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剑君主录 第十章 水国一 初入水国

作者 : 之宸

心灵缱绻在一滴水、一朵冰凌,一羽雪片的情怀里,温润出花间的情愫。♀将挥剑荡尽人间邪气的勇决雕成一朵晶莹的浪花,用淼淼的水墨点染勾勒亦寒亦暖的绵缠,化为一坛陈酒,锸血为盟,从这里扬鞭。

这是一个极其纯净的城池,屋檐下的一束束的“斗拱”。它是由斗形冰块和弓形的横冰块组成,纵横交错,逐层向外挑出,形成上大下小的托座。这种构件既有支承荷载梁架的作用,又有装饰作用。挑梁,飞檐,就如白凤展翅。这会是一个你愿意抛弃一切换得一夜温暖的地方:每个房间都如同一颗钻石,晶莹地镶嵌在白色的大地上。透过透明的幕墙,我们可以舒服地躺在床上仰望星空,彼时彼刻,时间与空间将失去全部的意义,天地间只剩了一段温婉的思绪。而这些“钻石”散散蔓蔓一直延伸到远处,散落在一个冰雪晶莹的桥梁四周,很难相信,桥下溪流还在潺潺的唱歌。宽八、九尺的河流两旁也错落有致的排列着这些晶莹的“钻石”屋。为了遮蔽,百姓都在屋里面挂个刺绣的窗帘,各式各样,晚上看起来,色彩斑斓。而屋子的砖头上都有雕刻,描述的大概是水国的民间故事。小溪笼罩着浓浓的雾气,用手触一下,是暖暖的。严寒和温暖在这里这么和谐的结合到了一起。

到了晚上,烛光从晶莹剔透的冰屋倾泻出来,澄澈的光芒点缀着湖水,掩映与照射下的湖面就如清晨的彩霞笼罩。

渺渺的青天下,袅袅的琴声拨弄着淼淼的湖水。余音绕梁三日而不息。

沿湖百姓都卖一些水晶、纯净水,水状首饰,这种首饰是将各种颜色的水灌入烧制的中空、精致的水晶中熔铸成,冰柱支撑起的摊位,晶莹粲焕;冰床、冰桌、冰茶几,精致如幻;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当这些夜光杯葡萄酒放在冰桌上,那种**是难以抵御的;冰教堂中的林水清显然被一只可爱的食物吸引住了:一只璀璨夺目的凤凰栖息在一棵开满鲜花和凤凰果的树上,翅膀半张,展翅待飞。这棵凤凰树上的果子红红的,另外还有晶莹的水珠一般的果子也嵌在上面,似乎马上就要把树压弯了。下面掉下来很多绿色的,蓝色的,黄色的果球。不看标牌还真不知道这就是冰淋。一只纯白的用来喝酒的冰鼎矗立一旁,刚柔相得益彰,连男的也不禁止步。

大家可以听到掌柜热情的大声招呼声。

一个深沉的男声在纳闷的问:“有些房屋居然还离湖面那么远距离,下面只是几根冰混支撑,冰棍在水里不化吗?”

但见眼前的这个人:身长七尺,头戴纶巾,面如黄玉、眉如泼墨。

掌柜把他们当成同路人,热情的招呼他们:“客官们,快进来坐,自从你上次一别,很久没见您了,一直期待您的再次光临。很久没来,都忘记了我们这里的冰棍可不是冰做得,那是山上的上等水晶,坚硬异常,支撑地起这些房屋,让他们不会被温暖的湖水融化。”

这个讼师打扮的人哈哈笑起来:“是啊,健忘啦,那么给我们来点你们本店的特色菜吧。”

林水清:“好久没回来,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这么诱人的食物,谁不想进来啊,嘻嘻。”

“你们坐在这一桌吧,刚好3个人的桌子。”掌柜满面春风地给他们又擦了一下这张大桌子。

几个人也就顺理成章的坐在了一起。

“听你是本国人啊!”讼师对林水清说。

“是啊!去金国旅游刚回来。”林水清笑着说。

“不是旅游的吧,看你身上没带一件替换衣物,应该是出来没两天。”讼师轻蹙了下眉。

赵子辰:“嗯,看你也不像是旅游的。像个侦探。喜欢调查人们不在意的细节。”

讼师很高兴。彷佛见到了知己。“在下尚司明,讼师,一天不办案就奇痒难耐。有什么有意思的案件,就照顾老兄我一下。请问姑娘芳名?”

林水清:“林水清,叫我清儿就好,我这正有个案子,无头女尸案,有兴趣没?”

“好吧,你把来龙去末告诉我。”

从一进门,林水清就拿了几只彩球往嘴里送。现在是吃第六个了。

“慢点!”赵子辰。

“怎么,还怕我吃多了吗,嘻嘻,反正老大赵子辰买单,尚司明,我们放开吃。”林水清笑道。

“嗯,是觉得你吃多了,本来怕你吃着凉,凉掉你那仅有的几颗牙,这不,好心当成驴肝肺。”

林水清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小屋。

屋里很暖和,冰床上铺着羊绒靠背和垫子。

林水清:“好暖和!”

“哈哈!我们这里即使数九寒天,室内仍然可以保持温暖如春,可以长绿草啊!”掌柜高兴的说。

这是一种圆顶式建筑,里面厨房、餐桌椅、茅厕一应俱全,看着有二三十人在里面热火朝天的吃饭。这种建筑外形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大的鼹鼠丘,外边即使冰雪覆盖,住在里面的人仍然会感觉非常舒适。旅馆内的床也是用冰雪做成的,但因为铺着羊绒靠背和垫子,也不会觉得冷。

第二天一大早

“快来尝一尝我刚从街边小妹处学做的烤鹅!”

烤鹅表面还在吱吱作响;红红的番茄汁流在上面,渗进去,香味随之渗出来。

香喷喷晶洁如玉的米饭也端了上来。

“有菜岂可无酒”,话音未出,一只鹅腿已入赵子辰手中。

“你就是那么性急。”林水清略带关怀地嗔怪他。

子辰哈哈大笑:“我只是吃你做的菜性急。”

“也不注意点形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没听说过。不注意形象小心你以后嫁不出去,找不到老婆。”

“你太费心了,老婆不用愁,像我这种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才子,那后面都跟了一群美人。”

“是一群,一群媒人吧。”

长袖掩映处,两枚光洁的酒杯摆在桌上。

尚司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赵子辰手指刚沾上杯子,杯子被指尖沾着的地方就化为水气。酒从杯中流出,瞬间围绕赵子辰的全身,把他冰冻起来。俏皮的林水清和尚司明相视而笑。尚司明伸起大拇指向林水清扬了扬。

子辰心想:我现在虽没法动弹,水清,看我不出去找你算账。

尚司明与林水清将子辰撇到身后,一起出去找女尸案线索。他们进入一处所在。“看,路上卖的什么东西呢?”各式各样奇妙可爱的东西,一枚荧光发亮的簪子格外显眼。林水清拿在手上,左模模又捏捏。尚司明透过木桶的两孔能看到她眼睛有点发亮。

尚司明:“水清,我们走吧。”

当尚司明和林水清走到拐弯处,尚司明说:“等下,有点事。”

尚司明回去买下了这柄簪子。

站在远处的林水清看尚司明老不来,着急往前走走。刚巧走到胡同,被人一双手拍在肩膀,眼前很快一黑,感觉被拖进了一间小草屋。草屋门口随后被堵上了几块大石头,两只狗还在门口旺旺大叫。♀

话分两头,尚司明拿着簪子正欢天喜地往回赶。一人掠过了尚司明跟前。尚司明睁眼一看,那人手里拿着十几只钱包。尚司明一把抓住了他。几个官府的人上去就要打他。尚司明:“不知什么时候,你们这些捕快就养成了怪癖,喜欢打人,但这次休想。人和脏都在我手上,唯有我是证人,谁暴打他,我就不作证了。”

赵子辰这时也恰巧过来了,和尚司明一起去了县衙。

县衙大堂上……

知县:“下跪何人?”

“张三。”

“你是否抢了钱包。”

“是的,但是这等不义的富豪毛大,抢了活该,小人急冲冲的往药房赶,给妻子抓药,不小心碰撒了毛大手中的麦种,他说这是良种,能长十亩地的麦苗,最后小麦还可以做成麦粥去卖,这样算起来,损失是一千文。我和他评理,他就叫家丁过了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好先把手上仅存的刚借来给妻子治病的钱垫付给他,其他的约定以后归还。走到半路,小人越想越难过,钱已经再无处可借。就折回头把那钱又抢回来了。

“妻子怪病,无钱医治,家里又欠地主高利贷。请看在愚妻的面上,青天大老爷,请轻判。”

富豪毛大自觉有些理亏,不承认那钱是张三给的钱。

众多富豪在旁边坐着,不断向知县使眼色。

知县:“莫问原由,盗窃即是十恶重罪之一,投入监牢,翌日问斩。”

尚司明:“根据本朝历法,故杀,殴杀才是死刑,孔子道家都讲究明明德,不诉诸严刑峻法就解决的应当教育,应可轻判。”

尚司明继续说:“他本意不坏,按照本朝的观点,也应该是论心定罪。”

知县又看了一下旁边人的脸色,虽知罪不到死,却不敢轻判。暂定改日再审。

知县对尚司明说:“我也不想这么判张三问斩,我良心也会不安,你看着我这上面大匾写着什么?‘明镜高悬’,是不?!可是你也要尽心竭力帮助本官为民做主。我以前违心判了一些案子,到现在还夜夜做恶梦。”

尚司明让赵子辰假扮金库的守卫击鼓鸣冤,将富豪毛大告上了知县那。知县一阵沮丧,此案未结,富豪毛大又出一案。

粘满了络腮胡子的赵子辰已经看不出本来模样:“知县大人,富豪毛大偷小人金库的钱,这张三抢的赃物就是毛大先从小人金库盗走的。昨日傍晚,他把小人骗入酒楼,将小人灌醉以后,骗走了小人的金库钥匙。

“是这样的吗!”

“冤枉,昨日傍晚,我是在大街上正走着,手里拿着刚从良种店买的麦种。”

“那你有什么证据?”

“张三为证!”

“没有的事情!”张三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忘了吗?你碰掉我的良种,你说先拿这些钱垫付。”

“是呀,没错。”这次张三缓过神来。

“好的。”知县愁眉一展。

尚司明说:“大人,我觉得不仅要动用刑罚治张三的罪,还要赔偿这些先生他们的麦子钱一千文。”

知县和张三面有难色。但是众富豪随声应和。

“好吧,判张三归还麦子钱。张三,把你现有的钱都拿出来,不够的本官补。”

堂下很多百姓窃窃私语:“以后不来这里告状了。”“是啊,糊涂官。”

富豪毛大满心欢喜的拿到了一千文。这时候尚司明说:

“知县大人,我请求判决富豪毛大付张三十亩地一年的种麦子和养护麦子的劳力钱。这个我已经调查清楚,养护十亩良田要付出的劳力和吃掉的粮食是黄金一百两,请求判令富豪毛大支付。”

“毛大,张三,至于这一百两,我也觉得合乎情理,好的,就判黄金一百两。”

众富豪不服。

尚司明:“不管你们上诉到哪,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而且你们还要付那么多上诉费,算起来也有一百两了。”

“各位,你们还丢了什么东西,本府如数退回,于情于理,你们也不该提出什么疑议。”众富豪听得真切,点头。

最后,双方和解。

最后判词如下:

张三因家境贫寒,无钱为妻子医治,不得已而偷窃,应当从轻,按照本朝论心定罪的原则,“《春秋》之决狱也,必本其事而原其志。志邪者不待成,首恶者罪特重,本直者其论轻。“律法第四条,窃人钱财,应全部赔偿,但鉴于首次犯罪,按照法律本身性质,“刑也,平之如水;廌所以触不直者而去之,从去”。本府判决张三归还现存的全部偷窃的钱财。已经用来治病的由本府补偿。圣上一直遵从亲民、爱民,本府秉承圣命,更应如此。

富豪们马上说,怎么好让大人出钱,大人都秉承圣命,我们也应这样,我们就不要这钱了,也算做了善事。

富豪们都是见风使舵的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大人领了他们的情。大人心知肚明。不过想着可以用他们的钱来支助百姓,也就坦然接受。

赵子辰在旁默默点头,暗自思忖:尚司明好聪慧,得此人为我所用,必可成就一番事业。

赵子辰和尚司明约好一起在酒馆话谈了许久。

谈的正欢,赵子辰猛然一拍头,急急匆匆和尚司明话别,赶回茅舍,却见,石头被摆放乱糟糟的,像洗劫了一样。林水清已不见踪影,地上隐隐的血迹。赵子辰面无表情,只是眼角略略泛白光。这一幕被路过的尚司明看在眼里。

赵子辰冲出房门,被一水罗花丝网罩在头上,头上屋顶响起一阵清澈的笑声。

“放狗在门口是么,觉得我怕狗,故意吓我,居心何在,本姑娘终于得雪仇怨。”

“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赵子辰使出凌搅千丝(帝王剑法第三个层次的招式),那把剑凌空飞舞,这个剑招刚中撷柔,敏捷而疾锐的穿透力要通过内力的推送才能完美实现。攻击力范围大。子辰剑术提高了又一层境界。

赵子辰用剑柄把林水清敲翻在地,正要祭起宝剑。一阵尘土弥漫,一枚梅花玲珑镖向身上刺来,呼呼风向。哎呦一声,林水清的衣服被镖打出一块梅花形状,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林水清羞涩的闪到一旁。赵子辰打的兴起,也想吓唬吓唬她,继续举起剑刺向林水清的咽喉。

赵子辰感觉手猛的被什么东西狠狠震了一下,顿时半个手臂都麻木了。剑掉落。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怎么欺负良家女子,和她有什么仇怨,要下毒手。”

“我刚没用力握剑,否则,怎么能让你这黄毛小子占了便宜!有胆再来一回合!”赵子辰说道。

“好啊!我奉陪到底!”此人语话轩昂。

但见此人:二十多岁年龄,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身躯凛凛,眼光似剑,眉毛如鞭。吞吐千丈凌云之志气。手拿黄的炫目、滚烫的黑龙金鞭。只是腿稍有点跛。

“你的腿怎么回事。”

“上次杀个无恶不作的恶霸,技不如人,被人打断了腿,第一次那大夫不行,接骨给接错位了就跛了,然后我不想这辈子都变成瘸子,就再一次把自己的腿打断,换了个名医帮我接骨。我再养半个月就好了,没关系,不会怕了你的。”

赵子辰趁势拿起剑,旋转飞舞,看不清楚剑行的轨迹。那汉子金龙鞭也舞动了起来,好似游龙,见首不见尾,剑行轨迹整齐、稠密,好似织出一块红色丝绸,把那汉子密密的缝了进去。可是那金龙善钻,还是能不断的划破那丝绸。黄红相间,就如一块红色云锦上织出了一条金龙。速度极快,倏地这里,倏地那里,刀光剑影,尘土飞扬。这么样战了半个时辰。

砰的一下,游龙冲破红色丝带的牵绊,缠住了赵子辰的咽喉。赵子辰的剑也同时架在那汉子的脖子上。

“你和我一个儿时的伙伴长得很像,咽喉上有个红色的米粒大小的痣。脸上也有个红色胎记。”

“是的么,我也有同感,你的眼神我在哪里见过。”

“在药店!”他们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一直以为你成了药店的掌柜了呢!哈哈哈哈!”

“进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尚司明和林水清也跟着进去了。

“子辰,你刚才怎么要杀这个女孩子,现在她怎么又跟着你。”

“她是想来报仇的,觉得打不过我,就一直跟着我,寻找机会反败为胜。”

“说话注意点形象好不,一直都是你打不过我……”

“呵呵,看来,我误会了,你们是夫妻。”

“还好我不是他老婆,谁是他老婆可惨了,他这懒人加吃货,吃饭都得别人喂!”

“内人比较调皮,别见怪。”赵子辰。

林水清狠狠的瞪了他一下。“鬼才信他的话呢。“

“哈哈。”

大家坐在一起推杯换盏。

“郑哲成,你确实不愧江湖人送外号‘一鞭飘魂’。那日一别,你去了何处。”

“我梦到一人指引,于是去了水国,留下建个帮派,招纳四方勇士,我觉得我们将总有用武之地。”

“这女尸案,我以前也有耳闻。这天下事可真蹊跷,那边无头女尸,这边就是有头无尸,鹿蹄涧村,前几天刚从那走过,本想进去借宿,听得里面哭声震天,想有何事让人心酸,便进去,想是否可以帮个什么忙。进去后,只见赫然一个女子头颅在厅堂之上,面容不朽,微笑如斯。”

赵子辰:“难不成,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尚司明在一旁答话:“无巧不成书,天地之间总有些事情是彼此关联的,就算是无什么关系,我也想去那里看看究竟,慰藉生者,为死者雪冤。”

“额,是的,我也赞同。”林水清点点头。

赵子辰瞥了林水清一眼,“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那么就此告别,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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