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一袭高挑美丽的倩影从自动门的一边走了进来,她手上抱着一本厚重的医学书籍,另一手还拖着的行李箱,她及腰的长发就这么的随意盘在头上,脸上还挂着一副大大的黑色墨镜。♀
她的名字叫做白雨棠,是个道道地地的中国人,今年才二十四岁,却已经是一家知名连锁医院的外科主治大夫。她今天是应邀前来美国参加一场国际医学研讨会的。
白雨棠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个应该前来接机的小表妹,于是坐在她的行李箱上发呆,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也许她该先去吃个东西。才站起来…
一阵骚动引起她的注意!忽然,她被一个人抓了起来,她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旁边的一个外国女人已经尖声大叫,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被一个神色狰狞慌张、手上拿着一把枪涤犯挟持着,要不是刚刚专心于肚子饿的事,她应该会注意到并可以反击的,该死!
警察早已经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这里。
“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你的枪,把人质放开,乖乖投降,我们一定会从轻发落的!”
“放屁!我一放下枪,马上一定会被你们打成蜂巢,想骗我?门儿都没有!”
他的神情相当激动,抓白雨棠的手更紧一点,枪抓的也不怎么稳。这时白雨棠的意识中只知道,对方冷冰冰的枪顶着她,一不小心很有可能会脑袋开花,为了避免这么难看的死相,于是开始动脑筋想办法自救…
白雨抬头看着逃犯,表情十分悲哀的:“这位大叔,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上有八十岁高龄老母,下有秩龄的儿女待养…”一面软软的倚向逃犯,逃犯被怀中的人身迷惑,而白雨棠一副好像快吓晕的靠着他,使他不得不把枪松开一点。
白雨棠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
逮着这个机会,白雨棠手肘向后用力一撞,那个逃犯退了一步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时,白雨棠的脚已经踢出,黄纱薄裙,因而飘扬。
没想到逃犯也不是简单的角色,机灵的闪开了。举起手中的枪指着白雨棠。白雨棠在心里赞叹了一下,令人惊讶的是,逃犯手中的枪忽然被另一个枪声响起打掉了,这个变化,使白雨棠有机会一脚踢到他的肚子,借着这个支点,白雨棠的另一只脚勾出正中他的头,也就是说白雨踢中罪犯的同时,另一只也跟着踢向他的头,这是一个十分高难度的动作,整个动作在空中完成,唯一的着力点就是罪犯的肚子,就这样,那个逃犯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
在白雨棠漂亮落地,摆出一个黄飞鸿的姿势的同时,在场的所有人莫不鼓掌欢呼。
在场的警察和人群,惊讶的看着这个戏剧化的改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刚刚是在拍戏。整个突发状况前后不到五分钟,人群很快的围住白雨棠。
白雨棠拿起掉在地上的书籍,以及一旁的行李箱,整了整装后说道:“警察先生,你们可以将他带走了。”
一个矮胖但双眼锐利而精明的警察走向前跟白雨棠握手:“你真了不起!你是哪个单位的?”
白雨棠带着她的招牌笑容:“什么?”
“你不是便衣女警吗?”警察看到她的第一个印象,便以为他是女警,一般人哪有这般身手。
“哈!我像吗?我也希望我是,但很不幸我不是。”白雨棠觉得很有意思。
“哦!真可惜!警界少了你,真是莫大的损失,既然不是同僚,可以交个朋友吗?”矮胖警察由衷的说,他很欣赏这位高他一个头的女孩。
“好啊!”交个警察来玩玩也不错。
当矮胖警察正要报出自己姓名的时后,一旁的下属忽然慌慌张张的抢道:“报告长官,歹徒说他还在机场大厅藏了一枚**…”
矮胖警察神色一紧,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的爆炸声响,白雨棠只觉得眼前一片金亮,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缓缓的张开眼,白雨棠发现自己正仰躺在地上,她不敢乱动,只是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呆呆的看着蓝蓝奠空及白净如雪的云,耳里传来的是不远处的阵阵流水声音,心里纳闷,什么时候这个城市也有如此干净美丽奠空…
慢慢的,白雨棠才想起机场的爆炸意外,难道她没有死!?既然没有死,那又为何不在医院而是躺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
她缓缓的动了动四只,发现右小腿疼痛难奈,凭着她医师的经验,知道自己骨折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脉,万一伤好以后却要跛脚一辈子该怎么办。
忽然一个人影从上俯看下来,遮住了白雨棠头顶上方的蓝天。由于背光的缘故,白雨棠看不清楚来者的长相,但感觉上似乎是个相当年老的长者。
白雨棠迅速坐起身来,看到来者是一名很老且很丑的女人,有点被吓到的拍了拍胸口。
那老婆婆只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掉头就走。白雨棠愣了一下,急忙嚷道:“老婆婆,等等啊…”
那名老婆婆停下了脚步,回头瞪了她一眼。
白雨棠带着她的招牌微笑,打算先迷惑对方再说:“我受伤了…可不可以麻烦你…帮帮我…”
那老婆婆“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白雨棠被她的反应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看着她越走越远…糟糕…荒郊野岭的,她该怎么办才好。
白雨棠月兑掉脚上的高跟鞋,挣扎的爬了起来,一跳一跳的来到河边坐下,却意外的发现了她的宝贝行李箱。
白雨棠苦笑着将行李箱打开,里面除了一件换洗衣物外,全部都是医疗书籍及医疗用品,她很庆幸这些东西没有丢失,至少她的脚是保住了。
“姑娘,你没事吧!?”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白雨棠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只见少年眨着大眼语带关心的又问:“婆婆说有人躺在这边,要我过来看看,姑娘,你受伤了吗?”
白雨棠松了一口气,好看的笑容忍不住爬了满面,还以为这山里的人都是如此不通人情,原来是回去搬救兵呀!看来她是错怪了那位老婆婆了。
“我的脚骨折了!”
“婆婆家就在不远处,我扶你到那边去疗伤吧!”少年嗲声嗲气的说道。
听到少年的回话,白雨棠忍不住皱了一个眉头:怎么这家伙感觉起来怪怪的…
白雨棠感谢了几句,然后搭着少年的肩一拐一拐的往前走去,路途中,白雨棠知道了少年的名字-凌儿,以及弄清楚了目前身在何方。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她竟然被**炸到异世界来了。这个世界由好几个国家所组成,感觉起来有点像是中国古时后的战国时代,其中有四个国家势力比较庞大,分别是东边的“吴国”、南方的“楚国”、西边的“秦国”以及北方的“魏国”。而他们目前就在北边的“魏国”国境上。
白雨棠自问历史不错,但对这个世界而言,她所知道的历史似乎帮不上什么忙,反正她也不打算参和那些国政大事,当务之急是怎么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活下去,以及找到回家的路!
走了一会,凌儿带着白雨棠来到了一栋木屋面前。
凌儿打开了木门后高声喊道:“婆婆,凌儿将人给带回来了!”
就在白雨踏进木屋后,她便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而来,心脏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很压迫的感觉滚上胸口,就像全身被一个巨人的手掌给紧握在手心似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凌儿惊道:“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在痛啊!?”
白雨棠只觉得自己的续越跳越快,似乎被什么东西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一种前所的恐惧牢牢的笼罩在她的四周…额头上更是冒出了细细小小的冷汗…
这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从内房里走了出来,毫无疑问的,就是白雨棠刚刚遇到而不甩她的那位。老太婆一双锐利的眼神直盯着白雨棠看,待她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后是很不客气问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白雨棠的冷汗从额角滑落到脸庞,虽然她有点惧怕眼前老太婆的气势,却也不改其一惯的从容本色道:“我叫白雨棠。没有人派我来,我…我是因为一场意外而出现在这的…”
老太婆一改方才的严厉声调,反而是疑狐的问道:“你姓白?”
白雨棠心道:难道“白”这个姓犯了她的大忌!?
心念电转下,白雨棠笑道:“不是!白雨只是一个地名,我出生的小村庄,叫做白雨村。”
老太婆的表情似乎有点失望,白雨棠不知道她在失望什么,只能静观其变了…不过话说回来…刚刚那迫人的压力似乎不见了…
凌儿道:“婆婆,棠姑娘受伤了,你帮她看看吧!”
老太婆睨了白雨棠一眼,懒懒的挥了挥手道:“不用看了!她的伤她已经自己处理好了!”
凌儿愣愣的看着白雨棠脚上的绷带:“真的吗?”
老太婆不知道什么时后拿起白雨棠的那本厚重原文书,忽然冷声说道:“还说没有人派你来!?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我的医书…”
“少在那里骗人了!”语毕,那老太婆竟将手中的厚重原文书从中撕开,双手一扬,断裂的纸片在木屋里化成翩翩纸蝶。
白雨棠显然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不轻…如果从书的中间,也就是黏着胶水的部分猛撕的话,要把一本厚书拆成“前后两本”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要抓住书面的两端,像撕一张纸一样将整本书撕成“破碎不齐的两大纸块”的话,这简直无法办到!就算只有一百多页的小说,也绝难如此说撕就撕。眼前这位老婆婆的腕力真有一套呀,真是老当益壮的恐怖。
“我…我没骗您啊…”白雨棠的心脏忽然又揪了起来,呼吸变得短而急促,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患有心脏病了…
“那这是什么字?”老太婆拿起一张纸屑冷冷问道:“若这不是咒文又会是什么!?说!你到底是谁!”
一旁的凌儿也被吓傻了。♀
“我叫白雨棠!我姓白,名雨棠…那个不是咒文…是英文…英文!”
当老太婆还想逼问什么的时后,她忽然像是听到什么一样的脸色一凝,飞身过去抽出墙上的长剑,左右“唰唰”两声,墙上赫然出现两枚黑色暗器。
“该死!”当老太婆正想杀出去的时后,窗户那边已经跳进来两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蒙面女子。
三人立即陷入混战当中!老太婆的身手相当敏捷,两名蒙面女子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就败阵下来。
老太婆重创两人,却没有要她二人的性命,她的长剑指向其中一人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圣门’可不是好欺负的!如果再欺人太甚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滚!”
蒙面女子听完老太婆的话后点头如捣蒜,落荒而逃。
老太婆回头瞪着白雨棠道:“你也一样!不管你是谁,最好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我连你也一起宰了!”
白雨棠吓了一跳,只能呆呆的点头。
一个月后,白雨棠的脚伤好了,但老太婆却生病了,身为医生的她不好就这么一走了之,无奈之下,只好继续留在这个既恐怖又诡异的地方。
在这几个月的日子里,白雨棠对老太婆及凌儿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她渐渐发现,只要老太婆一生气,她就患心脏病,吃了几次苦头之后,她学乖了,不去和老太婆硬碰硬…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害她的心脏这么难过的东西是叫“杀气”!
她还发现,其实老太婆并不是真的老太婆,她极有可能是名年轻的姑娘!因为老年人不可能会有一张完美无缺的牙齿,以及一双闪亮动人的大眼。尤其是从背后看去,哪里有老态隆中的样子。
老太婆是“圣门”里的人,而且正被追杀当中,所以不得不易容躲避仇家。白雨棠猜测,圣门应该是一种江湖门派,所以多的是江湖恩怨,她不想管,也管不了这么多,只知道每次杀手刺客来的时后,都是被武功高强的老太婆给解决掉的。
至于凌儿,听他本人说他是老太婆在十年前救回来的小跟班,父母双亡,是个背景单纯的年轻小伙子。目测年龄,大概在15岁左右。白雨棠一直觉得凌儿怪怪的,不仅说话慢,语气嗲,就连走路的姿态都是一扭一扭的像是要跌倒一样…强烈怀疑他其实是名同性恋!
凌儿除了负责他们的三餐外,还要打扫环境外加洗衣洗碗,当然白雨棠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叫别人帮她洗,基本上,凌儿算是十分耐操的万用男佣。只是他煮的食物相当难吃,虽然老太婆并没有表示什么,但挑嘴的白雨棠就是食不下咽,最后她受不了了,终于在前几天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还记得老太婆及凌儿看到满桌可口的食物时那种呆滞表情,白雨棠就觉得非常得意,然后煮饭的任务就很可怜的落到她的肩上了。
这天,白雨棠正蹲在木屋门口,观察着她前几天救回来的一条大黄狗。
“雨棠姊,你在看什么?”凌儿好奇的蹲下问道。
“小黄怪怪的。”白雨棠皱着眉头说道。
“哪里怪了?”看着那躺在地上一副懒洋洋的小黄,凌儿觉得一切都正常不过了,哪里怪了?
白雨棠说道:“不知道他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你看,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还大,也一天比一天还没精神…我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
凌儿皱眉说道:“很正常呀。因为他怀孕了嘛!”
白雨棠张着一双大眼叫道:“拜托好不好,小黄是公的耶!”
凌儿奇怪道:“我知道他是公的啊!公狗怀孕…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就像我们男人必须生养下一代的道理是一样的嘛!”
白雨棠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男人…必须…生养…下一代…!?
搞了半天…这个世界…竟然是女主外,男主内…男人负责在家“相妻教女”,女人则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男人只能嫁一名“妻主”,而女人却可以娶多名“夫郎”。
这里的人对于十分看重,男子在出生后一般会在骼膊上点上朱砂,行房之日自会月兑落,如有不正当性行为发生便是为不贞,会遭人唾弃。
离婚也一样,修书由女方撰写,男方是没有任何权利提出抗议的。
一切听起来似乎相当美好,但是…太夸张了…老天…她可不可以没办法接受啊…
凌儿见白雨棠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拍着她的肩膀关心问道:“雨棠姊,你怎么了?”
白雨棠就像是被电到一样忽然跳了起来,然后连连后退三大步,左右双手举成十字架的样子吼道:“不…不要靠过来…”
心里则暗暗哀嚎着: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小子看起来怪怪的了…原来你是男人的外表…女人的心里啊…你这个不男不女,不妖不怪的东西…算我怕你了…你不要再靠过来了…呜呜呜…
凌儿的上牙咬着下唇,十分无辜的表情又道:“雨棠姊,你…你没事吧…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雨棠苦笑了一下,即使那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没…没事…”
“可是,你的脸色很难看啊…”
“我…我真的没事…啊…婆婆该吃药了,我去煎药…”然后落荒而逃。
凌儿则不解的望着她的背影: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花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的时间,白雨棠终于被迫接受这个事实…她呆呆的面溪而坐,看着溪水里那满是星星的倒影,不禁想起远方的家人…
她出生于医生世家,祖上更有人曾经是皇宫太医院里的御医,其中风光的程度实在不可言表,非能三言两语就可以形容。爷爷那代,只生了爸爸一个儿子,而爸爸却只有她这个女儿。她从小便接受了爷爷的精英教育,爷爷期望她能继承他的衣钵,而她也非常努力不曾让爷爷失望…
但高中跳级毕业后,她却跌破众人的眼镜选择美国某所知名大学,选择了与中医完全不相同的“西医”系别。姑姑们力劝她回心转意,老爸和老妈更是扬言要与她月兑离亲子关系,爷爷则是无言以对,完全失望透顶…
这次参与国际医学研讨会,还是经过全家大小一面的反对,一路劈官斩将硬是杀出一条血路…早知道会发生那场意外,说什么她也不会独自一个人飞到美国…早知道她会和家人天人永隔,说什么她也不会再去碰“西医”一根寒毛…早知道呀…
白雨棠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开始幽幽的唱起歌来…那是…小时后爷爷为了哄她睡觉而唱的…
Somewhereoutthere
Beneaththepalemoonlight
Someone’sthinkingofme
Andlovingmetonight
Somewhereoutthere
Someone’ssayingapray
Thatwe’llfindoneanother
Inthatbigsomewhereourthere
AndeventhoughIknow
Howveryfatapartweare
Ithelpstothinkwemightbewishing
Onthesamebrightstar
Andwhenthenightwindstartstosing
Alonesomelullaby
Ithelpstothinkwe’resleeping
Underneaththesamebigsky
Somewhereourthere
Iflovecanseeusthrough
Thenwe’llbetogethersomewhereoutthere
Outtheredreamstrue
木屋里,那老太婆正痴痴谍着,从窗户望去,正是白雨棠孤单哀愁的背影。老太婆的眼睛是显得那么雄与不舍,仿佛白雨棠心中浓农的乡愁,已经传染到她的眼里,心里。
忽然,凌儿的身影闯入了眼帘,老太婆的眼睛倏地变得锐利起来,她看着凌儿将一件外衣披到她的身上,不由得怒火中烧…
“哼”的一声,老太婆转身回到床上,整个晚上不得安眠。
第二天,白雨棠起的很早。看到情朗奠空,心里的郁闷也一扫而空!她想通了,也想开了!虽然她不能与家人一同生活,但至少他们还活在同一个星空之下,她发誓,她会活得比他们还要好,还要精彩!
白雨棠那慵懒美丽的笑容终于又回到她的脸上了!
老太婆又在咳嗽了!白雨棠微微皱眉,端起刚刚煎好道药往木屋里走去。
“婆婆,该吃药了!”白雨棠柔柔笑道。
老太婆却似乎不太领情,冷冷“哼”了一声,将脸给别了开来。白雨棠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记得这老太婆不是相当合作的吗…
“吃药了,我喂你吧!”白雨棠将汤匙递到老太婆的嘴边。
“哼!”又是一声冷哼。
“怎么了嘛!是不是药太苦了?要不…我放点糖进去…”白雨棠好声好气的哄着。她想起了她的爷爷,爷爷感冒吃药时也是特别难搞,脾气像小孩子似的难以捉模,不过她知道,这是老人家的通病,所以她也不会去计较什么。
老太婆沉默不语,脸色看起来似乎相当委屈。
白雨棠看着她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你是不喜欢我喂你喝药吧?那么我叫凌儿过来喂你好不好?”
老太婆终于吐出一句:“不要…”
“既然不要凌儿,那么就乖乖喝药!”白雨棠笑了笑。
老太婆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不用你喂,我自己会喝!”
白雨棠笑着看她把药喝光,然后把碗收了准备要走出木屋,老太婆却忽然叫住了她:“你…昨晚唱的是什么歌?”
白雨棠拉了一张木椅坐下道:“那是英文歌,叫做‘那遥远的地方’。”
“有什么含意吗?”
白雨棠笑着将歌词翻译给她听,看着老太婆僵硬的脸庞逐渐变得,她是不是也想起远方的家人呢?
好半晌,老太婆才又说话:“很美的歌,你再唱给我听!”几乎是命令句!
白雨棠无所谓的唱了起来,她的歌声柔美中带有安抚人心的魔力,即使没有音乐伴奏,仍是那么的催人泪下!
渐渐的,老太婆看着白雨棠的眼神变了,白雨棠沉醉在歌里没有注意到,那是一双含有诸多感情的眼睛,有一点点的犹豫,一点点的迷惑,以及…一点点的爱慕…
“雨棠…”
“嗯?”白雨棠有点意外老太婆竟会如此亲昵的叫她。
“如果我…”
“什么?”
老太婆的眼神欲言又止,最后她道:“不…没什么…”
见老太婆没什么话要说,白雨棠便提出她已经垂涎很久的要求:“那个…婆婆…我看你的功夫好像很高强的样子…教我好不好…”
“你想学!?”
见白雨棠重重点头后,她又道:“教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会很苦喔!”
“我不怕苦!”白雨棠飞快的回答。“而且我在家乡,我爷爷也教过我一点,我想,学起来应该不会太困难才是!
白雨棠不知道,她爷爷所教她的“一点”,已经是别人眼中大师级的水准了!白雨棠是白家几百年来难得一见的超级天才,她爷爷当然是机关用尽的苦心栽培了,别说她从小到大被灌过多少超级补药,就连她的任督二脉,也早就被她爷爷的气功给打通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教你吧!”老太婆出忽意料的十分好说话!
白雨棠见老太婆答应了,高兴的一声欢呼,将老太婆整个人给抱在怀里!只见那老太婆脸色微微红了红,十分不习惯的轻轻挣扎了一下。
白雨棠没有发现异状,只是单纯的高兴:“太好了,那我们明天就开始吧!”
下午,老太婆带着凌儿及白雨棠下山,说是要进城去采买一些生活用品。白雨棠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的城镇生活,所以显得特别兴奋。她完全想不到,这个世界的城市竟然也可以如此奢华美丽。
“这里是魏国的国都,当然热闹啦!”老太婆看着白雨棠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竟然连这么基本的问题都不知道?
白雨棠吐了吐舌头,无所谓的笑了笑。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白雨棠只顾着兴奋观光,一点都不去理会周围那无以数计的爱慕眼光。
老太婆及凌儿觉得十分不舒服,白雨棠却是因为习惯反而处之泰然。她在现代也是引人瞩目的焦点,无论到哪个国家,都会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她一点都不觉得不自在。
老太婆对着白雨棠道:“这些碎银你拿着,我跟凌儿去采买一些东西,你就在城里随便逛。晚餐的时后在这家客栈见面!”她决定撇下成为众人焦点的白雨棠独自去购物了。
“哦!”白雨抬头看了一下客栈的名字:天下第一楼。
果然够气派!然后傻头傻脑的走了进去。
她一酒楼,里面喧哗的声音在一瞬间骤然停止,大家都被她的美貌给惊呆了……
好俊的人物!比万花楼的红牌公子还要更加美艳,她到底是什么人?
白雨棠对着众人浅浅一笑,在场所有人不管男的女的,全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呼吸,傻傻的盯着她看。
酒楼的老板终于率先回过神来,赶忙殷勤的招呼道:“姑娘,打尖还是住宿呀!?我们楼里的烤鸭可是一绝,远近驰名呦!”
“我说…”
“姑娘,您可是知道,小楼不光自酿的状元红颇有味道,连祖传的麻辣豆腐也是一绝呢…”
“这…”
“怎么着,姑娘要不就是想吃吃素菜?本小楼的青菜可是刚刚才采收的,正新鲜着呢!”
“你说的那些…我全都不要…”白雨棠有点无奈的撇了撇嘴,没见过这么多话的女人。
“那是…”
“来壶茶吧!”白雨棠随意的找了张桌子坐下:“要最好的!”
“哦…”老板娘有点失望的应了一声,听到白雨棠后面加的那句,才又呵呵笑了出来,然后屁颠屁颠的下去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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