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终于明白这个歹毒的男人在打什么主意了,不管阿砚放不放他的三万人马,自己都是他囊中之物,所以没等到三日,他就想侵犯自己,面对到手的猎物,谁有哪个耐心慢慢等下去?看着他的眼神,唐诗就知道这个*的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唐诗恨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就算别人都不相信我,我夫君也会相信我的清白!”
易子墨冷哼一声,发出一阵更加不屑的笑声,“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天真,以夏侯砚的身份,身边会缺女人吗?只要他想,数不清的身家清白的美人会自动投怀送抱,有什么必要对一个别的男人*过的女人上心?何况,你还不是普通的妾室,大不了失*,你还是他的正室夫人,没有男人能咽下这口气,你又非处子之身,拿什么证明你的清白?”
唐诗怒视着他,“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他大笑出声,“不错,我是龌龊,不过一个大美人待在一个龌龊的男人身边,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
唐诗一怔,在这里她的确没有保护自己的筹码,难道只能任他宰割?
见唐诗神色恍惚,他加重了语气,“相信我,我可是个男人,我最了解男人,你别对夏侯砚太有信心了!”
唐诗心底一阵阵悲凉,缄默不语,他见状,更加得意道:“马上就到第三天了,夏侯砚还没有回应,照我看来,自从你被我抓来的那一刻起,你就被他抛弃了,我可真是同情你,你的男人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不如就跟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的!”
唐诗冷笑道:“我已经嫁过人了,以你的身份,想要多少身家清白的女人都可以,何必跑到我这里来?”他的目的也昭然若揭,若是夏侯少将军的夫人成了敌国世子的女人,相当于狠狠地打了夏侯砚的脸,场上场下,他都想赢夏侯砚!
他俊俏的脸上浮现一丝微笑,“这不一样,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根本不在意你之前有没有过的别的男人,可夏侯砚就不一样了,你被我抓来,必定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这一生都拔不去,我可是为你好,就算你以后回到他身边,他还能心无芥蒂地和你在一起吗?你还能安安稳稳做他的夫人吗?你就不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吗?”
唐诗冷冷道:“事情尚未有定论,三日期限未到,你何必如此心急?再说,我现在还是夏侯少夫人,你要是胆敢侵犯我,让我夫君知道,你的三万大军都会为我陪葬,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易子墨根本不为所动,忽然邪魅一笑,手指在唐诗身上点了一下,唐诗立时就不能说话了,原来他全都打算好了,到时候押她去城头见阿砚,她无法开口,也根本就不能告诉阿砚她被易子墨侵犯的事情,再说,这样的事情多少女人只能当吃了哑巴亏,倒霉被鬼压,深藏心底,哪里敢告诉夫君,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一股凉意从唐诗脚底升腾起来,这个易子墨心思竟然如此缜密。
看着唐诗恼怒的眼神,他的声音魅惑起来,“夏侯砚要是心中有你的话,根本不用等到现在,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实话告诉你,若是抓了他妹妹夏侯倩然,我的期望值还会高一点,可是抓了你,我的期望值并不是很大,毕竟,妹妹只有一个,女人却可以有很多,对于夏侯砚这样的冷血动物来说,三万军功换一个女人,这样傻的买卖,估计是断然不会做的,你说对吗,唐诗?”
唐诗不能说话,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他的眼眸开始暗红起来,声音暗哑,“美人在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实在很难受,我已经等了两天了,失去耐心了,今夜不想再等了,就由你来侍寝吧!”
唐诗心下焦急,只能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有话要说,易子墨眉目一挑,再次伸手,解开了唐诗的哑穴,坏笑道:“也是,等会儿陪我共赴巫山芸雨的时候有你说的!”
说完,他高大的身体已经扑将过来,唐诗一转身,他扑了空,却不恼,笑道:“你就认命吧,忘了夏侯砚,跟了本世子,我不会亏待你的!”
唐诗背靠窗台,冷冷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如你所言,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他唇角勾起,“以才事人者久,以色事人者短,你如此聪明,我又怎么舍得冷落你呢?”
见唐诗还要说什么,他看着她因恼怒而酡红的脸,妩媚撩人,更加心猿意马,“来吧,美人,有什么话我们到*上去说!”
他的身手远在唐诗之上,很快,唐诗就被他抓住了,在他把唐诗按压到*上的那一刻,唐诗忽然停止了挣扎,思绪也神奇地冷静了下来,“慢着!”
他见唐诗不再反抗,戏谑道:“终于认命了?再聪明的女人都应该认清楚形势,今夜你就是本世子的人了,本世子会好好*你的!”
唐诗道:“你如此费尽心机,不过是想救你的三万人马,何必寄希望于夏侯砚?”
他一愣,停止了动作,“什么意思?”
唐诗嘲讽道:“何必舍近求远?这么近的庙,也不知道烧支高香?”
易子墨眼眸中的暗红渐渐恢复了清明,“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唐诗道:“实不相瞒,我知道你说的那个阵法的破绽在哪里,也知道怎么样可以把你的人救出来,你有没有兴趣?”
易子墨看着唐诗脸上的自信神色,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去,半信半疑,“真的?”
唐诗看他离自己如此近,不客气道:“你离我远一点!”
易子墨一笑,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认真地看着唐诗,眸光中有隐隐期待!
唐诗道:“也许你说的对,自从我被你抓来的那一刻起,就在夏侯砚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芥蒂,他以后再也会像以前那样*爱我了,所以我也要为我的未来考虑!”
易子墨俊眉一样,脸色恢复淡淡*,“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人!”
唐诗看着他变幻不定的眸光,淡淡道:“我曾经见过夏侯砚设计过一种奇怪的阵法,当时很好奇,还让他给我讲解过,所以我知道怎么破那个阵,如今夏侯砚见我沦落敌手,眼中只有军功,丝毫不顾我的死活,枉我这么爱他,他却无此无情无义,辜负我一番情意,让我心灰意冷,他不仁,我只能不义!”
易子墨唇角的弧度变大,含笑道:“好,有魄力,我喜欢!”
唐诗冷冷看他一眼,“不过我不喜欢有人强迫我,我愿意和你合作,但是至少你要尊重我,否则你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次,他爽快地答应了,“一言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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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江王府。
靖江王脸色铁青,下面的侍卫没一个敢说话的,夏侯少夫人居然在大家的眼皮底下不见了,这些侍卫终日跟在王爷身边,岂会不知道夏侯少夫人在王爷心中的位置?
夏侯倩然神色忧切,那天嫂嫂急急忙忙把她塞进那幢破房子之后,两人就分别了,她躲在里面,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害怕过,连大气都不敢出,听到外面传来那些歹人的声音,“在那边,快追!”
后来就没了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表兄的声音,她才敢从里面匆忙跑出来,扑到表兄怀里,泣不成声!
表兄看到她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更加焦急,嫂嫂帮她引开了那些歹人,不见了踪影!
随后,靖江王下令全城搜捕,封闭城门,却始终找不到少夫人的影子,王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时,一名侍卫神色匆匆进入,“王爷,有消息了!”
“说!”靖江王眼中一道精光闪过!
“我们在沿途寻找夏侯少夫人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侍卫送上来一块乌黑的木制令牌,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靖江王神色一变,南清国的人!
很快,又有一名侍卫神色匆匆赶来,“王爷,在一座民宅发现一条密道,通外城外!”
靖江王用力一拍桌案,桌子立即应声裂开,“都是一群废物!”
靖江王爷一向都是好脾气好说话的人,从来没见发这么大的火,全都匍匐在地,不敢说话,几名*妾此时也知趣地跪于地上,不敢抬头!
夏侯倩然道:“表兄,那现在该怎么办?”她自然知道此时嫂嫂被抓,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是她贪玩的话,就不会中了敌人的圈套,如果不是嫂嫂救了她,现在下落不明的就是她了!
靖江王爷俊眸微凝,朗声道:“立即飞鸽传书,将此事告知夏侯少将军!”为今之计,也只有让阿砚早做准备,不过对方动作这么快,想必已经通知阿砚了!
“还有,倩然,最近这段时间,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待在府中!”
夏侯倩然此次也受了不小惊吓,匆忙点头,“我知道了!”是她给了对方可乘之机,现在最关心的是嫂嫂到底被抓到什么地方去了!