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令,不从?”小白见几人不动,身上的杀意不禁加重。♀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那些人看了看小白,走到软榻前,只是瞄了一眼竹晴,就蹲在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便向竹晴的手腕割去,却在半途被竹晴的另一只手给拦住,“可以往上面一些么?”
那人顿了顿,将竹晴的袖子往上一撩,女敕白的手臂暴露在空气里,跟长满茧的手不一样,很是柔滑,不过此时屋内的人都没有兴趣去探讨这个,银光一闪,胳膊上一刀口子,血顺着胳膊流下。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个人立马把竹晴扶起来,将内力打进竹晴体内,一会儿,刘婕就看见竹晴的胳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顺着血液流出,闲着的某人随手一排银针扔过去,死死地钉住那几条一寸长短的虫子。
见已经解决,几个人把竹晴往软榻上一搁,便向小白围过去,留下一句话,“给她包扎止血!”
刘婕赶紧接上那几个人的工作,帮竹晴止血包扎,不断月复诽,敢不敢再不敬业点?
一旁面对几人逼人的目光,小白眼神随意飘了一下,知道竹晴没事儿了,便悠哉地坐下,喝了一杯茶,“那是什么?”
“嗜血虫。靠精血为生,一般情况,一个人三日后会觉得气血不足,不过不超过十日,一定没命,介于蛊和毒之间的一种恶心玩意儿。”
“那为何她发作得那么快?”
“她好像吃了什么好药,催动了嗜血虫的活动能力。”
小白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你为何有主子的追风令!”他们当然不会傻到以为眼前这个人便是血域的主子,整个江湖都知道,血域的主子非一般的变态,而且很是喜欢红色,永远都是一袭张狂红衣,就连血域本家,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是红色,甚至水中的莲花清一色的血莲,反正就是红色,张狂的红色!
小白一脸冷笑地看着众人不语,废话,难不成他是偷的?
那人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但随即转换,“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用追风令?”
“事情小不小不知道,只是要是你们少主知道你们没能救回来她,恐怕‘血域’会翻天。”小白摇着折扇,并没有因为面前这几个高手强大的气势而折服。
“她就是那个女子?”几个大男人不由得讶异回头看了看面色缓和的竹晴。
“你们可以走了。”小白余光都不留给几人,上前查看竹晴情况去了。♀
整个屋子,只有刘婕最为胆战心惊,她听到了什么?血域?晴儿怎么跟血域产生关系了?而且貌似晴儿在血域的地位还不低。一直都知道她非一般人,只是没想到如此不一般。
血域,那可是黑白两道都为之色变的第一大派,可是血域的主子喜怒无常,亦正亦邪,所以江湖人一般能避开血域就连滚带爬绕着走。
如来时一般,那几人悄然无息地退下。
“你怎么有追风令?”别人不知道,作为血域的一员,对于追风令可是相当的熟悉。见到追风令,血域的人,无论有多远,必须以追快的速度到达地点,直到信号解除。如有发现未遵守,杀?不,丢进毒窝,做实验,比死更恐怖的。
可是血域的追风令并不是一般人都有的,想当初竹晴让墨箐去磨主子给他一个追风令,都没能成功。
“上次走的时候,主子说,要是你有难,用追风令。”小白淡淡回答,随即脸上出现丝丝戏谑,“我就说主子对你不一般吧!你还不信。”
竹晴将信将疑地看着小白,虽然小白的理由不可靠,可是小白不会骗她,便相信了。“好了,送我回去吧。”
“你还要回去?”这次说话的不是小白,而是刘婕。
竹晴用另一只手握住刘婕的手,笑了笑,“我知道分寸。以后不会了。”
跟竹晴对视了良久,刘婕败下阵来,“好了,知道了。要是你再出事,我就烧了篁筱楼,把你所有的宝贝全都卖了,然后卷了所有的钱。”
“就算为了我那亮闪闪的黄金,我也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说着竹晴已经坐了起来。
“不要乱动。”小白上前,抱起竹晴便往外走,出门的时候留了一句,语气中尽是嫌弃,“把那东西给收拾掉,恶心。”
“小白。”
“……”
“小白。”
“……”
只消一会儿,小白便抱着竹晴来到王府外面。不过小白并没有进去的打算,就这样抱着竹晴站在院墙外边。
“小白。”
小白先是叹了口气,才开口,“你到底要一个人装多少东西?”
竹晴先是一愣,随即垂下眼脸,刚好将头埋在小白的胸膛,听着小白微微加快的心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竹晴也不知道那句不知道是不知道自己会在那个笼子里呆多久,还是不知道小白在说什么。
“四年。”
竹晴仰起脸,看着小白,“四年?”
“还有四年,墨箐就回来了。他不会让你呆在你不喜欢的地方的。”
“是啊,墨箐都走了一年了。”竹晴若有所思,确实,要是墨箐回来知道这些事,以他的性格,指不定让血域血洗东都呢。“知道了。”
“有事情一定要找我。我会在篁筱楼。”等你。两个字,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嗯。”
小白很是认真地看着竹晴,这是这么多年来,竹晴第一次在小白眼里看到的认真,于是竹晴把手掌放在心脏的地方,看着小白的眼睛,“我发誓。”
“嗯。”小白发了一个音,便抱着竹晴飞进了竹影居。
一直焦急的绿萼终于等回了竹晴,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她当然知道那个叫小白的白衣男子不会伤害竹晴,可是如果竹晴不见了,那么王府就乱了。
小白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扇子在竹晴的左胸口点了点。那是竹晴和他之间的约定,如果将手掌放在胸口,直视对方发的誓,即使粉身碎骨也不能违背。
竹晴抚上自己的胸口,感觉掌心烫烫的,一颗泪情不自禁就落下。
“晴儿,你不舒服吗?怎么哭了?”绿萼扶着竹晴,关切地问。
“眼睛进沙了。已经很晚了,你回去睡吧。”说着竹晴便自己进了屋。竹晴背靠着门,环视这个房间,眼中的色彩,若明若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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