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更深。舒悫鹉琻
身旁肆虐的男人已经睡着,舒沐晚却在经过一段小小的晕厥后,毫无睡意——她的全身都酸软得没有力气!他的身上也不好过,布满了她抓出来的道道血痕!
像是一场鲜血淋漓的爱,他们能做的,就是尽量伤害对方。
舒沐晚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休息了良久,她才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挪得离他远一点。可是,他明明是睡着的,手臂却本能地够过来,再度捞住了她,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
身上横着他结实的手臂,他以爱人之间的亲昵姿势搂着她……舒沐晚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她讨厌这种被他豢养在侧的感觉!讨厌他这种强势的占有煨!
她已经明确知道他不是南宫辰,所以她宁愿他像以前那样,凶狠地吼她,冷冽地讽刺她,直接叫她滚,或者直接叫人把她送走……毫不犹豫!
对!
她不要现在这样组!
像是理清了某种烦杂的思绪,舒沐晚猛地用力,拨开他的胳膊扔到一边,然后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如果和他虚与委蛇不能得到自由……那就不用讨好了!
惹他,或者激怒他……都可以。
她光着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捡了地上的睡衣随意套上……纯白的丝质睡裙刚好长及她的小腿,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让她整个人显得更为单薄。
蹙眉望了眼床上安睡的俊脸,她不虞地抿了唇,转身就想离开、房间,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停了脚。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无处可去!而且带着这枚戒指,她走出房间又怎么样?根本不能算离开!
负气地捏紧了拳头,她骤然转身重新回到了房间中央,然后打开了电视机,背倚着床直接坐在了地上——声音爱开多大开多大,根本不用顾忌他在睡觉!
反正……她不好过,她也不想让他睡安稳!
电视屏幕在昏暗的房间内光影闪烁,午夜时分上映的都是无聊的新闻重播——
经济频道上,老秃头唾沫飞溅地分析一日经济走向,画面上赫然是“唐氏制药毁于一旦”的爆炸新闻,唐氏在一日之间出现了数十亿的经济亏空,蒸蒸日上的产业瞬间面临破产威胁!
还有白天记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