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文轩鼻子止不住地流血,恼羞成怒,一挥手,身后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立即围了上来,“给本少爷捉住她,好好教教!”
远处的夏侯砚纳兰宏逸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听闻了接二连三的惨叫声,短短工夫,地上就躺了几个横七竖八的人,有的抱头,有的抱脚,痛哼声此起披伏!
唐诗不屑地看着这帮狗仗人势的家丁,淡淡道:“回去再练二十年吧!”
郦文轩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昔日引以为傲的俊脸此时已经成了大花猫,摇晃着折扇就冲了上来,人还没有近身,就被一阵劈头盖脸的暴打,很快就躺在雪地上,动弹不得!
唐诗擦了擦手,在他面前蹲下,揶揄道:“看你的样子,是个老手吧?”
郦文轩再也不敢说话,畏惧地看着眼前美若烟尘的女子,哆哆嗦嗦,噤若寒蝉,唐诗站起身,郦文轩松了口气,唐诗忽然又蹲下,他吓得赶紧缩做一团,害怕被再暴打!
唐诗暗自摇头,不屑道:“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学人家做采花大盗?还是回家劈柴吧,下次要是遇到本小姐,保准打得连你娘都认不出来你是谁!”说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夏侯砚看着那朵纯白的清荷,渐渐消失在冰天雪地中,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真是想不到唐姑娘还有如此身手!”纳兰宏逸赞道,看来根本不需要他们出手相助!
夏侯砚淡淡道:“郦文轩那个废物,不过几招花拳绣腿,唬唬人还可以,要是遇到行家,自然有得他受!”
纳兰宏逸忍俊不禁,“这样一顿好打,也叫他在榻上躺个十天半月的,安分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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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正厅。♀♀
谢夫人脸色阴沉,冷冷地看着步府来人,“难道因为今日唐府比不得往昔了,步府就仗势欺人,想要退婚?”
今日,步夫人并没有亲自到来,到底都是旧时,关系还不错,退婚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能让别人出面最好,因为清白女儿一旦被退婚,名誉尽毁,再难嫁好人家!
被派来的步管家心中叫苦连天,这种事老爷和夫人都不出面,却让他一个下人出面,谢夫人又不是好惹的主,他夹在中间真是左右为难!
不过步管家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要不然也不会做到侍郎府大管家,当即陪笑道:“夫人误会了,我家老爷夫人岂是那种嫌贫爱富之辈?唐家被贬离京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若是因为这个原因退婚,根本不用等到现在才提出来,夫人您说是这个理儿吧?”
谢夫人闻言,脸色稍稍缓和,不过言语依然丝毫不让,“既然步家根本无意退婚,更何况现在婚期在即,何以突然提出退婚?”
步府管家面有难色,嗫嚅道:“这…这…事关女儿家清誉,还是不要明说的好,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夫人你说呢?”
谢夫人一拍桌案,怒不可遏,“你胡说什么?什么女儿家清誉?我家阿诗清清白白,什么不要明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步府管家知道今日不说出来,谢夫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也达不到目的,沉思片刻,试探道:“夫人是不是还不知道?”
谢夫人一愣,“知道什么?”
步管家一咬牙,“听闻唐小姐前几日去梅山赏梅的时候,让人…让人…给…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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