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赤霄剑一出剑鞘,紫气四溢,寒光逼人,涅容止吓得连连后退,脸色微变,顷刻间逃离了赤霄剑的紫气范围之后,然后干笑了几声。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儿,怎么说当初都是我先进了你的洞房,还抱了你,到现在还温香满怀,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涅容止,你敢再胡说!”
锋利的赤霄剑带着怒气,狠狠挥出,一股凌厉的紫气直接飞向了涅容止,涅容止收敛了戏谑的神态,不敢怠慢,慌忙躲避,却仍旧被真气扫到了锦袍,一截黑色的衣袖被齐齐地切断了。
真险,这若是打中了他的手臂,怕要断一条胳膊了。
看着地上的断裂的衣袖,涅容止冷汗直冒,这丫头成为龙后之后,功力更强了,想将她擒住,没那么容易,此时必须从长计议了。
“瞧瞧,这么漂亮的脸蛋儿,一生气,就不好看了,我还是喜欢凤家庄的凤七小姐,天真无邪的,水灵灵的,看着就讨人喜欢。”
涅容止的脸上堆着暧昧的笑容,一副宠溺凤芷楼的模样,说出的话,好像他和凤七小姐之间曾经有多亲密,听在凤芷楼的耳朵里别提多别扭了。
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涅容止这么厚颜无耻的。
“既然你这么喜欢凤七小姐,我就让你喜欢到死,刚才断了的是你的衣袖,这次就断了你的脑袋。”凤芷楼冷冷说完,又是一剑直劈涅容止的头颅,这一剑用了五层功力。
芷楼虽然痛恨这条恶龙,却深知自己的处境,这里是圣地,涅容止是龙之次子,如何生气也不能真的杀了他,但在他的脸上抹一剑,留个疤,也算教训他了。
涅容止脸色大变,向左跳开,话语仍旧轻佻无耻。
“你既然不愿见我,我走就是了,何需大动干戈,伤了谁都心疼,不如这样,待你何时想我了,对殇腻了,我再来和你叙旧也不迟。”说完,涅容止疾步地向前走去,很快身影消失黑色的迷雾之中。
“败类……”
凤芷楼气恼地握紧了轩辕剑,望着那团慢慢升起的黑雾,心中担忧,这个涅容止居心叵测,贪迷龙帝之位,虽然龙帝之位已经是楚墨殇了,但这个恶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必须处处提防这个家伙。
涅容止走了,几个使女垂着头站在一边,龙二少在圣地也很有地位,他和龙后起了冲突,言辞不规矩,她们这些做使女,哪里敢阻止,此时也只能装聋作哑罢了。
“这个家伙经常在这里出现吗?”凤芷楼询问着。
“这个家伙?”使女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会意龙后说的是涅容止,忙解释说二少以前很少留在圣地的,几乎不见什么影子,倒是最近回来的次数多了,可能是几天前和离洛公主的大婚有关。
这话倒提醒了凤芷楼,涅容止现在和离洛应该算是夫妻了,在假圣女的身份被揭发后,便各奔东西了,这大婚还真成了儿戏,涅容止此时恨不得和离洛立刻撇清了关系。
“龙后,说到二少和假圣女大婚,当时可把我吓死了,好几天睡不好,所以刚才龙后和龙帝大婚的时候,奴婢也提心吊胆了,。”一个使女许是觉得芷楼和蔼,便冒冒失失地说了出来,另一个使女推了她一下,她马上闭上了嘴巴。
“提心吊胆?”凤芷楼眉头一皱,看来这个使女和大家一样,被离洛这个假圣女吓怕了。
“是,是啊……”
使女抿了一下嘴巴,晓得自己胡说了,可话说了半截,不说也不是,索性便说了出来。
“假圣女插入神石的时候,我就在门外站着,看得可清楚了,听得也真切,很大的一声巨响,接着假圣女被水晶弹射了出去,摔在了我的脚下,口吐鲜血,止二少气得脸都白了,直接月兑了婚衣扔在了地上,扔下假圣女走了,那假圣女哭得很凄惨,伤得也不轻,接着夜明珠就失去了光芒,圣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另一个使女见芷楼没有嗔怪的意思,也开口补充了起来。
“大家都生气走了,神殿大门关闭了,假圣女坐在门外的地面上,一直发呆,嘴里絮絮不止地念着什么……对了,她说她是圣女,出生的时候就是,不是假的,样子看着怪可怜的,她冒充圣女,触怒了龙神,必定要被惩罚,但龙父见她这般模样,就让白圣煞将她抬着,扔出圣地了。”
“扔出圣地?”凤芷楼没想到,曾经倨傲一时,高高在上的离洛公主竟然这么惨,就算嫁给了龙之次子,也没能留在圣地,却被当众扔了出去。
“止二少不要她了。”使女低声说。
“想不到离洛清高了十几年,竟然是这样的下场。”
凤芷楼不知该同情离洛,还是憎恨她,但月娘的死,离洛别想推卸了责任,这个仇,凤芷楼一定会找她清算的。
就在两个使女述说当时的状况时,突然樱草坪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接着光芒直射而来,让人一时有些睁不开眼睛,几个使女不得不用手遮挡住了眼眸,良久才敢抬头。
凤芷楼觉得心跳都加速了,不知道楚墨殇能不能抵挡那么多的妖兽进攻。
“我去樱草坪看看,绝不会让你们少主看到我的。”
说完,芷楼提着剑,就向樱草坪的方向奔去,可她才跑出了几米的范围,三个使女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龙后,龙帝有命,你不能离开龙息阁,还是请龙后到阁内等待。”
“你们?”
凤芷楼皱着眉头,冷声质问:“你们到底让不让开?若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
“龙后请回阁内休息!”还是那句话,使女们的态度十分坚决,誓死不让。
“这是你们自找的。”
凤芷楼心里记挂着楚墨殇,焦虑不堪,直接一掌挥出,打向了其中的一个使女,可她没想到这个使女不但没有出手反抗,更加没有躲避,只是硬/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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