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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胜将齐志后背血口用真气封住血口后,身子虚月兑,再也支持不住,一跌坐到床上。
深深呼吸二遍,林天胜强逞着腰身拚尽最后一把力气,将插在齐志手脚上和背上的银针拔出来,收归腰间布袋里。还没等将布袋封口扎紧,便觉眼前突现白光明晃晃眩目耀眼,只听得头脑里“轰”地一声暴响,霎时天旋地转起来,浑身象截木头一样扑倒在齐志身边,胃里一阵波涛翻涌,“哇”地喷到地上一摊黑绿腥臭的污物,很快不省人事了。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林天胜悠悠醒转过来,头还有些隐隐作痛,四肢和躯干好象早已离体而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他的意识还算清醒,使他相信自己并没魂归尘埃,还好好地活着。
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张开双眼,发现大家都房间里,齐志、孙福贵、孙福贵老婆刘佳和慧子都在,都围在他的床四周,焦急地等待他苏醒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医院来苏水一样刺鼻的气味,以至于他误以为自己现在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但看着四面屋墙的样式,这才分辨出自己不是在医院里,而是在自己下榻的酒店客房里。
慧子眼尖,发现林天胜睁开了眼睛,便欣喜若狂扑到林天胜跟前:“醒了,醒了!叔叔醒了!”
大家听见慧子的喊声,忽拉一下子围拢过来,脸上都露出惊喜交集的神情。
一个身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中年男人分开众人,走到林天胜跟前,察看了一下他的气色,拿起听诊器搁在他胸前仔细听了听,又伸手把住他的手腕测了测脉搏。
几分钟后,医生松开手,摘下听诊器,一边把东西往医药箱子里装,一边对大家说道:“病人气色已经恢复,心跳正常,已经不太要紧了,只是身体太虚弱,你们要好好给他补补就能恢复正常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们尽管到诊所来找我好了。我姓刘,刘茫,这是我的名片。”
听到医生叫这么个名字,孙福贵伸出去接名片的手不由地一滞。我的老天,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还有人起了这么下流的名字!
慧子听了刘医生的名字,觉得十分好笑,一时忍不住,扑地笑出了声。一看孙福贵朝她一个劲儿地使眼色,这才自觉失态,赶忙用手捂住嘴。
刘佳和齐志也觉得好笑,但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转过身去看着别处。
孙福贵接过名片定睛观瞧,果然上面写着:义仁堂诊所,刘茫医师。不由自主地也乐不可支。
众所周知,如今全国人名重复的现象十分普遍,你上网随便搜索一下名字,保准能吓你一大跳,搜出来跟你一模一样名字的人不下几十上百个。有鉴于此,为避开与别人重名,有些家长给孩子起名就搜索枯肠,标新立异,结果起出的名字什么样的都有,象什么杜子藤、刘产、夏琉、范剑、夏建仁、朱逸群、秦寿生、姬从良、范统、杜琦燕、赖月京、魏生津、矫厚根、沈京兵、史珍香、庞光……,顺嘴一念,都能令人笑喷,也真难为这些为人父母了,亏他们想得出来。
估计刘大夫的父母也归类于此罢,重名肯定是免了,可你丫念念听听,“刘—茫”,念出口怎么听都是“流氓”啊。
假如你在大街上老远就看见朋友“刘茫”,你兴冲冲地朝他大喊一声:“刘—茫—”,管保你话音还没落地,旁边就跳出来十个八个见义勇为的人跟你追上去把他一顿胖揍,弄不好还能把手持胶皮棒的警察招来,让他进局子里呆几天吃几个窝头也说不定。
起个名字标新立异到这份儿上还真是有点儿离谱了,好好的一个人叫这么个破名字,生生地把一辈子的幸福都给霍霍了,得不偿失啊。
孙福贵收好名片,笑着说道:“没事就好。真是麻烦你了刘大夫,非常感谢!”拉着刘医生的手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外,他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塞到刘大夫的手里,“这是出诊费,还请收下,也别嫌少,以后少不得还要麻烦你多跑几趟过来看看呢!”
“好说,好说,有事儿你们尽管打我电话就行。”刘医生对大家的嘲笑似乎并不感冒,也许他早已司空见惯,懒得搭理,模了模兜里的钱,背上医药箱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林天胜见医生出去,出言对众人道:“你们怎么没出去参观风景名胜啊?好不容易来趟京城首都,过了这个村可就再没这个店了。”
齐志上前一步,双手紧握林天胜的手,满脸感激,张口道:“你这一病,我们哪里还有心思看什么风景?再说,你病成这样,全是为了治好我的病才得的,我要是扔下你一个人在酒店里不管不顾,自己出去游玩快活,那我还算是个人吗!?你治好了我的病,就是救了我的命,我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不知道能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齐志手上力道很大,疼得林天胜直呲牙咧嘴,他也没有发觉。
齐志这话确实是肺腑之言。他记得昨天晚上林天胜是在给自己施针治病,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自己可能开了一整天车太困乏了,不大会儿工夫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丝毫没感受到银针扎入肌肤的疼痛,第一次没有被后背上的伤痛折腾得死去活来,彻夜无眠。昨晚这一觉,是他几年来睡得最深沉,睡得最香也是睡得最舒坦的一觉。曾经如鬼蜮附身一般的伤痛一朝得除,全是拜林天胜所赐,齐志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报答恩情都不为过。
林天胜好不容易抽出了手,面露一丝苦笑道:“可能是我觉没睡好吧,这不怨你。医生都说我没事儿了,你们就放心去吧,我再躺半天差不多就好了。小齐,你就开车送他们出去玩玩吧。”
林天胜本来打算趁大家不在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治好齐志的病,怎料到齐志的病如此棘手,险些耗尽自己体内真气,还差点功亏一篑,前功尽弃,端地十分凶险,若不是最后咬紧牙关拚尽内力坚持到底,恐怕现在屋子里生生就要少了两个人的存在了。
林天胜想想都后怕,背上直往外冒冷气。
孙福贵送走刘大夫回到屋里,听了林天胜的话,不由面色严肃起来:“说什么呢?你病不好,我们哪有闲心看风景?还是等你身体养好了再去也不迟。”
“就是。”刘佳和慧子也附和说。
见无法说服大家,林天胜便不再言语,深深地叹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看来此次出行这才刚开了个头就出师不力,以后的路程还不知道会多少麻烦在等着他们呢。如今自己这一不小心,至少要拖上一天才能好利索,原本打算在京城待二天就够了:一天郊外游览长城,一天市区参观皇家建筑,这下就得改弦易辙,晚一天再走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齐志对林天胜如何给他治病,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
他明明记得昨晚林天胜正在动手给他针灸治病,手脚被各刺一针后便呵欠连连,悠悠睡去,直到他被孙福贵猛烈的敲门声给惊醒,他实在想不起来中间这段时间里林天胜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他醒来就后起身给孙福贵开了门,准备回到床上继续睡觉时发现躺在床里边的林天胜面色苍白,人事不醒,地上还吐了一滩脏东西,这才意识到林天胜病了。
起初他俩还以为林天胜是不胜酒力所致,后来俩人一合计为保险起见,由孙福贵到附近一家诊所请了个大夫过来帮忙检查一下,看看是否严重。如果严重了就赶紧上医院,如果不严重,就在酒店好好歇息一晚也就基本上好了。
百扣乙nn了飞,大夫检查完,认为林天胜是吃了不干净的食物中毒所致,没什么别的大病。度搜或,,更新更快大家对大夫的这个结论都不以为然。昨晚大家都在烧烤店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东西都一样,大家都能完好无损,唯独林天胜一人中毒,这于理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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