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河田真男将军这边的士兵伤亡数,始终都特别低………
突然,闭目念经打坐的河田真男将军睁开双眼,也停止了念经。♀
因为他练完了繁琐的较长一段经文。
在河田真男将军念经完毕后,就听到附近传来玻璃瓶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那些还未来得及进行泼药水攻击的学生们,竟然自己也觉得奇怪,一个手滑,手中的药瓶不慎月兑落,摔破在地上了。
其实这并不是那群学生们的失误。
而是禅师职业河田真男将军,念完经,发动出的打坐念经技能的效果——念完一整套经,可让周围100米内敌人,统统被迫扔掉武器。
这样一来,那群小红指派的第一波三四百人组成的学生们,所造成的给敌方带来的伤害,少得可怜。
大部分学生都被迫弃药瓶武器,就这样准备毫无收获地折返逃走了。
然而,禅师职业河田真男将军怎行会让那群学生游击战打不出效果后,撤退得如此顺利呢!?
原本打坐着的他,是直接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举起身边那颗大灯笼。
再向前方,跑动脚步声最多的地方抛了过去。
结果就见亮闪闪的灯笼抛向前方天空制高点时,受重力影响,前行着落了下来。
碰的一声,不幸砸在一逃跑的学生头上,将其扎昏过来。
周围逃跑的学生们,见到这一幕,突然多出了一个闪闪发光的灯笼,纷纷像老鼠看到猫一样,吓得下意识跟那只一成人大相扑宽的灯笼保持距离。
而禅师职业河田真男将军则是喊话道:“所有士兵还愣着干嘛,至于我教你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吗!?”
随即,禅师职业河田真男将军这边的士兵,率先有几个看向被甩出去的那个灯笼的方向,于是乎,就瞬移到了那个灯笼那里,并带有护盾的效果。
随之而来,更多的河田真男将军这边的士兵们,瞬移过去。
瞬过去后,依仗着灯笼给的在黑夜中所照耀出来的亮光,那些士兵们大开杀戒周围逃跑的学生。
只要是灯笼能照明的区域,一个学生都没幸免。
毕竟学生们级别很差,面对专业的20级出头的士兵,只要有光线能给士兵们看清四周,那么差距一下就能显露出来。♀
那些士兵们刚大开杀戒,河田真男将军也借助自己甩出的灯笼,看了眼,然后瞬过去。
然后在根据经验以及学生们的逃跑声,河田真男将军继续甩出灯笼,甩向有逃跑学生的地方。
于是乎,河田真男将军率兵就这样开始进行反击反杀了!
灯笼一甩,河田真男将军和士兵们一瞬过去,灯笼所照耀到的附近的学生,就没有一个能活命。
反复这样来回多次,第一波学生们的数量,瞬间就只剩下一半了。
另外一半学生,死的死,重伤的伤。
稀稀稀稀稀声,大雨依旧凶气十足,没有要停的意思。
地上躺着的上百具死去学生的尸体,在雨水的冲洗下,很快就血流成河,蔓延开来。
而远处潜伏起来的两位学校苏凯老大的左右手,600级的小红和小蓝,是最先忽略雨水的嘈杂声,听到学生们的惨叫。
起先小红、小蓝还以为只是派出第一波袭击的学生们,死亡率中的正常值。
可随着惨叫的学生越来越多,小红她们就觉得不对劲了。
小红推测,定是又出现了如最初地底埋机关战术一样,发生了意外。
而这种意外,想必跟敌方带兵的那三大将军有关。
不再多磨蹭,那批第一波袭击的学生,他们那个方向的惨叫声,是越来越多。
且伴随着惨叫声,小红她们潜伏的方向,可以看到那边方向,有个亮光,不停地跳啊跳的,不断改变着位置。
就算下雨天气,也无法熄灭的亮光。
“禅师的十土明咒里的技能吧!”小蓝突然道。
“我看也是!原来是对方三大将军中,有二转的禅师职业。这下棘手了!”小红低声道,“在这样下去,第一波的学生们都会被杀光!”
“不行,我们得派援军掩护那第一波学生逃命!毕竟他们失去我给的攻击性药水后,他们是毫无战斗力的!”
“咦,小红姐怎么知道他们失去了攻击性药水!?”小蓝道。
“因为,本来材料就有限,我给他们事先未雨绸缪时就准备好的攻击性药水,也只是每人只有一瓶的量。”
“可是我们笔下的兵马,能打得过拥有灯笼照明的职业是禅师的将军与他率领的所有近战的士兵吗!?”小蓝运用与结界陷阱,心灵感应,确定敌方情报,于是道。
“你确定那将军带领了所有近战士兵出动,追杀我们那批学生吗!?”小红低声有些激动道。
“确定!”
“那入侵者的其他人马呢?比如另两大将军与弓箭手们!?”小红道。
“在大坑里。”小蓝道。
“那好,我们就派所有兵马,去将他们的军!也就是击杀那两大将军以及弓箭手们!”小红坚决道。
小蓝皱眉道:“那被追杀的第一波学生们怎么办,眼睁睁地看他们被杀掉吗?虽然第一波400多名学生们都是男学生!学校比例男生多过女生不少,你这么做,确实能一箭双雕,把苏凯老大一直发愁的男女比例失衡给解决。”
小蓝继续道:“但为免太残忍了。我们毕竟跟这些学生处这么久,有感情啊!”
小红训斥道:“才不是这原因!真正原因是,我方派人去支援第一波学生也是送人头的!因为有禅师大将军在,他的招数克制我们的战术!”
“所以我们只能派兵去将他们的军,这样还可能可以翻盘击败这些明显不是我们学校学生们可以对付的侵入者!”
“否则,别说第一波学生们会被灭团!我们整个学校的人,包括你我,都会崩盘!”
“虽然也不忍那些学生死在冰冷刀剑中,但此时我们只能避重就轻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