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要与那野蛮女在一起呢?”漂亮护士不理解地道。
“你以为我想吗?我又穷又没地位,那个野蛮女看不起我,可是她好面子,哪里会直接退婚,这岂不是打她的脸么?
她今儿早上找到我,竟然说要我主动提出退婚,叫我说自己因为穷,自惭形秽配不上她,癞蛤蟆不敢吃天鹅肉,至始至终,不能提她半个字。”
“岂有此理。”漂亮护士用力一甩,手中水果刀插进案几。
“还不止于此呢,她还要我三次提出退婚,她三次拒绝,以显得她仁至义尽,最后将我死去的父亲对她家的恩情一笔勾销,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姜帆闷闷地道。
漂亮护士捏紧拳头,如果凌晓霜现在站在他面前,肯定一耳刮子打过去。
“她家富,我家穷,她退婚,我接受。
她漂亮,我长得丑,她退婚,合情合理。
我没有奢望与她在一起,我就想平平凡凡过一生。
可是我再穷我再丑,我也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啊,怎么能接受这么无礼的事情,何况是拿我死去的父亲开玩笑?哇……”
姜帆扑上去一把抱住漂亮护士大哭起来,下巴搁在洁白的护士服上,感受着胸前的柔软挺弹。
“我不答应,她就打我,她就打我……呜呜呜……”借着“悲恸”,头在漂亮护士肩膀左摇右摆,摩擦着漂亮护士柔女敕光滑的脸颊。
“好了,好了,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伤心,别伤心了,你是巴蜀人,在这里也没什么亲戚,姐姐为你出头,今天下班我就去给你女友说说,好吗?”
漂亮护士一边安慰一边轻拍姜帆的背,因为被姜帆压的太紧,脸蛋红扑扑的。
“谢谢姐姐,不用了。”姜帆哭着说:“漂亮姐姐,你说的对,这种女人不值得珍惜,她也不配还什么恩情,就依着她说的,退婚,一刀两断,就当我爸爸当年瞎了眼。”
漂亮护士安慰姜帆半响才离去,姜帆从床上蹦起来,本来就是些皮外伤,治好以后,姜帆健康值恢复到90,比以前结实了不少,而且是很匀称的那种结实。
加上骂了一顿凌晓霜,真是浑身舒坦。
办理了出院手续,姜帆正要出院,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231号床,可以将病人转移到过道床位了。”
收费窗口的护士头也不抬地对面前一个小伙子说道,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刘石,姜帆记得刘石说过他父亲住院来着。
此时刘石的状态可不太好,脸色煞白,原本强壮的身体虚弱不堪,倒不像是他父亲生病,是他自己重病了一样。
“为什么啊,我父亲病那么重,他不能住过道床位的。”刘石听到护士的话急了。
“你父亲的病暂时好转了。”
“那只是暂时压制住了病情,父亲不能在嘈杂环境的……”
护士抬起头来,看着刘石,不耐烦地长出口气。
这个动作让姜帆深深皱眉,对这个护士极度厌恶,比起刚才的漂亮护士,差的是十万八千里,果然行行都是好人与奇葩并行。
护士看着刘石道:“你家手术拖着不做就算了,现在床位的费用都交不起,还要住单间,这里是医院,不是收容所。
医生手术,药品,医疗器械保养都是要钱的,你知道多贵吗?还要给国家交税,都像你家这样不做手术在医院免费住着,那医院还开不开了?干脆所有病人都死家里算了。”
刘石急忙拿出一叠钱:“这里是昨天和今天的住院费,明天的住院费我会想办法的。”
护士没有去拿放进转移洞里的钱,似乎无奈地笑了一下:“住院费按天交,我还是头一次见,别人都是押几万块直接扣款的,跟你们这样的人打交道,是不是太累了?增加我们多少工作负担?”
“你的嘴是不是太臭了?”姜帆忍不住出口道。
刘石回头看到姜帆,喜道:“姜帆,你怎么来了。”
“你说什么呢?”护士听到姜帆的话,顿时一怒,仿佛发疯的母鸡。
“管他放什么屁,这个床位我要定了。”
一个大月复便便的中年男子慢条斯理走过来,看也没看姜帆和刘石一眼,对护士道:“给我安排的床位呢?”
“哦,不好意思,正在和231床位的病人交涉。”护士连忙站起来,抱歉地说道。
“钱不是问题,但是要是我今晚不能住进来,就算我大度,恐怕你家院长也不会对你大度,还有,一定要安晓琪那个**做专门护士。”
“是是是。”护士连忙应承。
“敢问这位阁下,你丫得了什么病要住院?神经病还是疯牛病?”
姜帆生怕中年男子忽略自己,径直走到商人正前方站定,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的大肚子。
“哪里来的毛小子,滚开。”中年男子明显不愿和姜帆说话。
“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床位只给最需要的病人,刘石的父亲重病,阁下一个神经病应该去精神科。”
中年男子大怒,仇恨值升了一点。
“现在的学生都如此没有教养吗?跟长辈说话没大没小。医院救死扶伤?地铁口那么多快病死的乞丐,发烧的流浪儿童,你把他们扶进来看看?
医院是国家用我们商人的税开的,看你们俩这穷酸样,你爹妈这辈子都没纳过税还在领救助金吧?
你们的救助金也是我们的税,花了我们这些真正纳税人的钱,还在这叫嚣,一群无耻的白眼狼。
照你们这些贱民的逻辑,医院就该免费给你们住,最好修的房子也免费给你们住,超市任你们抢,国家每个月再给你们发钱养活你们这群蛀虫,是吗?
没钱跑来住什么院,你们不是有老中医,有土办法吗?吃一碗观音土不就好了吗?贱人这么矫情,穷酸还住单间,我呸。”
中年男子连珠炮似的一顿猛轰,吸引了周围许多患者医生护士,刘石脸色涨的通红,一语不发。
他很想赶快离开医院,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一次,可是父亲的病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留下来。
“有钱就是大爷,是吗?”姜帆沉静地问中年男子。
“我可没说过,不过也差不多这个意思。”中年男子一顿炮轰占据了气势,心情愉悦。
“你今天来订床位,带钱了吗?”
“当然带了,你以为我和你们这些穷酸一样?”
“那拿出来看看。”
“拿就拿……咦,我钱包里的钱呢?”中年男人模出自己的钱包,里面的现金和银行卡全部不翼而飞,连身份证都没剩下,顿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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