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容蝉等人整好行李,准备继续赶路。♀但浮云公子的名气太大,也太响亮,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之下离开这个地方!自告奋勇要当保镖、护花使者的人实在太多了!再加上疯狂痴迷的粉丝一路尾随,慕容蝉就深深的怀疑,这趟南楚之旅究竟是对还是错……
逸云站在慕容蝉的身边,无言的看着客栈大门那黑压压的人群…只能用万人空巷来形容呀…这些人仿佛是遇到经济恐慌似的呐喊着,歇斯底里着,更甚至可以用“中邪”来描述他们的疯狂程度!
连一向处变不惊的逸云也忍不住为之动容…比他圣子出巡的场面还要恐怕三分啊…
慕容蝉忍不住问道:“哥哥,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当你遇到这种情形的时后,你都是怎么处理的?”
逸云一愣,猛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过!圣子出巡的时后,通常有圣门的高手在一旁保护,北魏的民众虽也疯狂,却都知道圣子是神的化身,哪敢在圣子面前造次啊!
“我想…最大最的原因应该是我们身边没有强而有力的人在保护,所以造成这些疯子有恃无恐,不知收敛。”
慕容蝉想了一下,然后咬牙说道:“我懂了!哥哥等我一下,我去找保镳!”原本小绵羊就是他们的保镳,但不巧的是小绵羊有孕在身,武功高强的逸云也临盆在即,他和春雪等人又手无搏鸡之力,眼下踏不出客栈大门,唯一指望得上的,就是昨天好心帮他解为的伍晓凰将军了!
逸云心头一震,大概也知道慕容蝉在打什么主意,手快的将他一把拉住:“不妥,万万不能找她…”
慕容蝉打断他的话:“她是将军,有侍卫队可以保护我们,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份,有她出马,我们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呀!尤其哥哥和小绵羊的身子重,承受不起一丁点的风险,只有这么做才可以……”
“我不答应!”逸云反对着。任谁都看得出来,那姓伍的女人是对慕容蝉抱着怎样惮度,他怎么可以傻傻的去勾引对方,让对方误以为慕容蝉也钟情于她!?即使知道只是骗局一场,万一让小棠知道了,他怎么向小棠交待呀!?
“我心意已决!”慕容蝉丢下这句,往客栈二楼奔去!
逸云望着慕容蝉的背影,秀眉深锁,心里暗自祈祷着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白雨棠一行人,在亭欢的帮助下是顺顺利利的了边界!由于赶路太急,错过了投宿客栈的机会,不得已的情况,只好堆起营火露宿夜空之下!
夜已深,结伴而行的四人各自找了地方睡下,白雨棠则是盖着自己的外衣,偎着火堆躺在干草上面!
而亭欢这娇生惯养的少爷因不习惯这粗简的露营方式,且夜半风寒露重,怕冷的他终于受不了了,径自走到白雨棠的身旁,依偎在她的怀里,痴痴看着她的睡容!
她双眉黑而长,充满秀丽的女性魅力,但那双清澈的眼睛,却又是那么坚毅,她鼻子挺直,着坚强、决断碟石心肠。
她那性感的,嘴角上翘的唇,看来也有些冷酷,但只要她一笑起来,坚强就变做和煦,冷酷也变作,就像是温暖的春风,吹过了大地。
她话声听来那么温柔,那么诚恳,而她的眼睛更比世上所有的言语更具说服人的能力…她随时找机会让自己笑笑,松弛松弛自己的神经,这就是她做人惮度。
她喜欢享受,也懂得享受,她嫉恶如仇,却从不杀人,她虽然聪明绝顶,却常常要做傻事。这就是亭欢所知道的她,一个充满魅力,名叫“桃乐丝”的女人!
亭欢忍不住轻轻吻上了白雨棠的唇,并用自己的身体的白雨棠,睡得迷糊的白雨棠像是把亭欢当成了他人,一声□□,双手紧紧的将亭欢给抱在怀里。
亭欢又惊又喜,双手也不安份的开始乱模了起来,白雨棠的呼吸则渐渐沉重了起来,缓缓张开眼睛,却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你你你你……我…”
亭欢眨着哀怨的眼睛问着:“怎么了?”
白雨棠检查了自己和对方的衣服后,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没发生什么事…
她结巴着:“你…你半夜…不…不睡觉的……究竟…想…想干什么呀!”
亭欢娇嗔着:“我怕冷嘛!所以就依偎着你,哪知你忽然抱住了人家…”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这亭欢少爷不知在打什么算盘,竟然栽赃嫁祸,趁机抹黑白雨棠!
那白雨棠正在好梦当中,依稀记得自己抱住的是逸云等人,怎么会变成…
“对不起,我以为我抱住的是我家夫郎…”
偷鸡不着蚀把米,白雨棠的话有如一把利刀,狠狠的刺进了亭欢的胸口,搞了半天,人家根本没把他当回事,还离谱的错把自己当做他人…
“哼!”亭欢含着泪水,忿忿地走回鹊儿喜的身旁躺下装死。♀
白雨棠则自言自语的喃喃念着:“吓得我一身冷汗…幸好这个男人没有拿着刀子逼我娶他…”
殊不知睡在不远处的张婉,正掩嘴偷笑到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
到了早上,亭欢一如往常的不见有任何异状,却总是时不时拿着热情如火的眼神直盯着白雨棠的背影,白雨棠被他看得手足无措,连走路都不知道该先伸出哪只脚了!
这亭欢伤心了一夜,想了一夜,终于想通了!她已有夫郎那又怎样?女人不是可以三夫四君吗?他就巴着她不放,然后让出面逼婚,无论如何,他是铁了心要嫁给这个女人不可!
十月中了,天气转凉,北魏皇宫充满了肃杀的气氛,因为凌妃难产,痛了一天一夜仍是生不出孩子,一群御医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偏又找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
北魏的皇上得知此事以后,马上派人去宣神医-谢小凤入宫觐见。不用多久,谢小凤带着谢明妃匆匆赶到,进了凌妃的房内准备开刀剖月复!
“娘,真的不要紧吗?”明妃的娘亲一脸焦急的望着手拿家伙的谢小凤,万分不安的开口问着。她们谢家三代全都系在同一条在线,万一有个什么不测,后果可是相当凄惨的呀!
谢小凤回答:“不要紧,我曾见过雨棠的开刀手法,也反复练习过了!由我来动手,你和妃儿在一旁协助我吧!”
两个时辰过去,凌儿产下了一名健康的女婴,这孩子的哭声不仅洪亮,还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圭女圭,十足十遗传到了凌儿的姣好容貌!
消息传回了皇上的耳里,龙心大悦,赏赐了谢家许多珍奇异宝,并且提升了凌儿的册封名号,成了紧追在太女妃后的“凌贵妃”!
凌儿的女儿一出生就注定身份不凡,她可是皇太女-曹红殿下的第一个女儿啊!曹红除了正夫-太女妃以外,尚还有许多嫔妃侍君,但这些男人全没替魏国皇室生下一名皇孙女,是以当小女婴出生后,心喜若狂的皇上马上替她了个名字为“曹祥”!
皇孙女出生的消习马上传遍了整个魏国皇宫,一些有心眼的嫔妃们见凌儿的身价高涨,纷纷登门探视请安,不管是产后滋身的补品,还是皇孙女的衣裤鞋袜通通一应俱全,更有的还凌哥哥长,凌哥哥短的乱叫一通!
不仅如此,皇后殿下来了,三王爷来了,连皇帝陛下也来了,却独独不见曹红及太女妃两人的踪影!
曹红之所以没来,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爱凌儿,也不在意凌儿,当初会娶他入门完全是被逼的。此时的曹红,大概还在某位美人的床上温存着吧!
至于太女妃,则是因为不喜欢凌儿,且视凌儿为眼中钉肉中刺。不仅人没到,连礼物也懒得送了!
三王爷曹缎又来探视凌儿了!产后的凌儿身体相当虚弱,曹缎特许他不必下床行礼,然后欢喜万分的抱起了曹祥逗玩着。
这曹缎来的相当勤快,送给凌儿的礼物也相当高极奢侈,凌儿见她真心喜欢曹祥,是默默的感激在心!其实凌儿被迫嫁入皇室以来,一直郁郁寡欢,曹红不曾再来找他,让凌儿着实松了一口气。自从知道怀孕以后,曹缎就常常来探望凌儿,但凌儿始终冷颜相对,心里除了白雨棠以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一粒砂石!
“皇太女殿下可来看过你了?”曹缎问着。
凌儿一听,眼神倏地一冷,淡淡摇头!
“那么太女妃呢?”
凌儿仍是摇头!
其实就身份而言,应该是凌儿去向皇后及太女妃请安的!但已经把心给封锁的凌儿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把自己关在一座孤岛似的拒绝任何外来的接触!
几天过后,太女妃终于来了!但他不是心甘情愿来的,而是被流言压力逼到不得不来!
听到风声,皇上极为喜爱凌贵妃的女儿,似乎有意栽培这个女娃,也就是说,这个女娃极有可能是的孙储君人选!他怎么可以任由这种事情发生呢!?
他一到凌儿的寝院,马上摆起姿态骄傲的说道:“凌贵妃,见到本宫怎地还不跪下请安!?”
凌儿闻言,本是不想乖乖就范的,但看见太女妃眼神中露骨的痛恨表情,担心他会对自己的爱女不利,终是一咬牙的跪下说道:“凌儿给太女妃请安了!”
太女妃“嗯”了一声,坐在椅上,冷冷的瞄了眼凌儿怀中的婴儿后说道:“这就是小皇孙女吧?抱过来给本宫瞧瞧!”
凌儿犹豫了一下,仍是没胆抗拒对方,轻手轻脚的将爱女给递了出去!那太女妃却粗鲁的一把将婴儿给揣了过来,惹得小女婴啼哭不已!
“哭什么,再哭本宫就将你给仍到地上!”太女妃对着女婴大声斥喝着。♀
凌儿见女儿淘哭,雄不过,管他对方是谁的将女儿给抢了回来,不住安抚着:“乖,不哭不哭,爹爹在这…”
“凌贵妃,你胆敢放肆!?”太女妃一掌拍在茶几上方,拧眉怒目的大喝一声。
凌儿吓了一跳:“殿下请息怒,我…我担心…担心…”
“你这是在怪本宫不懂得如何抱孩子啰!?”太女妃眉毛上挑,冷冷一笑,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凌儿走去。
“不…不是…”眼见太女妃咄咄逼人的气势,凌儿慌张的连连往后退去,当他后脚跟碰到床脚后是一个重心不稳的跌坐在床上。
“躲?还想往哪躲?”太女妃忽然伸出手来,狠狠的捏了凌儿的手臂一把,凌儿吃痛,叫出声来!
太女妃换了只手又继续捏着:“你很得意嘛,爬得倒快,一下子就被策封为贵妃了…撵是不是要取代本宫的地位呀!?”
凌儿一边呼痛一边否认着,还要想办法保护好怀中的女儿,委屈的泪水更是在眼眶里打转。
“皇后殿下驾到!”一声又高又长的女音忽然传了过来,太女妃和凌儿双双一愣,连忙跪下迎接!
不用多久,就可以看见一名高贵端庄的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看了眼太女妃,没啥表情,却在见到凌儿后堆起了好看的笑容:“起来吧!”
两人道了声谢,不敢多话的低着头爬了起来。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品了口热茶后问道:“兰儿,第一次见到你出现在这呀!凌贵妃的女儿是不是很可爱呢?”
太女妃是低着头回答:“很可爱…”
皇后伸手招来凌儿,接过他手上的女婴抱在怀里逗弄了半天,才又呵呵笑道:“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呵呵呵……”
太女妃忌妒的都快发疯了!当年他生第一胎的时后,皇上和皇后只派人送礼过来,连影子都没见到半次。生第二胎的时后,只送了张名字列表过来让自己替儿子挑选名字。虽然两胎都是皇子,但好歹他是太女妃呀,竟不如一个小小的侧妃!?
生女儿又怎么样?谁知道是不是皇太女殿下的种!?
“什么东西,气死本宫了!”太女妃将一樽上好的古董花瓶给砸了出去,边砸边吼:“什么好可爱,简直可恨极了!”
这时,曹红刚好走进了太女妃的房门,满脸不悦的怒道:“你干什么!?”她在皇上那边吃了一肚子的怨气,来到这里竟然还得不到什么好处!
太女妃很来就是个高傲蛮横的人,但到来人是曹红,竟是不知收敛的跪下行礼,反而对着曹红咆哮着:“那个贱人就快爬到本宫头上来啦!仗着皇后殿下宠他,就趾高气昂的摆脸色给本宫看!”
曹红本就心情极差,又见到太女妃无礼取闹,恨恨的回道:“哼,想要得宠也行呀,只要你生得出女儿来!”
太女妃一时哑口无言。
曹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生不出蛋的鸡公就给我安静的闭嘴!”
太女妃浑身一震,飞扑到床上哭了起来。他生第二胎的时后难产,虽然经过抢救父子均安,后果却是再也不能受孕了!
而曹红则是因为本身的问题,一年只排四次卵,每次都得经过太医院的御医们集体沙盘推演,精准的算出排卵时间以及最佳行房日期!怎奈几年下来,妃子们生出的全部都是皇子!
“别哭了!”毕竟多年夫妻还是有点感情的,于是曹红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安慰着太女妃。
“为什么我要这么命苦!?皇上都已经表态要栽培那个曹祥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办啊!”
曹红阴冷的说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咦!?
望着太女妃不解的眼神,曹红近身凑到太女妃的耳边小声说道:“那个曹祥…不是本王的孩子…”
“你说什么!?”太女妃惊讶错愕的嚷叫出声,下一秒又赶紧捂上自己的嘴巴,慌乱的瞄了一下四周后又小声问道:“怎么会呢?”
“事实就是如此!”太女妃咬牙切齿又道:“本王派心月复去打听过了,那个曹祥的后脑杓有块凸起来的小骨…而全皇室成员里面,唯一拥有那个特征的人就是……”
“真的是她!?”太女妃惊讶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这种话是不能乱讲的,后果可是相当严重呀,但看到曹红那斩钉截铁的表情,太女妃即使不敢相信也不得不相信了!
曹红冷冷笑着:“那个人一直以为没人知道她的秘密,哼,但她却是太小看本王了!”
“皇上知道这件事吗?”太女妃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那昏君怎么可能会知道!她要是知道有人觊觎着她的大位,她还会对那个人推心置月复吗!?那女人的野心本王可是一直看在眼里,故意默不作声罢了!但她却使计陷害本王,害本王以为凌妃就是圣门的圣子!哼,这一切都是那女人事先设计好的陷阱,要不是她先了凌妃在前,又怎么可能会逼我必须顾全皇室的颜面!?”
太女妃小心问道:“那么…殿下打算怎么办…”
曹红说道:“依目前的状况来看,还是不动声色比较好,免得打草惊蛇。那女人手中没有兵权,所以无法发动叛变,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皇上十分信任于她,在皇上面前跟她摊牌肯定不是明确的决定,既然她想玩阴的,那本王就陪她玩到底,我倒要看看最后究竟是鹿死谁手!”
十二月初,逸云及慕容蝉等一伙人,终于在伍晓凰的保护之下,安全抵达了南楚的国都-长沙!
南楚民风剽悍尚武,与东吴的浓厚文学气息不同,这里的人们几乎都是练家子,每个人都会几手,因此有着“无湘不成军”的说法。
在洞庭湖的旁边,有座名为“蜻蜓点水楼”的酒楼,逸云等人便入宿在这间酒楼里头!逸云让春雪到街上去探查南楚的民情风俗,顺便物色食为天的开业地点。慕容蝉则把握时间训练摘星楼的表演妓子,准备三天过后的祝寿大典。
这一路上,慕容蝉若即若离的对待伍晓凰惮度,惹得文枫相当不满,就连小绵羊也十分不能谅解的冷默以对。春雪似乎略有所感,没有特别表示什么,逸云则好几次看不下去的想要把真相给全部抖出来,要不是慕容蝉苦苦拦着,不然也轮不到文枫那小子如此嚣张。
逸云安静的待在房里,看着窗外底下的往来人群,慢慢说道:“依我看,该是和伍晓凰将军划清界线的时后了!免得小棠回来后看到你和她纠缠不清的样子…”
“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我该怎么做呢?”慕容蝉一脸认真的问着。
逸云回答:“你就直话直说,告诉她你已经许婚就好了啊!”
“嗯!也就只剩这个办法了!”慕容蝉说着说着便站了起来,一副马上就要去找对方的样子。这种事情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免得夜长梦多!
逸云看了慕容蝉一眼,叹道:“我不放心,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好了。”
“但是…”
逸云模了模肚子:“没关系,不要紧的!”
这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下了楼,找来小二派人去传话,然后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没多久,伍晓凰是带着一身的春风走了过来。
“浮云公子,好久不见了!”她笑得灿烂迷人,径自的坐到了慕容蝉的旁边,刚好是居中的位置。
“这位是…”伍晓凰客气的朝着逸云笑了笑,显然对“貌不惊人”的怀孕男子不太感兴趣。
慕容蝉回答:“他是我哥哥。伍将军,这次找您过来,其实是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这时后的小绵羊竟一声不响的走了过来,坐在了伍小凰对面的空位。店小二拿着托盘送上了一壶茶,及四个空杯,正想替四位客人斟茶的时后,小绵羊竟右掌往桌上一拍,其中一只杯子竟向陀螺似的往上窜去,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满房梁房住的直打转。
小绵羊的意思是要伍小凰替他斟茶。
逸云及慕容蝉均吓了一大跳,一旁的店小二更张口结舌着:“我的老天,这会不会太玄了…”
只见伍晓凰气定神闲,漫不在乎的拿起了酒壶,用内一逼,壶里的茶便“唰”的一声,喷了出来,形成一道(3X-2Y)平方等于零的,经过原点的,抛物线…再用内力一带,“咚”的一声,落在小绵羊的面前,一滴不漏…
这个时后,伍晓凰躲在暗处的保镳一看这个阵仗,“唰”的站出身来,亮出长剑往小绵羊的脖子上一架…
“慢着!”慕容蝉急忙喊道。
伍晓凰右手挥了挥:“没事,都给我下去!”然后眯起一双清冷的眼睛:“功夫不错嘛!”
“彼此彼此!”小绵羊冷冷的回答。
逸云温吞吞垫自己倒了杯茶,周围剑拔弩张的紧张情势全没放在眼里,淡淡的说了句:“伍将军,其实我们找你来,是有话要对你说的!”
伍晓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要不是见逸云是慕容蝉的“大哥”,她才不会这么客气呢。
“其实,浮云公子在前些日子,便已许婚给别人了…”
伍晓凰哈哈一笑:“原来是说这件事啊…我早就已经知道了,食为天的艾丽斯夫人嘛!”
小绵羊气急:“那你还……君子不夺人所爱,将军的行经也太差劲了吧!”
伍晓凰冷笑着:“但是,从吴国那边传来的消息,艾丽斯已经殉城了!”
“你…”小绵羊气得往桌上一拍,正想说什么的时后,慕容蝉一手阻止了小绵羊继续发言。
“伍将军,正所谓烈男不二婚,这辈子除了艾丽斯以外,我是不会接受任何女人的!”慕容蝉红眼眶斩钉截铁着。
伍晓凰的脸色微微变了又变,最终回复平静的说道:“我会让你改变主意的!”然后朝着慕容蝉暧昧一笑,步出了蜻蜓点水楼。
慢了逸云几天,白雨棠等一行人也终于踏上了南楚的国都-长沙。
“公子,我们终于到家啦!”鹊儿喜兴奋异常的大声嚷嚷,他好想念府里的公子夫人,好想念他可爱温暖的大床啊!
“嗯…”亭欢淡淡的应了一句,心底尽是无尽的落寞。到家了,是不是意味着他和桃乐丝就要从此分手了呢?他都还没找到理由邀他到自己的家里去做客耶!
张婉则是巴不得赶快和这对主仆分道扬镳:“伍公子,我想你家应该就在附近吧,而我们也要回家去了,就此过别吧!”然后赶紧拉着白雨棠的衣袖快步离去。
“珍重!”白雨棠回眸对他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张婉离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亭欢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怕,现在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了,任她桃乐丝是如何的三头六臂,都逃不过他们天波府的势力范围。
张婉道:“看看天色也已经晚了,不如先到我府上去吧!然后再派人去打听小蝉他们的下落!田欣那家伙找的房子还挺不错的哦!”
白雨棠点头:“那就快点吧,肚子快饿死了。哦,对了,田欣那家伙会不会作菜?”她可不想亲自下厨啊。
张婉想了一下:“我也不晓得,因为我也没看过她下厨…”虽然有吃过她烤的肉串,焦是焦了点,却还不至于难以下咽,或许…可以…抱着些许的期待吧…
看到张婉的表情,白雨棠只能尴尬的苦笑两声。
张婉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条,看了半天后说道:“往这边走!”
白雨棠好奇道:“这是什么字,我怎么都看不懂…”
“这是南楚的通用文字啊,你不知道吗?”张婉一脸大惊小怪着。要知道,大陆上四个强国各有各的文字、语言、文化,一般人除了会自己本国语言文字以外,通常还会再多学二到三种其它国家的文化的!
这下子,白雨棠来到了南楚,几乎可以说是高知识文盲了!幸好她也没啥兴趣再去考状元什么的,她对官场文化可说是一窍不通啊!
张婉领着白雨棠来到了一座宅院面前,边说边敲门:“田欣那家伙买这么大的房子干麻,真是浪费…”
不用多久,田欣前来应门,第一眼看到张婉,兴奋热情的整个人往张婉身上贴去,又亲又吻的好不亲热,但当她第二眼瞄到站在一旁偷笑的白雨棠之后,竟是一巴掌的往张婉脸上挥去:“不要脸的东西!”
张婉被打得莫名其妙:“你疯了吗!?”
田欣指着白雨棠怒道:“你带这个女人回来是故意给我难堪吗!?”长得没她漂亮也就算了,但眼前的女人不论怎么比,她田欣都输对方一截,这要叫她怎么接受呀!
张婉和白雨棠互看了一眼,前者很无奈的解释:“你误会了啦…”
“误会个屁!”田欣根本不让张婉把话说完,气愤难平的直接吼着。
白雨棠说道:“田欣,其实…我是艾丽斯啦…”
“你!?”田欣高八度的声音明显表示着她的惊讶:“我不相信!”
“真的是我啦!”白雨棠无奈的把以前的过往通通讲给她听,包括她是怎么耍白导致被张婉追杀等等…
田欣一声尖叫,猛然抱住白雨棠:“真的是你…原来你没死…我太高兴了…”
张婉不是滋味的站在一旁:“喂,够了哦!”她吃醋了。
田欣看了眼张婉,又看了看白雨棠,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比张婉还要漂亮三分,决定了,我要嫁给你,还要帮你生孩子……”
白雨棠尴尬的瞄了眼张婉,边挣月兑田欣的拥抱边苦笑的回答:“根据现在的民风,我们两个要结婚恐怕会有点困难…顺便再告诉你…就算倒立也无法生出小孩的…”
完
5-1要出去玩…很小声的说…更新又要暂停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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