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怪我。”顾初夏小脸郁闷的,“都怪她们,说什么那歹徒凶神恶煞亡命之徒手段凶残手里又是拿枪又是拿刀的,她们说你肯定死定了。”
“所以你就信了?”
“能不信吗?”顾初夏一脸惊疑未定,“我那天又没上班,听她们这么一说,我当场晕死过去了!”
“……”
白沫嘴角一抽。
“你不信?”顾初夏从白沫眼里明显看出‘我信你才有鬼’的意思,当即就毛了。
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白沫,整个人呈现典型地水壶状,“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肝没良心的家伙,姐姐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睡觉睡不着上班没精神,两天活活地瘦了两斤……”
“恭喜!”
“恭喜个毛线,瘦的是胸!”
“……”静默了0.01秒,白沫差点没笑抽过去。
在她狂笑声中,顾初夏磨牙赫赫,摩拳擦掌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你就笑吧,使劲地笑吧,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蹂你。”
于是,白沫笑得更欢了,顾初夏开始还紧绷着,到后来也跟着笑开了,病房内,笑声一片,幸亏该探望的已经探望过了,不然看到白沫这副神清气爽中气十足的模样,肯定不相信她身上有伤。
笑过之后,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顾初夏是趁着中午吃饭的空儿过来的,所以待了不久就走了。
白沫没有告诉好友实情,不是特意想隐瞒,而是不知如何开口
毕竟,她触犯的是禁忌,还有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是个令人不齿的敏感点。
她害怕!
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星期,医生才通知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白沫立马从床上下来,开始收拾东西,上一刻精神萎靡不振一扫而空,整个人从内而外都透着爽劲。
东西收拾一半,白沫突然觉得有些口渴,转身看着已经空了的饮水机,便拎了水壶走出了病房,朝一楼的热水供应处走去。
电梯人太多,白沫不喜欢拥挤,便选择走楼梯,从六楼一路向下,经过二楼妇产科时,她不经意扫过的视线突然一窒,匆忙而下的脚步瞬间顿住。
一男一女前后从一妇产科室走了出来,待科室的门关上,女人上前一步抱住男人的胳膊,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身侧,满眼甜蜜。
手里拎着的水壶落地,‘嘭’地一声响将两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当看到站在那里的白沫时,两人都愣住。
女人最先反应过来,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透着明显的心虚,她张嘴,声音柔中带弱,属于那种男人一听就像挺身保护的调调。
“白姐,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