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苏联人,是第一批进入罗布泊最核心月复地的人,但是,如果单凭这一点,苏联人就向北京索要这个秘密的归属权的话,那未免就太过牵强了。
接下来的东西,是这第二个录像带最为核心的秘密,也是这个录像带最后的内容,在这一个画面上,查理作为一个主持人一般的存在,他指挥着镜头,扫过了一个场景。
在这个场景上,有一个透明的水晶棺。而一群外国人,正在这个水晶棺旁边忙碌着,他们的摄像师要比吴三省的摄影师专业的多,镜头随着画面的拉近,给了这个水晶棺一个巨大的特写。
而水晶棺里的东西,才称之为真正的核心。这是一幅可以让整个棺材里都能听到剧烈喘息声的画面。
水晶棺里,有一个人,他整个人,被钉入了十字架之上,水晶棺里似乎充满了水,四周有鱼儿游来游去。十字架是血红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比较名贵的树木,而这个被钉入十字架的人,看起来栩栩如生神态安详。
画面到这里,就在那一张脸给了我们巨大震撼的时候,戛然而止了。整个幕布忽然变成了黑色。
而我,还在大口的喘气。
这个人,出现在罗布泊里的这个被钉入十字架的人,就算是在大街上随随便便拉出来一个,也能认出来这副打扮和这个死法的是谁。整个西方的主神耶稣!
我忽然就想起了查理那个络腮胡子的大脸,他在称呼**道士为你们东方的神的时候,他是否在心里想过这个水晶棺里的人?也只有**道士那样的人,才敢说一句,耶稣算什么玩意儿,他老子上帝在我面前也是小朋友。
神。这个字,就能压的人呼吸急促。
“这个录像带是当初苏联方面向北京施压最大的杀气,就是因为这副水晶棺,耶稣做为西方的主神,当然,这个水晶棺里谁都无法去证实这个人是不是耶稣,但是就凭这副形象打扮就足以说明一切。”
“苏联当时给北京的一句话是,如果这副录像带公布出去,西方国家会有什么反应,那些信封上帝的国家人民都会疯狂,整个罗布泊,甚至可能是毁灭中国的源头。会引起整个世界的疯狂争抢。”
“但是当时有一个外交闻名的老人对派过来谈判的苏联人说道:你信不信,如果你把这个录像带公布出去,最先恐慌的不是中国,而正是你们认为会为了它疯狂的西方国家?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叶公好龙。我在上学期间就曾经知道整个西方在历史上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被教会控制者,所谓的宗教,自古以来都是统治阶级的利器而已。”
“当他们利用思想统治的神,真的有神迹,真身都降临在人间的时候,只有一个国家会兴奋,那就是梵蒂冈,其他的西方国家,就算认为这是真的,也会跳出来指责你捏造事实,这只能是假的。”
薛丹青在看完这个录像带之后对我们悠悠的说道。
“事实证明,那个老人真的是一个聪明至极的人,苏联人当时并没有真的把这个消息公布了出去,但是那个时间的谍战,异常的强大,世界上四大谍报机构英国的军情六处,美国的中央情报局,苏联的克格勃和以色列的摩萨德,没有一个是吃素的,很快就有人得到了这个录像带的消息。”
“事实如同老人所想一样,马上就有人过来朝北京施压,毁灭罗布泊,并且许诺北京极大的好处,所以,这个当时苏联人拿来威胁北京的录像带,倒是成了一个外教筹码,狠狠的勒索的一下那些对上帝异常虔诚的国家,之后,北京信守诺言,原子弹在罗布泊爆炸。”
“我来之前,有人交待了我这些,罗布泊真正不能重启的原因就在这里,无数双眼睛紧盯的,也是这个。而不是所谓的鬼神。这里真的有耶稣又如何?”
薛丹青说完了这个录像带的秘密,最后说了一句:“这才是我让你们最终保密的原因。真正处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想的比我们要多的多。”
“这一次我们行动的代号,为001,头号绝密行动,任何泄露分毫者,都被会送上军事法庭。”
帐篷里陷入了异常的沉默之中,最后,我拿胳膊肘碰了一下老石头道:“兄台,那家伙真是耶稣?”
他撇了撇嘴道:“我怎么知道?”
北极狼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问薛丹青道:“我想知道的是,这个水晶棺在最后去了哪里?也就是这个神。”
“这个无人知道,关于这个水晶棺最终的秘密,到底是埋藏在了黄沙的深处,还是被苏联人秘密运走,只有极为少数的几个苏联人知情。”薛丹青道。
我没有再出声,因为我从薛丹青的话里找不出什么毛病,而且吧,从她说的话中,我也体会到,那个跟我有过促膝长谈的老人,跟薛丹青的关系要比我铁,跟她作对对我来说好处真的不大。
而他们也没有说什么,最后薛丹青竟然是看着我道:“这一次我们重启双鱼玉佩的事儿,与这其中的秘密无关,只为找到几个消失的人。”
我愣住了。我真的被他这句话给说愣住了,只为了寻找消失的a他们,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
不过我还是没说话,事情到了这样的境地,就算她是为了安抚进来帐篷以后就开始跳月兑的我,我也不能再说什么,起码人家安慰我了。我们就商议,明天,分组带队,进入地下,寻找一切可以寻找的线索。
是的,罗布泊的秘密,也是在地下。
这个简短而厄长的会议也算是到了尾声,等到我们出了帐篷,重新看到了漫天的黄沙,我放佛一下子又从神话世界被拉回了现实世界。
千手观音老子都见过了,也不在乎多一个耶稣吧?佛嫉妒道教的神,哥们儿看来是见识光了。就差一个真主安拉,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场?
大家凑齐了才热闹,打麻将三缺一还不爽呢是不是?
老二跟老石头在看完这个录像带之后似乎俩人各怀心思,出了这个帐篷之后就找战士问了下我们休息的帐篷在哪里,俩人直接就扎了进去。
而我则站在这个帐篷门口抽着烟,看着漫天的黄沙,组成一幅幅神秘的画面,迄今为止我还不知道,那个通往核心月复地的入口到底在哪里,这里的事情之复杂已经完全的超月兑了我的想象。
鬼,神,政治,长生,似乎一切的一切,都纠缠在了这个沙漠之中。我忽然想起来一句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话。
土地下葬有尸骨,也埋有野心。
人类历史上的任何一次活动,都是与利益息息相关的,罗布泊这里,在遥远的古时候,到底牵扯到了什么样的利益纠缠?
我的烟还没抽完,就被一个人拉进了帐篷里,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潘子,他也点上一根儿烟,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
而此时,薛丹青竟然也在帐篷里,看到了我们,这个强势的女人站起身道:“你们俩有事儿话,你们先说。”
她竟然就这么走了,我立马就疑惑的看着潘子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苦笑了一下,道:“我不是以间谍的身份在这里,是三爷,他跟一个人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什么也没问,我曾经听说过当时谍战风云最为激烈的时候,苏联的克格勃绝对是最强大的一支,里面有一个间谍之王千面人之称的叫阿贝尔的,现在我却感觉这个人在吴三省面前简直弱爆了。
什么叫左右逢源,把所有的人玩弄与鼓掌之中,吴三省当是我辈典范啊!
“我想知道你刚才说的,给三爷抗摄像机的那个人,你到底想说谁?”潘子问我道。
“我不知道,我说了,不会是你,我猜测是我们老大a,可是我估计那个时间段儿,他们还不认识。”我耸了耸肩膀道。
“我想我知道是谁,是小三爷,也就是天真。”潘子看着我,非常认真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句话,让我全身忽然汗毛竖起,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