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的男人来电话,告诉我潘晓燕的消息,顺藤模瓜,我打听到他们落脚的地方在上海崇明岛。ai緷赟騋
上海我到不陌生,繁华的国际都市,距离徐州,高铁也就2个多小时的车程,2012年世博会,单位组织我们去过一次,印象里除了人头还是人头,各个展馆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身影,至今想起来还头皮发炸,可是崇明岛却很陌生,听说那个地方的大闸蟹很出名。
至于它具体在上海什么方位,我可是一头雾水,买有丁点概念,自然我也从来没去过,朦朦胧胧好像看过一个纪录片专门介绍那里,说崇明岛就像上海的后花园,风景优美,上海人经常利用节假日去那里游玩,还说那里是中国的夏威夷云云。
“这个死东西挺浪漫,居然有心眼找这么一个好地方私奔……”我在心里哭笑不得。
或许他们以为终于找到了一个最佳藏身地点,我们永远都不会找到他们,他们可以放心的在哪里休养生息。
可惜,这满打满算还不到4天,居然主动的投罗网了。
俗话说的不错“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如果潘晓燕不给她老公打电话,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他们会去那个地方。
“潘晓燕和小海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他们花光了手头上的钱,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我在第一时间把这个算是好消息的音信告诉了父亲,并试图分析小海的处境,准备伺机而动。
“上海崇明岛,他们怎么会去那儿,那个地方大不大,好不好找到他们……”弟媳一听喜出望外,首先想到的是能把小海找回来。
“我在网上查了,崇明岛很大,可是那个店老板说他们位置在船厂——崇明岛只有一个船厂,地方到不大,可想要找一个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想想,如果小海真是不愿意我们找到他,我们一旦过去,我们在明,他在暗,稍有风吹草动,他们就可能脚板抹油,先溜了……别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就是在咱镇上,听到风声,只要一块钱的车票就能转移了地方……”我试着分析给弟媳,唯恐她一门心思在这里,真是哭着、闹着让我们去找小海可怎么办。
我现在不是不想去找他,而是觉的现在去找根本没有用——好几天了,他连个电话也不给家里,实在没把这家人放在心上,他现在和那个女人正是难分难舍,如胶似漆的时候,真是找到他又如何,他如果看到我们,扭头就走或是硬着头皮不跟我们回来,我们还能把他五花大绑的架回来。
现在已经知道了他们落脚的地方,我一颗心终于放下来。
我不想早早的打草惊蛇,我准备着静观其变——就像我们分析的那样,小海已经深陷其中,完全被那个女人迷惑,想要找到他很容易,可是把他顺顺利利带回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还不是我们出现的最佳时机。
我只需要密切注意他们的东西,寻找有利时机,然后主动出击。
上海距徐州上千里地,要想掌握小海的消息,还得借助那个安徽老乡,我得想法设法的抓住这根线索,利用好这根线索,另外还得想着法子的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想着小海回头,只有等他和那个女人之间发生点什么才行。
这必须要切断潘晓燕的后路——浙江她的男人还有贵州她那个哥哥。
潘晓燕打出的电话,已经给我传递了许多重要信息——也许是她想念女儿,已经不想在外面混下去;也许真像她所说,他们已经身上精光光,山穷水尽再也支撑不下去;
现在我要静下心仔细盘算,这步棋到底该怎么走。
我像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将军你那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