吃的,有一次他去丽水进货,买了许多东西,都是我从来没见过、吃过的,特意跑了很远的路送给我····”潘晓燕幸福的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
“真是个贱女人,男人给点吃的就献了身····不要脸的王小海,走了大半年没往家里寄一分钱,都贴在这个野女人身上了,小尹真可怜,一直守在身边的男人早已经劈腿·····”
怒火中烧,我在心里狠狠骂,脸上却无奈的一直带着盈盈的笑。
谈话继续,气氛很好,潘晓燕渐渐的对我消除了敌意,话语多起来,给我说起了她的家乡贵州,谈起了她的婚姻和她已经八岁的女儿·····
我一手揽着潘晓燕的肩头,一手轻轻抚模着她的头发,亲热的像是对待自己远归的姊妹,
“其实你老公还是蛮疼你的,什么活都不用你做,你每天只是打打麻将,多幸福,哪像我们还得出去挣钱·····”我一副羡慕的口气,
“嗯,是的”潘晓燕点着头,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畅意的笑容,
·····或许是我的大度和真挚打动了她;或许是我反复的举例子,摆事实让她开了窍;或许是对于这段情感她有了重新的认识。
凌晨一点事情终于有了重大进展:潘晓燕对我完全敞开了心扉,一口一个大姐叫的亲热,不但说起她和王小海之间那些私密的事,还答应我明天就回去。
“放心吧大姐我会回去的,我不会让王小海为难,但是我会一直悄悄把他放在心上,默默的想念他”潘晓燕一副痴心不改的模样,
“看不出你还真是情种呢”我笑着打趣,心里却骂开了骚狐狸。
终于达到我的目的,虽然困乏至极,但却非常开心。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临睡之前,我收拾了家里所有的刀具和客厅里值钱的东西,并嘱咐老公和儿子把我们睡觉的卧室门一一反锁。
对于这个陌生的女人,我始终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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